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不戰而屈人之兵

第五百六十五章 不戰而屈人之兵

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媳婦,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曾經懷裡抱着她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雙拳惡狠狠的從背後打向她的兒子俊兒,此時此刻,她忽然覺得整個天都快塌下來了,她那原本就稚嫩、單薄的肩頭,怎麼可能扛得住快要塌下來的這個老天?

俗話說:母子連心,作爲一個母親,如果沒有保護好自己幼小、懵懂的孩子,她會難過一輩子,終生活在自責和悔恨的陰影中,她會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那種揪心的痛楚。

難道這種讓人傷心欲絕慘絕人寰的禍端,真的會發生在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身上嗎?

那個原先抱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這個時候臉頰上流露出一種極其猙獰、恐怖的面容,他像是被魔鬼纏身了一樣,瞪着血紅的雙眼,揮舞着一雙碗口般大小的拳頭,惡狠狠的打向了剛剛還乖乖的縮在他的懷裡的那個一動不動的這個五、六歲的孩子--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後背。

在他看來他就是要死,也不會讓別人好過,他如果死了,他就要讓這位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給他陪葬,他同時也要讓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也嚐嚐這份“失子之痛”,他要讓這個“失子之痛”永遠糾纏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他們一家人,讓他們一家人永遠生活在沒有歡笑沒有快樂的氛圍裡,讓他們一家人永遠失去歡聲笑語,就在這個自責和悔恨中渡過他們的一生。

那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本來舞着自己手裡的佩刀,一刀劈死了那個手裡拉着用布條捆綁着的嬌娘的那個黑衣蒙面大漢,當他眼睛的餘光瞄到了那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機靈的從那個原先抱着他的黑衣蒙面大漢的懷裡鑽出來之後,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奔向他的孃親嬌娘的時候,那個聲音蒼老,原先抱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惱羞成怒、怒火中燒,竟然一怒之下,做出了人神共憤、豬狗不如的事情,那就是對着這個年齡幼小的、不過在五、六歲左右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痛下殺手,而且還想將俊兒一擊必殺。

現在這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聲音蒼老,原先還抱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惡意得逞,讓他傷着了他們的主帥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但是若想完美的在這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之下救下他們的主帥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他韓大虎只怕連一絲考慮的時間都沒有,他必須當機立斷,用自己的身體替他們的主帥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擋下這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

在場的衆人很多人都想衝上來救下在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雙拳之下岌岌可危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但是,這種事情就是發生在驚鴻一憋、電光石火之際,誰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只能祈求有人能從天而降,幫助這個幼小的、只有五、六歲年齡的俊兒擋下這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凌厲無比的雙拳。

要不然,這將是人間最爲悲慘的事情,一個聰明伶俐、乖巧懂事的孩子,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在與自己毫不想幹的人手裡,你說這事讓人冤不冤?你說這事讓人恨不恨?

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手裡緊緊的攥着他的那柄佩刀,整個人飛身躍起,從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頭頂上,直撲向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手裡的佩刀順手扔向了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

就在在場的衆人嘴裡發出萬分惋惜的驚歎之際,忽然“轟”的一聲巨響,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擊中人的身體,然後骨頭斷裂的聲音震得人耳鼓發麻,在場的衆人就看見那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身子,被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凌厲無比的雙拳擊中之後,直直的摔向他自己的身後,他身上穿着的盔甲被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的拳風震得碎裂開來,“呼啦”一聲砸向那個奔跑中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他的人也從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頭頂上空呼嘯而過,人在空中,鮮血從他的嘴裡狂噴而出,然後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船隻和河岸的縫隙處,“嘭”的一聲掉在了水裡。

那個年齡在五、六歲左右,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奔向他孃親--嬌娘的俊兒,並沒有像人們想象的那樣,被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擊飛,而是由於慣性,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媳婦見狀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俊兒,剛想轉身離開,哪知道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一個健步衝過來,伸開他的雙臂,想攔腰抱住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和他的兒子俊兒。

這個時候船艙裡面一下子涌出來好多身穿黑衣蒙面大漢,站在關卡上和這條“萬帆河”河岸的士兵們一時失去了指揮他們的人,大家都覺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人說放箭,有人說不能放箭,他們說怕傷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和兒子俊兒,還有那個躺在水裡奄奄一息的韓大虎。

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剛剛逃脫那些黑衣蒙面大漢的魔掌,幸好自己的兒子俊兒也在這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救助下,也暫時逃脫了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魔掌,正在想辦法往河岸上攀爬,哪知道自己的後腰上的衣衫被人拉住,如果自己強行掙扎,衣衫肯定要被拉扯破碎,肯定會衣不遮體的。

深明大義、遇事不驚、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懷裡抱着自己的兒子俊兒,她現在一心一意就想救回自己的兒子俊兒,她這個時候根本不顧什麼衣不遮體給她帶來什麼尷尬了,猛的向前一步,只聽見“噝”的一聲,她身上衣衫被人拉破。

