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砍死他!”
隨着東哥一聲令下,明晃晃的砍刀就向着胖子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一看對面起了殺機,胖子也不在去念舊情,下起了狠手,一記重拳放倒撲向他的一個小弟,搶奪了那人手裡的砍刀。
咬牙切齒,胖子面露殺神之色,一刀將左邊的另一個小弟砍翻,可奈何寡不敵衆,後背中了一刀,刀傷深可見骨,看着都疼!
“來呀!繼續上啊!”
胖子怒呵一聲,將被血染的鮮紅的背心脫了下來,做好了以命換命的決心,一時間,對面亂了分寸,沒人再敢去當出頭之鳥。
趁着慌亂!
魏旭東一人悄悄潛回了囚禁李雪的房間,他可沒空去在意那些小弟的死活,他們活下去的人越少,反而對他自己越有利!
再者說,他也不願放下一絲不掛的李雪,不去好好“疼愛”,而是在這裡白白的浪費時間!
腳下抹油,魏旭東幾步就來到了監獄二樓。
伸手抓緊笨重的大鎖,由於激.動,他愣是捅.了四五下才將鎖子打開,鎖子掉地的一瞬間,撞擊地面,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屋內的李雪,也被聲音驚醒,睜開了雙眼,當看到自己渾身赤果時,她先是一臉紅暈,隨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救命啊!!!”
“小娘子!你就別叫了,他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你就從了我把,只要你聽我的話,我魏旭東保證讓你一直平安無事!”
“你不要臉!呸。”
李雪說話間,一口口水吐在了東哥的臉上,東哥反到沒怎麼生氣,而是舔舐了一下,隨即露出一臉魔鬼般的壞笑。
“夠味!賤娘們,我還就喜歡你這種小野貓!”
東哥將腰間的皮帶解開,把褲子褪到了腳踝,伸出舌頭舔舐了一圈嘴角,猥.瑣的笑聲四處回.蕩。
咚咚咚!!!
正在緊要關頭,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魏旭東的下一步行動,他沒氣的破口大罵了一句,“誰呀,他嗎的想死啊,打擾老子好事!”
沒有迴應,出奇的靜。
將鐵門拉開一角,東哥警惕的將頭只伸出一點,左右觀看了一圈,走廊上,除了一個滾動的空易拉罐瓶子,再無它者。
“艹!”
大罵一句,東哥剛將頭轉了回去,看到了一張血紅的鬼臉,頓時嚇的頭髮直接豎直了起來,臉色也像張白紙一樣。
“媽的,真晦氣!”
原來是一個掉在半空中的鬼面具,可讓魏旭東疑惑的是,剛纔進來的時候,明明就沒有這個面具,它是什麼時候被人拴在這的?
咚咚咚!!!
將門關上,魏旭東平復了一下心情,還沒走到李雪的身邊,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你媽個八子的,到底有完沒完了?”
魏旭東開始不耐煩了,一把掀開大門,扯着嗓子大喊了一聲。
走廊外,依舊空無一人,但這次回頭的瞬間,多了一個女人站在他身後,當然,並不是女鬼,而是一個仙女!
這個女人很美,但不同於李雪的美。
李雪是給人一種垂憐,讓人即想寵愛,又想對其肆虐發泄的妖嬈美,而她的美,是一種乾淨的美,一種神聖的美。
只可近觀,不可強捧的嬌柔美。
絕世的五官,比李雪還要火辣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雙肩,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在她的手臂上,還有一個惹眼的狼頭紋身。
那個紋身像是用血澆灌鑄成的,鮮紅無比,整體輪廓被雕刻的活靈活現,彷彿一隻即將撲向獵物的兇狼。
女人的頸部,還戴着一個像是護身符意義的小玉兔,夾在她兩對飽滿的肉團之間。
女人始終僵硬着臉,沒給東哥好臉色,看了一眼牀上的李雪,女人甩出一根鐵鏈繞過窗頭,直接纏繞東哥的脖子一週,將他吊了起來。
“人渣!”日語。
女人開口了,但李雪和魏旭東都沒聽懂,不是國.語,也不是英語,而是日語!
日本人也介入了?
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她到底是敵是友,一時間,誰也分辨不清。
女人將東哥吊起後,用匕首將束縛李雪的繩子全部割開,並且把地上的衣服扔給了李雪,然後走出了門。
出門的瞬間,女人雙眸閃過一絲寒芒,拉緊鐵鏈用力一拽,將鐵鏈收回在了手中。
咚!!!
魏旭東的腦袋,直接被活生生的絞了下來,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滾到了李雪的面前,而他的身子,也像個噴泉一樣不停的噴出鮮血。
李雪被嚇得不輕,連滾帶爬的躲到牆角,拼命的搖着頭,嘴裡一直喊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女人看了一眼李雪,想起了什麼,又走了回來,從身上摸出一張照片遞在她的面前,用着發音不標準的國.語說道:
“你見過他嗎?”
“沒有!”李雪搖了搖頭。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自己最熟悉的人,秦飛!
李雪說什麼也不會將秦飛的下落,告訴給一個手段如此殘忍的女人,況且,自己已經親完看到秦飛被喪屍狼圍攻了。
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轉眼間,女人消失在了月色中。
沒人知道她從哪裡來,更沒人知道她是誰,就像一陣肆虐而過的寒風一樣,冰冷,無痕!
李雪將衣服穿好後,顫抖着身子,踉蹌的逃出了房間,經過廣場的時候,滿是一地的鮮血,東哥帶來的手下都倒在了血泊中。
胖子背靠着牆,也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嘴裡一直留着血水,不停的喘着粗氣。
這時,李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驚慌失措的飛奔向自己的房間。
是貝貝!
李雪突然想起,貝貝還是一個人在屋子裡睡覺,不免開始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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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開門,地上也都是腥紅的血跡,原本躺在自己衣服上睡覺的貝貝,不知去向,那對老夫婦也倒在了血泊中,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