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水塘,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在其上面漂滿了雜物,水質渾濁不清,根本看不清在它下面,隱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
靠近岸邊的地方,有一些類似淤泥一樣的東西,緊緊的趴在岸邊,並且伴隨水面的吹拂,輕輕的聳動着,像是有生命體的活物。
那些足跡,順着岸邊的邊緣消失,看樣子是潛入了水底,但從它們個頭的估算,我們面前的這一片水塘,深度已經無法估計。
或許在它的下面,還連接着更深的溶洞,或者隧道也說不定,否則那麼大的傢伙,不可能在這短時間內,就給消失的無影無蹤。
並且不留下一絲線索。
突然。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時,湖中心的位置,霎時冒起了幾個水泡,在那之後,一個體型龐大的黑影,在水面之下游動起來。
原來在湖邊的位置,有一隻不知名的鳥類,正在水草之上歇息,就在這時,它卻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成爲了那個怪物的盤中餐!
噗!!!
時機成熟之時,只聽一聲巨響,那個怪物便將頭露出水面來,在眨眼的功夫下,就張着血盆大口,將那隻鳥類轉眼化做死物。
那個怪物的腦袋,有一輛汽車頭那麼大,眼睛,也像兩個巨型大燈泡,並且紅的嚇人。
在它張嘴的瞬間,口中一根如魚槍一樣的東西,霎時間,就將那隻鳥類的心臟刺穿。在它還感覺不到疼痛之前,就已經成爲了屍體。
“飛……飛哥!你看清那東西,是個啥了嗎?”
胖子只看到一個黑影,瞬間將那隻鳥類撕碎,由於神經緊張,和瞬間造成的巨大恐慌,使得他沒能看清,或者說是想起那東西的模樣。
“我也沒有。”我如實迴應一句。
隨後,我和胖子扭頭,都將目光看向了靈兒,這不回頭到好,一回頭,我們瞬間嚇的就被嚇個半死,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因爲就靈兒的身後,那個大傢伙的同伴,早已順着另一邊的岸邊,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岸,並且潛伏在了我們的身後。
這下,我們中午都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隻鱷魚!不對,是一個長着老虎一樣的腦袋,身子卻如同鱷魚一樣,體型十分巨大的怪物!
它像一面巨山,遮擋在了我們的後方,而我們的前方則是水塘,又更多不知數量,和它一樣的怪物,所以我們等於被逼上了絕境。
跑!!!
腦子中已經空白,我乘着意識還算清醒,對着大家大喊一聲,隨後拉起靈兒的小手,從那隻怪物的身下穿過,埋頭狂奔了起來。
胖子則從另一個方向,於我們相反的逃跑,就這樣,我們離它漸遠,我心想,你就只有一個人,可我們兵分兩路,看你怎麼辦?
似乎是看懂了含義,那怪物突然從中間裂開,就想人被撕開了一樣,分成了兩半,並且還能繼續存活下來,分成兩面追趕我們。
“我頂你個肺呀!要不要這麼狗血呀?你這是在玩變形金剛嗎親?這都還不死,還能活蹦亂跳的!什麼狗屁設定呀!”
無力吐嘈一句,我哭喪着臉,和靈兒加快了速度,好在那傢伙分開後,只有一條腿,所以速度不見得有我們快,但還是已經很快了。
胖子那邊,也不怎麼好受,因爲他身上揹着大包行李,還把毛球放在揹包內,這無形中就增加了負擔,我也真爲他捏一把汗!
但爭氣的是,胖子在體型變瘦後,似乎速度也變快了,雖說身負重物,卻依然跑的飛快,眨眼就和那半個怪物,拉出了好大一截。
嘭!!!
在追逐我一段距離後,那傢伙像是沒有力氣了,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在我愜意之餘,卻發現它像是在蓄力一般,身子慢慢膨脹起來。
只聽一聲巨響,那傢伙像個彈簧一樣,一下從地面上給彈跳起,轉眼就落在了我們的前方,這下可真讓我欲哭無淚了!
本來就遇到個難纏的主,這下到好,讓我遇到的,還他孃的是個彈簧怪!天吶,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呢,這都是什麼世道呀?
雖說嘴上抱怨,但我的大腦,卻沒有一分鐘停歇下來,一直在奔跑的時候,去找尋它們身上的破綻,好在天不絕人,終於讓我給找到了!
在奔跑的過程中,我不經意間,將瞳術紅蓮給觸發,在開啓它後,卻發現沒有多餘的力量使用,但卻偶然的發現,那個怪物的動作開始變慢。
幾乎,就像是一段錄像,被慢放了N倍的樣子,就連它跳起後,舌頭在空中亂甩的樣子,也被我給輕鬆捕捉到,看着很是滑稽。
而且連空中的昆蟲,那麼快速度的飛行,也被我慢放成了緩速,像是病怏怏的,從我的視線中爬過一般,這樣的感覺是第一次出現。
難道在不經意間,我又開啓了瞳術,另一個全新的用法?還是說,在尾獸的力量驅使下,使我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又得到了進化?
來不及高興!
那個怪物,似乎是不打算在追了,在它落地的瞬間,從它被分開的殘缺身體中,突然生長出了一把武器,有些類似於電鋸。
只是它並不會旋轉,在那把武器的上面,還附着着數只爪牙,像一根根鐮刀一般,將其裝飾的恐怖森雅,簡直就是升級般的狼牙棒呀!
呼!!!
帶着一陣風聲,那個怪物將武器掄起,面朝我的位置襲來,剛將靈兒推開,我就被它一把打向了一邊,將一顆大樹撞穿後停下。
它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我來不及防禦,就連絕對防禦沒開啓,就被它給打飛在地,這種實力讓我有些開始害怕。我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連累了他們。
“飛哥!”
胖子停下腳步,衝着我大喊一聲,就在這個空擋,追逐它的那隻怪物,也從分裂的身體邊緣,生長出了同樣的武器,朝着胖子砸去。
眼疾手快。
胖子舉起地上的一塊巨石,抵擋在了身前,可那對於那把武器來說,只能算是小兒科,在砸穿那快石頭後,又將胖子的雙手陣的虎頭開裂。
鮮血順着傷口,滴滴滑落在地上,胖子不停的喘着粗氣,並且不堪重負,單膝跪在了地上,看來傷的不輕。
我想,這一次,我們是真的遇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