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玄武令牌
深夜時分,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裡面,燈火通明。
原本應該是那些南來北往、走東闖西的商賈們,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大堂裡推杯換盞、暢談人生之時,卻爲何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卻是人頭攢動、人滿爲患,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杯筷,擁擠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呢?
因爲現在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大堂裡的在場的衆人,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的身上,大家都在等待他這一次該如何爲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堂而皇之可以拒絕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揚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對他提出來切磋武功的藉口,最最令他擔憂不是切磋武功這件事情,而是等會能讓他在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面前全身而退的辦法。
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自幼生在富裕的人家,七、八歲時,不喜吟詩作對,賣弄風雅,他卻喜歡舞刀弄槍,拳腳棍棒,家中長輩甚喜,就聘請名師,傳授他武功!
誰曾想他隨着年歲的增長,甚喜在外打抱不平,甚至是“惹事生非”的,經常弄得四鄰八鄉的人,找上門來,尋他長輩,索賠被他打傷救治的銀兩。
三番五次下來,其家人不堪其擾,對他好言相勸。
但他一直是左耳聽,右耳出,還是在四鄰八鄉中招搖過市、我行我素。
最後弄得家中長輩一度疑惑,當年爲他聘請名師,傳授他武功的這件事情,到底是對還是錯?
直到後來,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因爲在四鄉八鄰內結怨太多,衆人紛紛指責於他,並且四鄉八鄰還聘請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來找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許長山的麻煩,後來他痛定思痛、思前想後,爲了能在武林中、江湖上,站穩腳跟,居然投拜當年“泰山派”掌門人爲師!
這麼多年來,在武林中、江湖上,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也並沒有博取過什麼過人的名頭!
但是,他的個性卻是一直沒有改變,依然是那種我行我素、唯我獨尊。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還是那種愛到處招惹是非的主!
其實他和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並不是有多麼深厚的友情,而是他實在是多喝了幾杯酒,眼睛裡看不慣人多欺人少!
當他看見那位長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圓、挺着圓滾滾的肚子的壯漢,和那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兩個人一前一後,兩面夾擊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他早就按耐不住自己那種想要管管閒事的性子,急忙放下手裡的杯筷,不由自主的摻和到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和那位長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圓、挺着圓滾滾的肚子的壯漢他們打鬥當中來了。
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回真的碰巧了,真的碰上硬茬了,而且是那種硬得讓他咬不動、打不動、扛不動的硬茬!
直到現在,直到此時此刻,他纔想起,當初教他武功的那位師父,曾經一再告誡於他說,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一定要切記,在武功這方面,是學無止境,俗話說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面對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提出來要和他切磋武功要求,一直是舉棋不定、猶豫不決,因爲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絕不是那種沽名釣譽、徒有虛名之輩,而是一個他許長山從來遇見過的真正的武林中、江湖上的絕頂的武林高手。
自從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緩步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破爛不堪的大門處走進來的那一刻,他就深刻地感覺到從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身上,散發出那種若有若無的無形殺氣,足以摧毀自己的信心和意志!
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他就那麼隨隨便便地往哪裡一站,臉頰上帶着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渾身上下散發出那種若有若無、無堅不摧的無形殺氣,放眼當今武林和江湖,誰與爭鋒?
“長老,你已經退無可退、騎虎難下了,況且,禍是你自己惹上的,你只有硬着頭皮也要去面對!”正當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在思前想後之時,忽然,在他們“泰山派”的人羣中,走出來一個滿面笑容,腰板直挺的人,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年紀的壯漢,對着正在思緒萬千、左右爲難、望而卻步的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說道:“許長老,你可不能爲了你的一己之私,讓整個‘泰山派’跟着你遭殃啊!”
正當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面對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提出來要和他切磋武功的事情,而不敢站出來應戰之時,哪知道在他們“泰山派”的自己人的人羣中,竟然走出來一位滿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年紀的壯漢,故意用言語擠兌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
“哦,原來是少掌門人郭追,許長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你會從背後射我‘冷箭’?”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回過頭來看清楚剛剛出言譏諷的人是誰之時,不竟仰天長嘆,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着這位長得滿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有四十五歲年紀的壯漢說道:“想我許長山自從加入‘泰山派’,算算時間也有數十年來,許長山在‘泰山派’沒有功勞還有苦勞?許長山做這些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將咱們‘泰山派’發揚光大嗎?請問,少掌門人,你這個時候出來踩我一腳,算是什麼名堂呢?”
