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年一心跟隨與你,可你卻還是不肯相信他,擔心他與你搶奪長生靈丹,還將他下藥毒死。”
“老天有眼,如今給了我復仇的機會,我也終於可以親手殺了你,好讓你下去親自爲他賠罪!”
話畢,王濤將左手擡起,在她的左手五根手指上面,分別連接着一根透明的絲線,細長且堅韌。
那些絲線的末端,則連接着幾個木偶傀儡,在她擡指的瞬間,一併齊飛向了秦羽,將他給各圍。
五個傀儡,此時將秦羽圍困起來,並且分別擡動下巴,從下方伸出了一根毒刺,毒液清晰可見。
大意之時,第一個傀儡已經發動攻擊,擡手揮擊的同時,回頭將毒刺襲來,很輕易就穿透他的外衣。
被毒刺劃破的上衣,布料迅速縮成一團,很快被**給腐蝕掉,半個膀子立刻就給漏了出來。
秦羽卻不慌,反到對其一笑,伸手對着虛空一抓,剛纔扎進地面的黃泉劍,立刻就飛進他的手中。
反手一揮,被亡靈氣息包裹的劍鋒,順勢就將那傀儡一分爲二,碎成一堆垃圾散落在地面上。
伴隨第一個傀儡被解決,王濤食指的絲線頃刻斷裂,表情痛苦的捂着胸口,順勢噴出一口鮮血。
那些傀儡,都是她用瞳術控制的,並利用心頭血做能源,所以伴隨傀儡滅亡,她也會心如刀絞。
一個縱身跳起,秦羽懸浮在半空中,伸展手臂的瞬間,將黃泉劍揮向了王濤,企圖先將她給殺死。
見狀,王濤迅速擡動拇指,一個傀儡頓時飛撲過來,合併雙手抓住了劍鋒,將這一劍擋了下來。
強大的力量,使它滑行了一段距離,地面也留下一道深槽,王濤明白,秦羽這才用了一半實力!
握住水晶骷髏劍柄,王濤在半空中旋轉身子,立刻將劍鋒旋轉,伴隨旋轉,那個傀儡的雙手順斷。
踩着虛空一個前衝,秦羽再次突進攻擊,在這一剎那,斷手的傀儡則閃身消失,出現在他身前。
張嘴的瞬間,那個傀儡射出七發毒針,每根毒針形同髮絲大小,一般人根本無法察覺到,更別說是躲避或攔截了。
秦羽見狀,則將黃泉劍平舉,擋下了其中四發毒針,而後將雙目瞬間閉合再睜開,開啓了血瞳模式。
剩下三根毒針,在飛向秦羽瞳孔的剎那,被一股黑色火焰攔截,融化在距離他的眼睛,只差了幾毫米的半空之中。
躲過全部毒針,秦羽一掌打向了王濤,並同時揮起黃泉劍,將剩餘連接的絲線全部斬斷,以免後患。
被一掌打飛出去,王濤捂住胸口一聲痛呼,表情難堪到極點。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口也頃刻給開裂,鮮血流了一地。
沒有絲線連接,剩餘的傀儡則癱倒在地上,彷彿斷了線的提線木偶,而王濤給也因此身受重傷。
“殺了我吧。”
沒有多餘解釋,王濤滿眼仇視的死盯着他,並沒有選擇求饒。而秦羽也當即揮舉長劍,移動至了她的頸部下方。
“等等!你放了她,我就帶你去拿彼岸花,和那顆長生靈丹。”
一直觀戰的秦羅,卻突然開口了,並且提出作爲交換,只要他不殺王濤,就可以帶他去取彼岸花。
反正現在,王濤也是一個廢人了,殺不殺她都無所謂,也不會造成威脅,於是秦羽收起了長劍。
“你知道,彼岸花在哪?”
轉過身子,迅速一個位移來到秦羅身邊,詢問一句後,秦羽則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等待他答覆。
“在這個宮殿的下面,有一個通向最底層的密道,那條路只有我知道,你放了他們我帶你去。”
“你是在和我談條件?你知道嗎,我現在殺死在場的所有人,都好比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面對秦羅的要求,秦羽似乎有些不怎麼樂意,而且現在,秦羅是想用所有人的命,來作爲交換。
一方面穩住秦羽,一方面秦羅使了一個眼色,鐵娃子見狀秒懂,連忙將秦飛給接到了安全地方。
而後富貴,則將王濤也從原地帶離,並且爲她包紮起傷口,鐵山則將他兒子背到了角落位置。
一切作罷,秦羅走到石臺中間,將牆上倒數第二塊磚取下,並將一個鐵製的拉環拉動,開啓機關。
很快的,地面慢慢向着兩邊裂開,一些石墩子出現在眼前,周圍則都是赤色**,而四周的溫度也瞬間升高起來。
那些**紅赤且滾燙,縷縷熱煙不時飄起,還不時間,由下至上的泛起幾個熱氣泡,而後破裂。
那些石墩子,在分佈在這些**之上,似乎整齊而有序,從上方看去,還很像古時候的一個字。
“從這條岩漿河穿過,盡頭有一個山洞,最裡面就是彼岸花了!”
指着那些石墩子,秦羅將出路指出。但秦羽則半信半疑,要求秦羅跟他一同前去,並且還要求帶上秦飛一起。
他想的是,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那麼我就立刻殺了你父子兩,讓你們都在這裡來給我陪葬!
起初,一聽說要帶上秦飛,鐵娃子便攔在我身前,但一看到秦羽手中的長劍,便立刻退了回去。
他知道,只要對方輕微揮動一下,自己便會死的非常難看,雖然知道他帶上秦飛別又意圖,但也只能無能爲力。
但盡然秦羅也同行,所以應該不會有事,況且秦羅也對他點了頭,鐵娃子這纔將秦飛交了出來。
秦羅攙扶着秦飛,走在最前面,而秦羽則將長劍收回,緊跟在他們身後,踩着石墩子前行着。
這條岩漿河,似乎其中隱藏着某種機關,秦羅每走上一個石墩,都會對比和觀望好一陣才決定。
待他們進入岩漿河中部,上層的地面也慢慢重合關閉,在快要閉合的時候,王濤則走險闖入。
每個人,此時都在擔心腳下的路,自然也沒注意到她,王濤則跟在最後面,照着秦羅的步伐行走。
她跟過來,無疑是擔心秦飛,雖然她也一直在利用他,但至少從未加害與他,而且還保護過他。
並且,她也想見見這彼岸花,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如果能見上它一面的話,也不枉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