正當這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在羞愧難當之際,忽然她就聽見她的身後有人跌倒在船隻甲板上的聲音,她回過頭藉助淡淡的月光一看,那個拉着她的衣衫的黑衣蒙面大漢喉嚨之處插着一根樹枝,直透他的後腦勺。

那些原本全部撲向她的黑衣蒙面大漢全部在慢慢的的往後退着身子,一陣冷風肆虐着她的裸露的後背,凍得她渾身顫慄,讓她猶如置身冰窖之中。

忽然,她就覺得有人用一件披風裹住她的裸露的身體,她甚是驚恐,她懷裡的兒子俊兒,忽然掙扎着叫了一聲“姐姐!”,這位深明大義、遇事不驚、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恐懼的側目一看,原來給自己披上披風的人是她一直在牽掛思念的人,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知道,有這個人在,她就知道兒子俊兒和自己有救了,她再也不要在別人面前表現的那麼堅強不屈和剛強倔強了。

原本緊繃的神經,忽然放鬆並且鬆弛了下來,她忽然覺得自己腦海裡的意志模糊不清,隨後她一下子就暈厥了過去,在她即將暈厥的時候,她耳朵裡分明聽到了她的兒子俊兒的呼喊聲,但是,她實在不想睜開自己的眼睛,因爲她知道,只要有她一直牽掛和思念的那個人在她身旁,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再傷到她和她的兒子俊兒。

等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她就看見了那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

“相公,我到底睡了多久?”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有氣無力、聲若細蚊一般對着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說道:“相公,我們的兒子呢?”

“孃親,俊兒在這裡,俊兒這兩天可乖了,不吵不鬧、安安靜靜在孃親的房間裡面等待着孃親醒來。”這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聲音剛落,她的兒子俊兒立馬從地上爬上她的牀上,將他那張嬌嫩的小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臉頰上,只聽見俊兒說道:“孃親,您這一睡就睡了好幾天,那個神仙姐姐一直在您的房間裡照看您,一直等到俊兒的爹爹凱旋而歸的時候,她才和那個阿三叔叔悄悄的走了,現在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去了那裡,我們大家誰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孃親你說奇怪不奇怪?”

“相公,曼曼和三哥他們兩個人去了哪裡?他們去了那裡難道連你也不知道嗎?”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輕輕的拍着兒子俊兒的後背,但是她的雙眼卻緊緊的盯着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臉頰上看。只聽見這位長得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接着對着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問道:“相公,如果沒有三哥和南宮曼曼在千鈞一髮之際來救嬌娘和俊兒,恐怕我們母子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嬌娘,你就好好的在房間裡修心養性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等你身體康復之後,相公就帶你去那‘湖塘鎮’的‘萬帆河’瞧瞧去!”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低下頭,將自己的臉頰靠近了嬌娘,然後伸手抱住兒子俊兒的腰,將他抱在懷裡接着對他的娘子嬌娘說道:“就在剛剛,家丁馬超來房間裡和本將軍說,那條‘萬帆河’的河水到現在還是紅的,殷紅殷紅的。”

“相公,你又在騙嬌娘了,嬌娘也是‘湖塘鎮’人,什麼時候看見過‘湖塘鎮’的‘萬帆河’的河水是殷紅殷紅的啦。”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慢慢的坐起來,將自己虛弱的身子依靠在牀頭櫃上,雙眼緊緊的盯着自己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說道:“相公,該不會是嬌娘一時急火攻心,已經傻掉了吧?”

“嬌娘,少羣雖說有時候和你開開玩笑,但是少羣自從與你成親以來可曾說過一句騙你的話語?”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左臂抱住自己的兒子俊兒,伸出右手十分愛惜、百般溫柔的用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娘子嬌娘的頭髮,然後雙眼溫柔的望着自己的娘子嬌娘笑着說道:“你知道‘湖塘鎮’的‘萬帆河’是因爲你它才變成殷紅殷紅的河水的。”

“相公,你說是爲了我嬌娘?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爲了我嬌娘就把‘湖塘鎮’的‘萬帆河’的河水變成殷紅殷紅的呢?”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遇事不驚的嬌娘百思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說道:“三哥和南宮曼曼就是我們馬家一輩子的恩人,若不是三哥和南宮曼曼及時趕到,恐怕嬌娘就再也見不到你相公和俊兒了。”

“嬌娘,你說的話就是少羣心裡所想的,你知道三哥和南宮曼曼爲了救你,一怒之下殺掉了所有來犯咱們馬家,並且擄走你和俊兒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的屍體堆滿了整個‘萬帆河’的河道,由於屍體太多,竟然導致‘萬帆河’的河道斷流,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的鮮血染紅了咱們‘湖塘鎮’的這條‘萬帆河’,殷紅殷紅的血水,一直浸染到了數裡之外。”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雙眼望着依靠在牀頭櫃上的嬌娘接着說道:“剛剛有家丁來報,說在咱們‘湖塘鎮’的這條‘萬帆河’中一共撈出來九十三具屍體,好多人都是被三哥的‘轟天神拳’一拳斃命,在現如今的武林中、江湖上,還有誰能擋得住這位名動江湖、神勇無敵、譽滿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一拳呢?”

