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吧。拿鐵,多糖,嚐嚐!第一次衝咖啡,沒有你那麼專業,但你卻是第一個喝我做的。”
左手拿着毛巾,右手端着一杯冒着熱氣的咖啡,炎黃示意讓南北擦乾頭髮,以免着涼或感冒了。
接過毛巾,南北將其放在一側,說了句我可沒那嬌氣,而後拿過那杯咖啡,細細的品嚐了一口。
“陳鵬不是我殺的。”
當咖啡品到一半,南北將咖啡杯放在托盤內,說出這句讓炎黃差異的話,始終卻不敢無他對視。
彷彿自己前一秒,還用槍抵着的殺父仇人,這一秒卻成了爲了沖泡咖啡,那個最舒服的大哥!
這種反轉讓他不適應,一時半會也緩不過來,即使他的心結以了,但內心深處還是有着一道坎。
或許時間,會慢慢沖淡這道坎,而感情會將它磨合掉,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至少,他已經向前邁出了那一步。
從他放下過去開始,他就已經離成功更近了,而這也是最好的結果,沒必要讓痛苦繼續去延續。
他用了一個大度的方式,將一切扛在自己身上,其實真正的英雄是他自己,只是他還沒有發覺。
聽到他的那句話,炎黃並沒有表現太驚訝,彷彿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也全都在他預料之內一樣。
“我相信你!”
炎黃望着南北,眼神中沒有一絲懷疑。因爲連殺父之仇,都可以選擇放下的人,他沒理由懷疑。
而且從案發現場,所見到死者的一剎那,炎黃大致檢查了一下,發現致命傷並不是在他頭部。
頭部的那一槍,只是爲了混淆視聽,所多做出來的一筆罷了!真正的致命傷,是在頸部以下。
那是直徑幾毫米,深度卻刺斷動脈的傷口,而且武器非常特別,可以讓血液只在死者體內涌動。
也就是說,雖然又這麼一個傷口,但當動脈被刺斷的瞬間,血液又奇蹟般的止住,停止涌現。
反即,卻順着反方向的體內涌動,將他的體內全部給充斥,而他全身腫脹,也大概就是這個原因!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種離奇的死發,還真是他從業這十多年,算是頭一次給見到這種怪事了。
“我是被人陷害了。但他也說到做到,將露露交給了我,利用她來引出你,完成我復仇的計劃!”
“我接到電話,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發現陳鵬就已經死了。雖然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但至少還可以完成心願。”
“後面發生的,你也都知道。”
南北將實情脫出,沒有選擇隱瞞。炎黃聞聲走了過去,在他的肩頭拍了一拍,沒有去怪罪他。
“和我接頭的,是一個代號爲蘭的女人,我所有的信息都是她給的,她彷彿對一切都瞭如指掌。”
“包括,秦飛的一切!”
聽到這裡,炎黃剛將水杯端起,準備飲用卻突然又給放下,看來這件事,和秦飛也是有關聯的。
而那個名叫蘭的女人,似乎是這一切幕後主使,而這一切一切,又跟他認識的秦飛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