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曲堯堯還低頭看了看墨小歡，見她耷拉着腦袋，實在無法想象這樣子的柔弱的小傢伙會是m國這些人恐懼的存在。
哪怕到現在……連她都沒有相信。
“他們對墨小歡的憎惡和害怕不像是作假，這樣就排除了他們利用墨小歡來誤導我們的可能。”秦淮也看向了墨小歡，不過他的目光沒有什麼針對性，“這樣一來……既然恐懼墨小歡，那麼就沒有道理不恐懼夜止。”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着墨小歡的目光逐漸變的有些詭異，“話說回來，墨小歡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
他已經細細的詢問過了，墨小歡知道以前對她來說夜止大概是她主人一樣的存在，這說明她還有一些過去的記憶。
但是對於m國所說的她令人戰慄的力量墨小歡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墨小歡搖頭，她用力的抱着自己的腦袋，眉目之間有些痛苦的道，“我覺得這裡有些熟悉……但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還是有印象的。”秦淮頷首，又看向了墨小冰道，“墨小冰，你知道的事情應該更多吧？”
墨小冰和墨小歡曾經同屬於夜止手下，又是主動的加入於藍身邊，肯定抱有什麼目的，就算沒有也絕對清楚夜止要做什麼。
墨小冰聞言看向秦淮，見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莫測，不由甜甜的笑了笑道移開目光看向墨文道，“我接近媽媽沒有一點目的，我發誓。”
被墨小冰讀了心的秦淮先試用一愣，接着也不慌張的彎下腰道，“那麼你清楚夜止要做什麼對嗎？”
墨小冰垂眸，看着地面輕聲道，“我不知道。”
“真的嗎？”秦淮很明顯不信。
“我不能說。”墨小冰擡起了頭，掃了眼秦淮轉過身撲到於藍的身邊，抱着她的腿道，“但是我接近媽媽沒有一點惡意。”
“爲什麼不能不能說？”秦淮敏銳的抓住了墨小冰言語之中的關鍵點，眯縫着眸子出聲問到。
墨小冰卻是繼續看着地面不出聲了，徒留秦淮一個人乾着急。
“我覺得你是問不出什麼了。”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於藍笑了笑，安撫的掃了眼秦淮後伸手把墨小歡和墨小冰都抱在自己懷裡。見她們一黑一白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自己，不由揉着她們的腦袋道，“不管怎麼樣，現在我相信你們。”
“如果你們以後做了傷害我背叛我的事情，我們就再無關係。”
於藍的聲音嬌糯好聽，但是卻無法讓人忽視她言語之中的冷意。
於藍她或許很溫柔，相比較欲盟的人來說也相對善良，但是她絕對不優柔寡斷，該決絕的時候就能決絕。
這種特點在變成喪屍後變的越發明顯。
知道於藍這話可不是開開玩笑，墨小歡和墨小冰兩個人心裡都是一慌，連忙一左一右的拉着她的袖子道，“媽媽你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背叛你。”
她們兩個很少有異口同聲的時候，這時候一起說出話來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違和。
“我相信你們。”於藍彎着眸子笑了。
見於藍和墨小歡墨小冰之間的互動，秦淮就知道自己怕是挖掘不出什麼來了，他無奈的擡手扶了扶脖子，側眸繼續之前的話題道，“既然墨小冰不能說，那我只能說說我的想法。”
“百神和塞壬是不和的，愛麗不可能拿這種一查就知道的消息來騙我們。塞壬被夜止許諾了利益，那麼就不可能同時讓百神也因爲利益而聽他的話。”秦淮客觀道，“一山不容二虎，他們兩者的利益從一開始就是相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