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呢?”墨文看着墨小歡,聲音淡淡的問道,“你也應該清楚我們不是你的家人不是嗎?”
“不,你們就是我的家人。”墨小歡笑了,漆黑的眼底倒映出了別人看不到的絢麗的色彩,“你們身上的顏色很好看,一定是我的家人。”
“真是奇怪的理由。”墨文側眸淡淡道。
在他眼裡任何有傷害到於藍可能的人都要遠遠的排除纔好,可是聽完墨小歡的解釋,墨文好像便在心裡認可了墨小歡的無害。
“呢你還記得被關起來之前的事情嗎?”於藍想了想之後又問道。
墨小歡搖頭,“每次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就很模糊,完全記不起來。”
“好吧,不用在努力想了。”於藍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墨小歡的肩膀道,“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了。”
“藍藍你好像很喜歡說這句話呢。”墨文在旁邊溫和的笑了笑。
“不然怎麼辦?”側眸斜了一眼墨文,於藍輕哼了一聲道,“你要是有辦法找出那個夜止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就可以先發制人了。”
“好吧,我試着讓人去查查。”環着於藍的腰,墨文湊近她輕笑道,“夜止但是提到了白使和m國,從這方面查起的話可能能查到蛛絲馬跡。”
“嚯,那你得加油。”於藍側眸笑了笑道,“查得到我們就不用一直處在敵暗我明的位置上了。”
見這兩人又開始旁若無人的虐狗,早已習以爲常的墨小歡哼着小調朝着休息區去了,他要去找他的小夥伴們了。
自從夜止來了之後,他們這附近就出現了許多的生面孔,不用猜都知道是白使的人。
“白使基地煩不煩啊。”方舟從電梯裡走出來就聽見龔高格在對楊天縱抱怨着,“我出去想去殺兩個喪屍練練手,他們一個個的跟個兔子一樣的就竄出來了,然後把我架住讓我看兩張照片,問我有沒有見過上面的人,我去,那兩個人不就是我們老大和老大媳婦麼,我怕是把自己戳瞎了都能認出來。”
“然後呢?”楊天縱覺得他憋笑憋的很辛苦。
“然後?”龔高格嘆氣,“然後他們就被藏在我身後的安澤給打死了。”
安澤在一旁默默的擦着槍,聽到龔高格提起自己之後才靦腆的笑了下。
“幹得漂亮。”楊天縱對安澤豎起了大拇指。
“可是這還不是重點!”龔高格吐了一口氣道,“我連着被抓了三次啊,到了第三次的時候我覺得我連‘你們要做什麼’的這個問題都問不出口了。”
“哈哈哈,你這人絕對有毒。”方舟突然發笑的聲音讓龔高格嚇了一跳,他一回頭就看見方舟正雙手環胸站在他的後面,笑的樂不可支的樣子。
“方舟你來了啊。”龔高格自來熟的走上前攔住了方舟的肩膀,有些哀怨的道,“能不能透露一下這幾天是怎麼回事,這白使基地的怎麼沒完沒了的往我們這裡跑,他們是不是知道我們的總部位置了?”
“不可能,進入總部的所有能躲藏的地方我們都安置了哨點,除了我們自己人之外沒有人可以進來,臉監視都做不到。”
“那爲啥啊。”龔高格有些不解,“這些人怎麼一股腦的都往我們這裡扎。”
“誰知道,估計和老大上一次的戰鬥有關。”方舟攤手,“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昨天老大說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吧,老大他大概要帶三個人一起走,我覺得龔高格和楊天縱你們兩個都是金系異能者,去一個就好了,我是要去的,還有一個誰去?”
侵略部的人面面相覷,誰都想去的舉起了手。
“方舟,這一次去的人至於我們侵略部的嗎?”見狀楊天縱不由問道。
“沒錯,只有我們侵略部的人去三個。”方舟點頭。
“可是我們侵略部的人如果少了的話那不是正好給了防禦部乘機而入的機會麼?”楊天縱擰眉道。
“不用擔心,這種事情老大會安排好的。”方舟淡定的攤手道,“如果老大有事出去了還有醉帝頂着,如果醉帝有事出去了還有古誠呢。”
“武器部的部長?”楊天縱訝異道。
“對呀,我感覺我們老大對於權力沒有什麼鞏固的**,他只要有事的話想推給誰就能把任務推給誰,但是推的那個人肯定可靠就是了。”方舟道。
“欲盟果然是自由的組織。”龔高格撇了撇嘴。
“但是也不是絕對的自由。”旁邊的安澤突然出聲道,“要是絕對的自由的話整個欲盟肯定就亂成一團了,人性本來就是惡的,而我們又是惡人中的惡人,沒有規則的話早就亂成一團了。”
安澤看樣子對人性的善惡很感興趣,龔高格看了眼他深棕色的眼睛,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安澤要不然這一次你和我一起去吧。”方舟想了想道,“你做我的左膀右臂很久了,我們一起走路上還能配合一些。”
“可以。”安澤點頭。
“那我們怎麼辦?”龔高格看向了楊天縱,一臉糾結的道。
“這種事情你不是百分之百都要去的嗎?”楊天縱斜了龔高格一眼道,“幹什麼還要問我?”
龔高格默了默,忽的出聲大笑道,“誒,還是楊天縱你瞭解我,那這次我就去了哈,下一次就讓給你。”
不指望龔高格嘴裡的下一次,楊天縱側眸對着方舟低聲道,“方舟,龔高格這小子你幫忙看一下,別讓他作死就成了。”
“行。”方舟頷首,笑的有些陰險,“到時候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就讓安澤去當誘餌。”
安澤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了方舟一眼,淡淡的笑了一笑。
而龔高格則和楊天縱打了個寒戰,心裡齊齊的再次默唸了一句真理,欲盟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
此時墨文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着文件,於藍則趴在旁邊的沙發上翻着相冊,腳丫子時不時的晃上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