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其實不是本尼迪克特那羣屬下的首領。他的名字當然也是自己特殊的外形有關。不過這個特殊的外形對他的實力沒有增強,對他的外貌倒是有所降分,一張血盆大口。
他認爲自己除了外形,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和普通人相處,他更加自在,也許他們囿於對於外貌的偏見,待在他身旁的時候很不自在,但是他仍然願意和他們打成一片。甚至,他偶爾會放任他們中的一個離去。直到肉眼將要看不到的時候,才扣動扳機。子彈和眼淚同時迸發。至於身旁的這些怪物,他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值得親近的必要。他們沒有常人的感情,沒有常人的慾望,更沒有常人的眼淚。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離開這些傢伙,回到常人的懷抱。
阿大和阿一是本留下的最後屬下。他們分開上電梯的時候,本已經給他們下了指令。阿一去追蹤方濟歌的下落。他則被安排去搜查方濟歌的房間。沒有具體的命令要搜查什麼東西,只是吩咐要留意一切有問題的地方。阿大痛恨這種模糊不清的命令。本是一個糟糕的首領,他一向認爲這不是隻有自己纔有的想法。換了他來做,相信會比本做的好太多。
方濟歌在西樓十八層的房間,很普通,兩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幻箱。它們都已經打開,空無一人。牆上的櫃子也是空的。衛生間裡很乾淨,潔淨得像是幾個月沒有被使用過。像方濟歌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留下有價值的東西。真不知道本這樣的傢伙,是怎麼取得再造人的指揮權的。
他檢查着方濟歌在幻箱中的記錄。他使用的虛擬眼回讀功能。方濟歌進入的是一個無人的熱帶叢林。虹蟒,黑鱷,箭毒蛙,在他身邊經過,有的動物直接在他身旁靜侍。阿大很不理解方濟歌的喜好。儘管多瑪城內動植物稀少,但是也不需要進入幻箱體會那些奇特的動物吧。據他的瞭解,這種無人問津的地點使用起來費用高昂,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得起的。
阿大簡單地掃描了方濟歌的記錄準備轉身離開。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着一個人。阿大本能地高舉雙手,示意對方不需要攻擊。那個人的身材高挑,膚色深,正是許久不見蹤影的湯姆。
他檢查着方濟歌在幻箱中的記錄。他使用的虛擬眼回讀功能。方濟歌進入的是一個無人的熱帶叢林。虹蟒,黑鱷,箭毒蛙,在他身邊經過,有的動物直接在他身旁靜侍。阿大很不理解方濟歌的喜好。儘管多瑪城內動植物稀少,但是也不需要進入幻箱體會那些奇特的動物吧。據他的瞭解,這種無人問津的地點使用起來費用高昂,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得起的。
阿大簡單地掃描了方濟歌的記錄準備轉身離開。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着一個人。阿大本能地高舉雙手,示意對方不需要攻擊。那個人的身材高挑,膚色深,正是許久不見蹤影的湯姆。
“我有什麼好處?”阿大決定不理會他們之間的糾紛。
“你不是想離開救世團嗎?我可以幫你做到。”湯姆凝視着阿大說道。
“怎麼做到?”阿大問道。
“你辦完了事可以去南樓十八層的十八號房間。進去後,鎖緊大門。待在那兒,哪裡都不要去。無論你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湯姆說道。
“這就夠了?”阿大問道。
“這就夠了。”湯姆回答道。
