夏侯充離開了張姨娘那邊,他很快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準備坐下來,可是沒想到曹操卻來了。
“我就知道這個時候你應該是去看完張姨娘,然後再回來,我知道我今天過來說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的,剛好你已經回來了。那就把我今天的事情都告訴你吧。”
夏侯充把東西都給收起來,到時要看看曹操到底想說什麼,難道是最近的事情?讓她覺得煩惱嗎?還是張姨娘那邊的?
“我知道曹叔,這孩子目前來說,對你還是有些意思的,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到底對她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有什麼罪過的話,可以衝我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對她做任何事,讓她承重的。。”
夏侯充有些無語。但是他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過了,“其實我對他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意思,只不過目前這個時間不太適合,更何況我現在爲了接下來能夠在孫權那邊贏得一個好的機會,我也希望能夠把更多的時間他身上”
只是他目前對曹叔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有些東西都不是他自己說的算,他身上還肩負着很多的重任,根本沒有辦法去專心。
“如果你對他有意思的話,那你也不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反正你們就嘗試一下,都是年輕人,有何不可呢?”
曹操之前想要把自己的小女兒嫁給別人,可是。目前的這個時間看來都覺得夏侯充完全是配得上他的小女兒的,更何況他們兩個現在對對方都有意思。
“如果她不介意的話,慢慢來吧,目前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這些。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應該會嘗試一下吧。”
但是就目前的這個情況來看。還是有些不適合吧,並不是說他們兩個對彼此沒有任何的意思,只是現在的這個時間。恐怕還沒有更多的精力去處理這些東西吧。
“原來如此,我只是以爲你是我想象的那個意思,我以爲你想把我的女兒耍得團團轉,如果你們兩個對彼此都有意願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嘗試一下。”
就只是猜測一下,又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了,超叔喜歡這麼強大的男人,難道不是一件很賀喜的事情嗎?
“說的也是,那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一步一步來吧,如果我們兩個還有緣分的話,接下來有可能會走到一起。”
夏侯充並不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他喜歡美的東西,自然也喜歡比較強大的,對抄書也有自己的一方意思,反正只要兩情相悅。就沒什麼不可以。
曹操在這裡都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反正只要他們兩個年輕人是喜歡彼此的,這不就足夠了嗎?
“看來只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也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對待她這個孩子,我從小虧欠她太多了,畢竟我的兒子那麼多,雖然他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可是我總覺得我欠他太多了”
對於小女兒,當初他只是覺得女兒是用來政治聯姻的,現如今覺得這個女兒對他纔是最好的。
“不用你說,我也自然會對她最好,只不過目前這個狀況還不適合等有合適的時機,我再跟她說清楚吧。”
曹操點點頭,希望接下來他能夠識相一點,不要辜負自己的寶貝女兒,畢竟時間是不等人的。
就算是有在美好的青春,也經歷不起折騰吧,如果他們雙方都能夠遇到最好的彼此,那自然是名正言順的。
但是如果真的還想耽誤彼此,又不浪費彼此的時間,還是趁早把所有的答案都說出來吧,這樣的話。以後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矛盾了。
所有的事情就是這麼的直接,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要是因爲只是她的女兒就產生這樣的誤會吧。
曹操離開了這裡之後,又來到了潮叔住的地方,就和她說了夏侯充的事情並和他說。自己對未來的規劃是如何的,
“假如他對我有一番意思的話,我任憑父親做主,我只願兩情相悅,其他的倒是在乎了。”
想當年踏破他曹操門檻的提親的公子多了去了,女兒就是有自己的一番驕傲,她一定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說只是父親眼裡都覺得好的。
“那我知道了,父親知道你的意思,也接下來一定會爲你努力爭取的,我相信他是一個好的依靠,若你能夠和他在一起,父親是支持的。”
當然了,沒什麼不可以,只要雙方有彼此的那個意願,那就行了。
孫權白天的時候遇到了曹操,兩個人看着彼此,一時半會陷入了沉默,按道理來說,曹操是一方霸主,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統帥,而孫權雖然也是一方霸主,但是在面前總會有些氣場不足。
曹操的氣場是與生俱來的,他是那種上位子的氣概,而孫權不一樣的是,他的氣質總的來說比較溫潤。
就是能夠想象到,他是一個非常有能耐的。最終都是要向着彼此的方向發展,可是卻沒想到,曹操居然最後會敗給了一個小子。
“孫權,好久不見。”就算是現在曹操沒落了,對上孫權他也沒有任何的妥協,更沒有覺得自己很卑微
“看來這段時間你過的很好啊,看來你是爲了自己的事業在努力了。”
孫權也知道。曹操虧欠了夏侯充很多東西,難道現在留下來就只是爲了償還嗎?而沒有其他的目的。
對於孫權來說,他太過警惕,總覺得曹操就是一個臥底,接下來還會反動進攻。
曹操怎麼可能不瞭解他的意思呢?這個時候也只是淡然的笑了,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反正能夠說的都已經說了,他愛信不信?
“話都說到如此,應該怎麼做也讓你自己選吧,反正我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曹操並不想和她過多的說些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孫權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默,一時半會毀。也不知道應該拿什麼來解釋。曹操就算落魄如此,也沒有多見他一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