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又見“長安霸王槍”
一襲白衣、雍容華貴、神情傲然的秦重秦小侯爺,坐在馬車裡面正在和“閃電劍”吳劍俠在聊天之際,忽然山高林密、奇峰嶙峋的山坡上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什麼人,竟然敢攔截秦小侯爺的道?”那個“閃電劍”吳劍俠伸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大聲喝道:“是英雄好漢的,就站出來亮亮相再說。”
“英雄好漢倒也算不上,不過咱也不是一個助紂爲虐、不明是非的卑鄙小人。”山高林密、起風嶙峋的山坡上有一箇中氣充足,聲音洪亮的老者聲音接着說道:“至少老夫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
“如果閣下不是卑鄙小人,爲什麼要攔截別人的去路呢?”那個原先獨霸一方的“閃電劍”吳劍俠雙眼緊緊的盯着這個從山坡上的巨石狹縫中走出來的人,原來他是一位腰板挺直,臉色紅潤,右手裡拿着三粒鐵蛋子的老者,只見他慢慢悠悠的從山坡上巨石的狹縫中擠了出來,雙眼如電,毫無畏懼的橫掃着在場的衆人,“閃電劍”吳劍俠一看他有點陌生,連忙雙手抱拳,對着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老者說道:“不知道閣下何人?爲何要在此山路上攔住我等?”
“哈哈哈,咱明人不做暗事,老夫就是‘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是也!”從山高林密、奇峰嶙峋山坡上的巨石的狹縫中擠出來的那個腰板挺直、臉色紅潤,手拿三粒鐵蛋子的老者哈哈哈一陣大笑之後接着說道:“這件事情和在場的任何人沒有瓜葛,你們只要將這個秦重秦小侯爺留下,其他人都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不過老夫善意的提醒諸位,誰若是要強出頭,到時候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哈,朋友好大的口氣,你就一個人也想劫持我家秦小侯爺,你將我們這些人都當成透明人嗎?” 那個“閃電劍”吳劍俠剛要走上前說些什麼,忽然從他的身後竄出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黑衣蒙面大漢,用手指着這位號稱是什麼“長安霸王槍”霸長安說道:“你要想我們將秦小侯爺留下交給你,你那是妄想,除非你將我們這裡的人全部殺掉,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除非殺掉我,要不然你休想讓我往後退讓半步!”
“果然是講義氣的朋友,你以爲老夫就是一個人嗎?哈哈哈,你真實瞎了你的眼睛,你擡頭望向山坡上瞧瞧看?你再看看,老夫可是一個人!”那個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哈哈大笑,然後厲聲喝道:“你再看看,這條山路上有多少人?你如果沒有讀過書,不識數,你數得過來嗎?你。”
“哦,原來霸老爺早就有預謀要劫持我們家秦小侯爺,你可知道這裡離我們秦小侯爺的爹爹布衣侯秦侯爺的軍營相差不遠,只要我們這裡走脫一人,將這裡的情況告知布衣侯秦侯爺,到時候,布衣侯秦侯爺定會傾盡所有大軍,定要將你們擊殺當場!”那個“閃電劍”吳劍俠轉過頭望向山坡,他就看見整個山坡上黑壓壓的都是人,有些人隱在大樹後,有些人隱在巨石旁,他粗略估算了一下,絕不會少於幾千人,不過作爲這一次護送秦重秦小侯爺的衛隊總管,他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將自己要保護的人拱手送人呢?只聽見這位“閃電劍”吳劍俠說道:“霸老爺子,剛剛我們的那位兄弟說得好,你要想帶走秦重秦小侯爺,除非我們死,要不然任何人休想將秦小侯爺劫走!”