“許長山,你在‘泰山派’裡面一直倚老賣老,多管閒事,在‘泰山派’處處有你指手劃腳的地方,哪裡都有你許長山的身影,只要是‘泰山派’的事情,什麼事情你都要插上一槓子,說三道四的,你在‘泰山派’倚老賣老、老氣橫秋也就罷了,大家都看在你是‘泰山派’的長老,對你敢怒而不敢言,現如今,你竟然多管閒事,管到公主殿下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的頭上了,公主殿下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會容得你如此肆無忌憚、老氣橫秋的嗎?”這位長得滿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年紀的壯漢冷笑着說道:“你可知道,只因你一時圖個嘴快,自我膨脹,你給‘泰山派’帶來了滅頂之災,‘泰山派’說不定就是因爲你一個人逞一時口舌之快,讓‘泰山派’在武林中、江湖上在萬難有立足之地,所以,作爲‘泰山派’的少掌門人,現在對代表‘泰山派’對你言明,你許長山現在的所作所爲,都是你的個人行爲,你的一卻言行舉止,都是代表你自己,你從今往後,你就和‘泰山派’沒有任何關聯啦!”
這位長得滿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四五十歲年紀的壯漢,“泰山派”少掌門人郭追的一番話說出之後,在場的衆人都不竟愕然無語。
看來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看來在自己的門派裡面,挺不得人喜,不怎麼招人待見,有可能平常說話做事我行我素、大大咧咧慣了,什麼事情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來,在自己人面前肯定也是口無遮攔、倚老賣老,弄得本門派裡面的人對他心生不滿、積怨太深,但是也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反擊他。
現在,正好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無意之間,得罪了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宮曼曼,那可不得了,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宮曼曼,她可是當今皇上唯一的子嗣,也就是當朝的公主殿下!
再者,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宮曼曼,還是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的女兒,就憑這兩個身份,就可以碾壓任何武林中、江湖上的任何門派!
何況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宮曼曼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她還是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心上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是什麼人?
只要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任何門派,誰不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揚天下。
可以說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無意之間,他得罪了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而且他得罪的都是那些連回轉餘地都沒有的人。
其一,天之驕子、九五至尊的當今皇上!
其二,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
其三,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揚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
換着任何人,任何門派,恐怕也會將替自己的門派招惹這種“滅頂之災”的人,排除在門派的門牆之外,大家都會急於和他劃清界線,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少掌門人,你可沒有這個權利,將我‘泰山派’長老許長山逐出‘泰山派’門牆,哪怕就是‘泰山派’掌門人他要如此做,他也要掂量掂量,如今的‘泰山派’爲何能在武林中、江湖上站穩腳跟,若不是我許長山在金錢上鼎力相助,恐怕‘泰山派’早就被那個山西‘羅家堡’給滅門啦!”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不屑一顧的望着站在他對面的那位“泰山派”少掌門人說道:“想當年若不是老朽許長山,花重金招攬門徒,‘泰山派’恐怕早就沒落和凋零在武林中、江湖上,早就默默無聞了!”
“許長山,既然你如此說,那你就怪不得我郭追不顧同門之義,不念及這麼多年來你爲‘泰山派’所付出的種種功勞和苦勞,硬要將你排除在‘泰山派’門牆之外,因爲你現在已經將‘泰山派’帶入深淵,如果,不將你許長山清理出‘泰山派’,恐怕先輩們苦心經營的‘泰山派’,今日就要毀在你許長山的手裡!”這位“泰山派”少掌門人郭追,雙眼緊緊的盯着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的雙眼,然後一字一句,言辭犀利的對着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說道:“許長山,你可不要怪我不給你留有餘地,因爲這一次你所闖的禍,不同往常,而是‘彌天大禍’,在整個武林中、江湖上,沒有任何門派能夠有善終的,幸好,這一次臨出門之前,‘泰山派’掌門人,就將‘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交於我,讓我在適當時機,選擇利用這塊‘泰山派’掌門人信物,拯救‘泰山派’於水深火熱之中,現在正是我要利用這塊‘泰山派’掌門信物,拯救‘泰山派’的時機到了!許長山,你可識得此令牌?”
“‘泰山派’的掌門信物‘玄武令牌’,這個‘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老朽當然認得,只要是‘泰山派’弟子,誰認不得這塊‘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呢?不過老朽就不明白啦,這塊‘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怎麼會在你的手裡呢?”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一眼就認出這位“泰山派”少掌門人郭追手裡的那塊令牌,就是“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只聽見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泰山派”長老許長山驚愕萬分的望着這位“泰山派”少掌門人手裡的那塊“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接着說道:“這塊‘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掌門人從不離身,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是隨身攜帶的,你這塊‘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該不會是假的吧?”
那麼,這位“泰山派”少掌門人手裡的這塊“泰山派”掌門信物“玄武令牌”到底是真?還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