阿大聽說過社區大廈的湯姆。他沒有查閱過救世團關於湯姆的資料,但是人們口頭有一些關於湯姆的傳聞。作爲三大組織里人數最少的社區大廈,人們對於湯姆反而給了更高的評價。救世團和火槍會都需要依靠用強大的人力和資源才能抵擋喪屍的攻擊。而社區大廈憑藉自己微薄的人手,取得偌大的名聲。單論效率,湯姆應該算是最高的。阿大雖然一向自豪於自己的頭腦,可是要說和湯姆相比,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知道無法完全相信湯姆,但是阿大對湯姆的提議非常動心。把他們帶過去,自己躲進房間。這絕對是最輕鬆的一筆買賣了。不過,阿大還是心存疑慮。這養的好事怎麼會找上她。
“別小瞧自己。這件事看似簡單,事實上很難做到。”湯姆像是看出了阿大的猶豫,用上了激將法。
“可是爲什麼是我?”阿大繼續發問。
“你是第一個達到這裡的,不是麼。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湯姆耐心的說着,“更何況,我覺得和你溝通起來更加容易。我們之間的區別幾乎沒有。如果是你的那些同伴,我很擔心他們只能聽到是我所說的內容的一半,或是更少。”
阿大暗自高興。連湯姆這樣的人也發現了,我與普通人之間合契度更改。這是就是一句古諺所說的物以類聚了。
“他們在那?”阿大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們將要乘坐電梯上去往西樓的頂樓。估計我們還有兩分鐘左右的時間。”湯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
“一言爲定!”阿大的右手握緊拳頭放在左胸前。
“契約必行!”湯姆做出了同樣的手勢。
“是我,阿大。”阿大看着本手裡的伽瑪手槍,冒出一身冷汗,雙手高舉,手指張開,連忙大叫道。
本放在扳機的手指沒有扣動。他的槍口在阿大的周圍晃了晃。他的目光透過手槍上的瞄準鏡,可以看到遠,又看得清楚。他判定電梯廳除了阿大沒有其他人。
“阿大,怎麼你也要背叛我了麼?”本的聲音冰冷,他的槍口最後回到了阿大的額頭。
阿大的本來停止的冷汗又持續冒出。他可是見過這把伽馬手槍的威力。原版的伽馬手槍只放射射線。直接摧毀對手的大腦。槍槍致命。本找魯道夫改版之後,手槍再保留原有射線攻擊的情況下,還可以發射子彈。新版的手槍,射線部分沒有改動。不同的地方是有一顆子彈跟隨射線射中大腦。它會產生劇烈的震動,一下子把顱骨震成兩半。由此,人們可以看到已經壞死的整個大腦。它將隨着顱骨的掉落,散落一地。左右肩膀,前胸,後背的衣服上都會沾染**和大腦碎片。因爲是射線自動連接目標,所以本也不需要可以瞄準。阿大明白,只要本一扣動扳機。自己這顆大號頭顱也就灰飛煙滅了。
“別誤會,本。是有一個自稱叫做湯姆的人來找過我。要我帶你們去南樓頂樓哪裡,說那裡有一個你們特別關心的東西。”阿大的語速很快,生怕趕不上時間。
“他告訴你是什麼東西了嗎?”本的的槍依然沒有放下。
“他沒有說,只是暗示和北樓的東西差不多價值。”阿大暗自鬆了一口氣,本的槍應該不會再發射了吧。
“爲什麼要告訴我?”本的左手託着右手,看得出他的右手比較吃力。
“我畢竟還是你的屬下。怎麼會背叛您呢。”阿大覺得自己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到位。
“嘿嘿!屬下。你們要是忠誠,團宗也就不會把你們交給我帶領了。他就是預計到,你們不會聽我的。”本冷靜地說道。
“我們應該不去管湯姆所說的。還是按照原定計劃直接去北樓頂樓吧。”阿大建議道。
“既然你們不動手,你就上來吧,我們去頂樓。”莫尼卡指着阿大說道。
本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收起了手槍,示意阿大從電梯門的另一側進來。自己站在另一側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電梯門無聲息地關上。再次開啓已經是頂樓了。門外空無一人。阿大首先走出去。本看了看莫尼卡。後者不屑地走出來。本緊跟在她的身後。三個人站在那裡左看看又瞧瞧。
莫尼卡率先向做左走去。
“既然湯姆那麼說了,總有他的道理。”
“跟上去嗎?”阿大說道。
“跟吧。”本不情願地說道。
阿大先走出去。他了解本的習性,感到不安全的時候,本不會讓任何人躲在自己的身後得到暗算自己的機會。
本等阿大走出十步之後,拿出伽馬手槍對準了阿大的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