“吳總管,你和這個老傢伙廢什麼話,現如今這局面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打就得啦!”剛剛那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黑衣蒙面大漢這個時候早就飛身撲向了那個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雙手抱住自己的那柄“九環金龍刀”,那柄“九環金龍刀”的鐵環和刀身的碰撞聲,在下午的山路上,格外刺耳,那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黑衣蒙面大漢騰空躍起,“九環金龍刀”帶着呼嘯的破空聲,惡狠狠的劈向了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頭頂,接近下午太陽即將要落山之際,微微的帶有一絲鮮紅的霞光,折射在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這柄“九環金龍刀”的刀刃上,令人眼花繚亂,他好像一尊殺神一樣,從天而降,帶着鮮紅閃亮的“九環金龍刀”是來人間殺人來了。只聽見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黑衣蒙面大漢接着說道:“你以爲你‘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就能傲視羣雄,獨領風騷了?那你要先問問我洛陽‘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答不答應。”
“哦,你就是那個失蹤江湖多年的殺人狂魔‘夕陽一刀斬’展千人?怪不得江湖上、武林中的正義俠士,到處在找你找不見,原來你躲在布衣侯秦侯爺的府裡做人家的看家護院的了。”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一揚自己的右手,那三顆終日在他手中盤玩的鐵蛋子脫手飛出,帶着尖銳的呼嘯聲,分上、中、下三路,砸向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的咽喉、胸膛、和小腹,這三顆鑄鐵打造的鐵球,不管那一顆鐵蛋子砸中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他就是不死也要重傷。只聽見這個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厲聲喝道:“你這個殺人狂魔既然被老夫‘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碰上了,今日老夫就要給武林和江湖斬妖除魔,殺掉你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
“武林中、江湖上要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也要想殺我,那就看你有沒有哪個本事了!”那個洛陽“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人在空中,迎着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射向自己的三顆鐵蛋子,一收小腹,雙腳虛踏在空中兩、三下,身子一個捲縮,就在一霎那間,變成頭下腳上,正好堪堪避過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扔向自己的三顆射向自己胸膛和小腹的鐵蛋子,然後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一轉手中那柄“九環金龍刀”,只聽見“當”的一聲,擋住了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扔向自己的三顆鐵蛋子攻向咽喉的那顆鐵蛋子,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也真是個高手,衆人就看見他藉助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扔向自己的鐵蛋子砸在自己刀刃上面所產生的慣性,一個後空翻,從空中落下,然後向後退了兩、三步說道:“‘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果然名不虛傳,有兩下子,來來來,我們再來打過!”
“呔,你當‘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徒有虛名、沽名釣譽不成?看槍!”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一個轉身從後面的徒弟手裡接過一杆金光燦燦的“九龍戲珠盤龍槍”,那是一杆由名師鑄造精心打造的九條龍盤在長槍的槍桿上,九條龍的前面的龍爪團團抱住一杆一尺七寸長,用天外隕鐵打造成的槍尖,抖起朵朵槍花,直奔那個殺人狂魔“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的咽喉、胸膛和下陰,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雖說已經看上去五十好幾,六十不到的樣子,可是,他手裡的這杆非常沉重的“九龍戲珠盤龍槍”在他的手裡竟然就好像拎着一個木棍子一樣,輕鬆自如,他的槍法是祖傳槍法,凌厲霸道,“刺”、“砸”、“挑”、“劃”、“抖”、“穿”、“撩”、“橫”、“掃”、“回”、“沾”,分十一路槍法,猶如行雲流水、首尾相應,是招中套招,式式相連,一般人很難在他的槍法中找到些許槍法的破綻和僵硬的地方,他的槍法端的是一派宗師的作派,只聽見這位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大聲喝道:“‘夕陽一刀斬’展千人,老夫讓你這個殺人狂魔見識一下老夫家傳‘霸王槍’的厲害。”
“不錯,果然有一點‘霸王槍’味道,不過你‘長安霸王槍’要想勝我‘夕陽一刀斬’也是很難!”那個殺人狂魔“夕陽一刀斬”展千人本想借助自己的“九環金龍刀”是短打兵器,在這條蜿蜒曲折、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便於發揮它的靈巧,所以他拼命掄刀搶攻,他的這柄“九環金龍刀”在夕陽下的山路上運用起來更加是得心應手,刀刃捲起狂風,刀刀劈向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要害部位,可是每當他掄刀搶攻一、兩下,他就會被這位“長安霸王槍”的霸長安凌厲霸道、槍法縝密的“霸王槍”逼退,有兩次他實在無法避過這個“長安霸王槍”橫掃千軍的招數槍法,只好橫刀硬接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橫掃過來的“九龍戲珠盤龍槍”,只聽見“當、當、當”三聲,震得他耳鼓轟鳴,雙臂痠麻,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剛好趁着雙方兵器相碰之際,一個大彎腰,雙腳踏在山路上,斜斜向山路旁邊飄過,堪堪躲避過這位“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連刺帶撩、攻防兼備的一招槍法,他掄刀衝上去趁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槍法使盡,槍桿太長無法迴轉之際,對着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兜頭就是連環三刀,只聽見這個殺人狂魔“夕陽一刀斬”展千人嘴裡叫喚着說道:“‘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夕陽一刀斬’展千人先死!”
