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你介紹一下畸形喪屍。”於藍敲了敲地面道,“它們因爲不能見光所以在白天是不會出來的,只有在晚上的時候你才能看見它們。”
話音一落地面上立刻冒出了許許多多的尖尖的腦袋,很快好幾個大概二十釐米長的小怪物就從地面下面跑了出來。
“你好呀。”於藍挑了一隻畸形喪屍抱在腿上,很友好的衝它打了一聲招呼。
這隻畸形喪屍對於藍也沒有什麼惡意,它甩了甩尾巴,在於藍的腿上縮成了一團。
它的整體形狀像是一條蜥蜴,尾巴較細,四肢也不是很長。
但是它的頭確實扁平的,眼睛因爲長時間不用的原因縮在了一起,看不到任何的運動。
“它們總是很哀傷的在哭泣,但是卻並不殘暴。”於藍拉過墨文的手摸了摸這隻畸形喪屍的脊骨,低聲道,“它們的哀傷有時候會順着接觸傳到你的心裡。”
墨文其實沒什麼感覺,他反手握住了於藍的手,有些心疼的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臉道,“既然觸碰它們會覺得哀傷,那你就放下它們好不好?”
“不要。”於藍有些俏皮的側眸笑道,小小的眸子都彎成了月牙狀,“它們在我眼裡很可愛的,是很好的助手,我覺得之後會有很多用的到它們的地方。”
可愛?
聞言墨文不由輕哼,同時瞪了於藍懷裡的畸形喪屍一眼。
這隻畸形喪屍也是自覺,在墨文的這一瞪之下一溜煙的就跑了個沒影。
“阿文你把我的喪屍嚇走了啊。”於藍驚叫,站起來捏着墨文的臉很嚴肅的道,“快快收回你這個兇惡的目光。”
“不收。”墨文學着於藍之前的樣子拒絕道,“所有吸引你注意的傢伙在我眼裡都是討厭的。”
看着這個難得孩子氣的墨文,於藍笑嘻嘻的蹲下來抱住了墨文的腦袋蹭了蹭道,“好啦,不生氣了,我不管怎麼樣都是屬於你的啦。”
鼻尖又觸碰到了於藍略爲凸起的胸。部,墨文的耳朵紅了紅,卻心機的沒有吭聲。
“老大,有人過來了。”
處理好痕跡一直監視着遠處的方舟跑過來道,見墨文立刻擡眼用冰冷的目光掃向了他,他腳步一頓,磕磕巴巴的差點軟在地上。
他這是又怎麼惹到這個煞神了?
於藍在方舟過來之後就鬆開了墨文的腦袋,她翻了個身趴在墨文的後背上,可愛的鼓起了腮幫子,還自己戳了兩下。
“哪一方的人?”墨文揹着於藍站起來道。
“應該是北部的人,他們開着一輛大卡車,我猜測上面應該都是武器。”見墨文的目光總算正常下來之後方舟才吐了一口氣,揉着發軟的腿一本正經的看着墨文道,“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就現在吧。”墨文擺手,大步的走上了高地。
不遠處確實停着一輛大卡車,周圍站了不少的異能者,一眼看去大概也有二三十個。
放哨點上的燈亮了起來,有個守衛走下來和北部的幾個異能者交談了幾句後就返回了放哨點,似乎去聯繫誰了。
“先把哨點的人解決了。”墨文淡淡的下令道,放下於藍走向了那三十幾個異能者。
於藍跟在他的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角,墨文腳步一頓,回過頭來溫柔的摸了摸於藍的腦袋笑道,“回車裡去,等我回來好不好?”
“我們一起嘛。”於藍撒嬌。
“乖。”墨文溫聲坦誠道,“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看到我殺人的樣子。”
又不是沒有見過......於藍在心裡腹誹,面上卻還是乖乖的妥協了,她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往回走去。
方舟帶着龔高格他們在這時候和快很輕的摸上了放哨點,直接暴起用匕首抹了守衛們的脖子。
這個哨點一共只有三個守衛,全部被方舟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內不聲不響的解決掉了,連哨點下的那三十幾個異能者都沒有一個人察覺。
“這纔是我們侵略部乾的活嘛。”他愉快的擦着匕首道,“不過好久沒幹手都有些生了。”
龔高格吃驚的看着方舟,沒想到他殺人的速度能這麼快,就像是練習了千八百詞似的。
於此同時墨文也走到了北部的那三十幾個異能者那邊。
“站住!”一個正在放哨的北部守衛舉起槍對準了墨文,示意他要是再上前一步就開槍。
墨文停了下來,冷冷的看着他們這個方向。他倒不是害怕子彈,只是在猶豫該從哪一點下手的好。
“哎哎哎!”兩下把一套守衛的衣服套在身上,方舟跳下哨點道,“別傷人,他是我們南部的人。”
南部的人?
一聽這話北部的幾個人都放下了槍,他們眯縫着眼睛看着墨文,神情看上去有些不悅的道,“你們難道只有一個人來接貨嗎,是不是太不看重這次交易了。”
方舟穿的是南部守衛的衣服,北部的異能者們並沒有起疑心。
“啊,你誤會了。”方舟趕緊擺擺手道,“你別看他只有一個人,但是實力很強。”
聽到這那些守衛們不由狐疑了起來,他們上下打量着墨文,不管怎麼看都沒有看出這個墨文有多厲害來。
“厲害?”有幾個人面帶嘲諷的看向方舟道,“你其實是在忽悠我們吧?”
卻不想這時方舟的笑容突然變了味道,連聲音都變得有些尖銳,“忽悠?那可沒有。他厲害到,足以殺死你們每一個人。”
話音一落一個異能者突然在衆人的目光下被生生的攪成了粉末。
緊接着又是一個異能者,他甚至連叫聲都還沒發出來就已經沒了呼吸。
周圍就像是有無數看不見的刀刃,悄無聲息的降臨,粉碎着他們剛纔還不可一世的生命。
“你們這是做什麼!”一個土系異能者將自己包裹在了裡面,驚悚的看着方舟吼道,“你們難道要毀約嗎?”
“我可不知道我們和你們有過什麼約定。”方舟雙手合十,盯着異能者低低的笑道,“我們根本不是南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