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屍場是塞壬大多數實力較強的人的聚集地,因此守衛也是最高級別的地方,如果拿不出明確的身份證明是絕對進不去的。
而且這個身份證明也不是一般人的身份證明,必須是塞壬的人員管理部長肯定過的才行。
“身份證明嗎?”聽曲堯堯說了原因,醉無夜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這個好辦,我們搶幾張不就好了。”
“只搶個身份證明沒什麼,但是這隻能進第一扇門,裡面還有一扇門,每一隊進去的必須有一個代表掃描瞳孔......”曲堯堯的聲音越說越小,擡頭果然見醉無夜的兩眼放光,乾脆閉上嘴不再多說。
“身份證明上是不是還有照片?”醉無夜想了想,又看向了曲堯堯。
見曲堯堯點頭他不由皺起了眉頭,有些糾結的道,“這點就比較麻煩了,不然我們硬闖吧?”
聞言查理斯立刻道,“硬闖的話庫克得到風聲先躲起來怎麼辦?我們直接去找戴爾斯小隊,搶奪他們的身份證明就好。”
“戴爾斯小隊?”衆人疑惑的看了過來。
“我聽過戴爾斯小隊。”曲堯堯擡眼道,“他們其實被稱爲死神(death)小隊,,和我們欲盟的性質差不多,都是一羣不法之徒的聚集地。”
“他們入隊後每個人都會有一副面具,日常生活不用戴,但是在以戴爾斯小隊的身份做壞事時卻必須要戴。”查理斯繼續解釋道,眼底還有這顯而易見的厭惡,“畢竟他們無惡不作,要是露出臉來估計會在塞壬待不下去吧。”
“我們也做壞事,不是照樣敢露臉。”醉無夜攤手,理所當然的道,“我覺得有膽子做壞事的戴面具絕對不是害怕你們追殺,說不定是他們首領的癖好?”
說着醉無夜還調侃的看向了墨文,“要是我們老大也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的話,我現在說不定已經帶上幾隻喪屍的眼珠子做身份證明了。”
墨文淡淡的對視醉無夜的眼睛,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如果你這麼希望的話。”
“不不不!”醉無夜立刻做驚恐狀,“我不希望,我一點都不希望。”
“噗。”難得的看到了醉無夜的笑話,曲堯堯捂着嘴小聲的笑了出聲,見醉無夜危險的瞪過來立刻輕咳一聲別開了眼。
“唔,那他們的身份證明上沒照片嗎?”醉無夜危險的眯起眼睛,看向查理斯問道。
“是的。”查理斯頷首,“塞壬承認的是他們作爲戴爾斯小隊一員的身份,自然是要戴面具的。”
“很好,那就他們了,我們直接殺進去?”一想到要直接會面塞壬裡面的變態小組醉無夜就異常的興奮,這種興奮甚至表現在了他的身體上,令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發顫起來,“好久沒有盡情的殺人了呢,死神小隊嗎,好期待。”
“剋制一點。”修齊搗了他的胳膊一下,陰沉着臉看向曲堯堯,“你知道他們的聚集地在哪嗎?”
“知道大概的地方。”曲堯堯頷首,確定了一下方向開始帶路。
於是衆人的目標就從鬥屍場移到了戴爾斯小隊。
進入熱鬧至極的酒吧,入耳刺耳的聲音令墨文微微皺了皺眉,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於藍的耳朵。
於藍睜圓眼睛看着周圍糜爛的場景,眼裡是止不住的好奇。
不管是人類還是喪屍,她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末世的酒吧自然沒有任何的規則,所有來這的人都盡情的放縱着自己的**。
“我想我已經發現了一個。”醉無夜注視着正站在吧檯前爲衆人調酒的調酒師,興味的側眸對衆人道,“那麼我們就自己去找目標吧?”
“各找各的?”秦淮揚眉。
“當然。”醉無夜聳肩,立刻拉着修齊的胳膊往吧檯走去。
見狀秦淮自然也開始尋找目標,他可沒有變態之間那種詭異的感應,只好求救似的看向了曲堯堯。
查理斯,張鑫還有墨小冰也看了過來。
曲堯堯被他們看得渾身發毛,剛要狠狠的瞪了他們幾個一眼,卻還是帶着他們幾個往酒吧的深處走去。
反倒是墨文和於藍兩人站在了門口,沒什麼動作的樣子。
墨文不想讓於藍待在這種嘈雜糜爛的環境裡,但是於藍卻滿眼的好奇,根本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藍藍。”墨文貼在了於藍的耳側,“我們快點拿到身份證明就離開。”
於藍乖巧的點頭,摟着他的脖子讓他抱着。
墨文自然求之不得,抱着於藍直接往二樓去。
二樓要比一樓安靜一些,但是卻每間房間都大敞着,裡面糜爛的場景險些讓墨文沒忍住的毀了這裡。
他把於藍的腦袋按到自己的懷裡,冷冷的走到了房間的最盡頭。
這時候一個服務生打扮的模樣走了過來,看着墨文的蔚藍眸子裡飛快的閃過了一道暗色。
“你們要是喝酒的話在一樓,泡妹的話在二樓。”服務生沒什麼站相的靠在門口,雙手環胸,斜着眼睛對墨文道,“如果還有其他的什麼事情,請按正常流程走。”
“正常流程?”於藍閉着眼睛好奇道。
“就是按照我們老闆的喜好,帶足夠的手指來。”服務員掃了眼於藍,眸光危險的閃了閃。
呃呃,於藍撇了撇嘴,把臉藏進了墨文的懷裡。
“幾根?”墨文笑着頷首,讓於藍坐在自己的左手胳膊上,按着她的腦袋在自己的脖頸處,不讓她擡頭,同時活動着自己右手的手指。
“十根。”服務員揚起嘴角,笑容也真誠了不少,他果然沒感覺錯,這傢伙和他是同類。
“好的。”右手直接以服務生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伸了出去,無聲的貫穿了他的喉嚨。
見服務生不可置信的倒下,墨文豎起沾染了血漬的手指置於脣前,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不要出聲,吵到藍藍就不好了。”
側眸見於藍乖巧的看着他的胸口,墨文半蹲下來從服務生的身上掏出了身份證明和一張輕薄的面具,同時還用服務生的衣服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