“唉,當初嬌娘和俊兒在自己的家裡好端端的,他們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闖進來二話不說,撕破牀單就將嬌娘捆綁得結結實實的,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還順手抱走了咱們的兒子俊兒,嬌娘知道,他們這些黑衣蒙面大漢如此這般做,肯定是想用嬌娘和我們的兒子俊兒要挾於你,相公,你說也怪了,嬌娘第一次碰到了這種事情,居然沒有被他們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嚇到,反而異常的冷靜。”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遇事不驚的嬌娘臉頰上終於露出了一種剛毅而倔強的笑容對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說道:“因爲爲了我們的兒子俊兒,嬌娘一定要堅強,其實當時嬌娘也很害怕,也很慌張,但是嬌娘一直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慌張和亂了方寸,要不然咱們的兒子俊兒怎麼辦?所以,相公,嬌娘一直都靠着這些毅力來支撐着我自己,讓嬌娘遇事不驚、遇事不慌,可是當嬌娘看到了南宮曼曼的時候,嬌娘卻忽然放鬆了自己,就像是一個人身體被人掏空了一樣,像是一隻裝酒的羊皮酒袋子,裡面的酒倒光之後泄了氣一樣,軟綿綿的,嬌娘一下子就暈厥了過去。”

“嬌娘,當爹爹派人連夜趕到軍營裡面告訴少羣,說你和俊兒被人擄走了,少羣整個人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像是被人掏空了身體一樣,提不起精神來;幸好三哥和南宮曼曼及時救下了你和俊兒,真是謝天謝地。”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柔聲說道:“少羣真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少羣對三哥和南宮曼曼的感激之情。”

“可是你不是應該在那個‘劉陽鎮’嗎?你怎麼可以私自回來呢?”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神色緊張、臉頰漲紅的對着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說道:“你不會是從‘劉陽鎮’的前線逃回來的吧?三哥和當今皇上正在‘劉陽鎮’準備和那個禍害天底下的黎民百姓的侯爺作生死博弈,你作爲一個擁兵自重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怎麼可以臨陣脫逃呢?這可是死罪啊。”

“哈哈哈,瞧把你急得,你的相公當然是名正言順的從那個‘劉陽鎮’班師凱旋迴歸啊,如果你和俊兒被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捉住,然後交給了那個‘劉陽鎮’的侯爺,他就有和當今皇上還有我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談判的資格和本錢了。”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輕輕的對着這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的鼻尖上颳了一下子,然後接着說道:“那個‘劉陽鎮’侯爺原本準備和當今皇上一搏生死,甚至想過要和當今皇上搏一個魚死網破,但是隻因他處處受制於當今皇上,包括他的至親至愛的兒子,那個秦重秦小侯爺都被三哥和南宮曼曼捉住交給當今皇上,而且當今皇上給他的限期又是如此的緊迫,容不得他有時間謀劃,他只能乖乖的來向當今皇上負荊請罪,讓當今皇上給他兒子一條生路,嬌娘,你可知道,原本相公我都做好和那個‘劉陽鎮’的侯爺血拼到底的準備了,當今皇上的四路大軍圍着他,準備好兩個方案,一是圍而困之,二是圍而殲之。”

“相公,這可是天底下黎民百姓的福澤,那個‘劉陽鎮’侯爺謀劃了那麼多年,現在你們居然兵不血刃,不戰而屈人之兵,真的很牛。”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在聽到他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話語之後,竟然一下子從牀上站了起來,激動的伸出雙臂,緊緊的抱着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和她的兒子俊兒。只聽見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神情歡快、喜笑顏開的說道:“相公,真是太好了,自從你帶兵出征以來,每天晚上嬌娘都是輾轉反側、寢食不安,現在好了,終於能安心的睡一個踏實的覺了。”

“嬌娘,你可知道,咱們這一次四路大軍,百萬雄師,他都抵不過一個人的功勞,如果沒有他,恐怕就沒有這麼完美的結局,如果沒有他,說不定就要屍橫遍野、滿目瘡痍、百廢待興。”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望了一眼自己懷裡乖巧伶俐的兒子俊兒,再回過頭看看將自己和兒子俊兒抱在懷裡的嬌娘,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當今皇上在三天之後的黃道吉日,要在京師的金鑾殿上論功行賞,封賞有功之人,可是現在大家都不知道三哥和南宮曼曼到底去了哪裡?當今皇上下旨,要你的相公一定找到三哥和南宮曼曼,並且將尋找三哥和南宮曼曼的任務交給了你的相公,這該如何是好?你的相公又到那裡去尋找三哥和南宮曼曼呢?”

是啊?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和那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他們到底去了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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