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的那柄“九環金龍刀”在夕陽的照耀下,捲起片片刀花,刀刀狠毒,刀刀致命,猶如匹練般灑向這位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
“來得好!你這麼多年來沒有死在武林中、江湖上正義人士手裡,說明你的武功非同一般,一般人也對付不了你。”這位“長安霸王槍”霸長安一個扭身,雙手抓住槍桿,在躲避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斬向自己的三刀的同時,一招“舉頭望月”,順勢一拖自己的槍身,用自己的那杆“九龍戲珠盤龍槍”的槍尾直刺向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的軟肋之處,這一招突如其來的變招,讓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就在這個霎那間,“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那杆“九龍戲珠盤龍槍”的槍尾部分刺中了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的軟肋,只聽見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一聲悶哼,身子向旁邊甩出去幾步遠,差一點掉下了側面的懸崖峭壁下的萬丈深淵。只聽見這位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怒喝一聲說道:“‘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你這個殺人狂魔,老夫再送你一程,你去死吧!”
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本以爲就憑他的武功要說勝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可能有點兒難度,但是要和他周旋幾招,也不一定就會輸給他。
其實高手相鬥,講究一個心態平和,見招折招,若是你稍微一分心,別人就會抓住你這個稍縱即逝的破綻,給予你致命一擊。
可是那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就犯了一個高手決鬥的大忌,原本心態平和、充滿自信的這位“夕陽一刀斬”展千人,在看到了山坡上涌下來越來越多身穿盔甲,手拿連珠弩的官兵,將整個山路堵得是水泄不通,就連一隻鳥兒想從這條蜿蜒曲折、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越過,都是千難萬難,何況人乎?
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一邊和這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在打鬥,一邊回過頭向自己身後的山路上望去,他這個不望不要緊,一望他的人原本鼓足的真氣,就泄了。
因爲當他望向自己的身後,離自己幾百步開外,山路上堆滿了從山上滾落下來的滾石,足足有幾個人那麼高,而且山路的另外一側,就是懸崖峭壁的萬丈深淵。
山坡上站滿了手拿連珠弩,身穿盔甲的官兵,是裡三層,外三層,黑壓壓、密密麻麻,盔甲在夕陽的霞光照射下,閃閃發亮。
就在這個殺人狂魔“夕陽一刀斬”展千人在分神左盼右顧、顧盼流連之際,他的軟肋被這位腰板挺直、臉色紅潤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凌厲霸道、槍法縝密的一招“舉頭望月”,用槍尾刺中了自己的軟肋,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上心頭,正當他咬牙切齒的忍着軟肋處的劇痛的時候,那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那杆“九龍戲珠盤龍槍”已經像九條出海蛟龍一般,猛撲向他的心臟部位。
這個“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現在真後悔自己爲什麼在和高手過招要分心呢?他向左向右都不能躲避過那杆“九龍戲珠盤龍槍”的擊殺,唯有後退,但是,他的身後卻是懸崖峭壁,萬丈深淵,他只要往後退讓只有死路一條。
那麼,這個殺人狂魔“夕陽一刀斬”展千人究竟有沒有死在這位“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這杆“九龍戲珠盤龍槍”的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