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接二連三的打擊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聽完這個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敘述之後,臉上的神色稍微有些緩和了許多,只是還在打破沙鍋問到底。
“劉總鏢頭,那個維信鏢局可是你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辛辛苦苦和來之不易的成就,你怎麼會捨得一把大火就把它燒掉呢?”這個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說道:“難道你劉總鏢頭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又或是爲了躲避那個對你糾纏不清的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不成?”
“侯爺,錢仍身外之物,劉某不能爲了自己的一已之私至組織的安全而不顧啊,那個傻小子一直盯着追查小女劉蓉蓉被人擄走的事情不放手,真的契而不捨,一路上侯爺爲了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您也沒有少花心思,派出了組織裡面的高手予以擊殺,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甚至是屢戰屢敗,弄得後來組織裡面的人只要是提出去追殺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差事,都沒有願意前往,後來組織裡面操控當地州府衙門去辦這件事情,事情非但沒有辦成,反而組織裡面損失了幾位精心培養的州府衙門裡的當權者,這對咱們的組織是一個巨大的損失!”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臉上露出那種極其尷尬的神色說道:“如果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不是和侯爺您作對,劉某倒是要好好的感謝於他,因爲他的所做所爲,都在爲了劉某,爲了將劉某小女劉蓉蓉救出來而已,時至今日,若不是劉某想得透徹,想得長遠,如果劉某再不當機立斷,燒燬維信鏢局,遠走他鄉,那我們組織的事情就要被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給弄了一個底朝天了,侯爺。”
“劉總鏢頭,聽你這麼說來,好像你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組織的安危而如此這般,看來你燒掉的維信鏢局,本侯爺也應該給你補償不可了?本侯爺等這件大事成就之後,再給你重新造一座維信鏢局吧,到時候,維信鏢局就是全天下鏢局的總舵主,任何鏢局要想開張和營運,必須要得到你劉總鏢頭點頭纔可!要不然格殺勿論。”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這個時候從那張虎皮鋪就的椅子上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了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身邊接着說道:“ 劉總鏢頭,你要記住,只要你一心跟着本侯爺,等本侯爺問鼎九五之尊之後,這區區的鏢局也不足爲奇,天大地大,任爾馳騁。”
“劉震天多謝侯爺栽培,劉某一生一世跟着您侯爺,侯爺讓劉某向東,劉某絕不向西,侯爺讓劉某打狗,劉某絕不攆雞,劉某能有今天的一切,全憑您侯爺照顧啊!”那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看到了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站起身來走到了他的身邊,他急忙也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來,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侯爺,不管怎麼說,俗話說得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劉某跟着您侯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只要侯爺有所差遣,劉某定當刀山火海,絕不退縮。”
“劉總鏢頭,你既然跟着本侯爺了,你以爲還是你們江湖上那種打打殺殺的刀光劍影、巧取豪奪啊?等到咱們事成之後,那些江湖上的人草莽英雄在本侯爺眼裡都是草芥,咱們想給他們留一口飯吃,他們就得跪求咱們,咱們一不開心之後,他們都是咱們掌控、緊握在手裡的沙子,一揚手一陣風之後,就灑掉了他們!”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環顧四周,看到那些無所事事的將領們都在相互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布衣侯秦侯爺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接着說道:“有事稟報的人留下繼續稟報事情,無事稟報之人趕快回到自己駐防的大營帶好自己手下的人馬,等候本侯爺的調動和差遣,不得有誤,速速退下!”
這個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的話就像一柄萬斤大鐵錘一樣,狠狠的夯在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胸膛之上,讓他一下子差一點悶死過去。又或是敲在他的腦門上一樣,讓他頭痛欲裂,“嗡、嗡”作響,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自己跟隨了這麼多年了的布衣侯秦侯爺會在衆人面前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有所指不成?
難道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把那個傻小子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帶着捲進這些紛爭當中,讓這個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勞命傷財、彼於應付,他把這些上面的不如意都怪罪到自己的頭上了?
忽然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上心來,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不竟渾身打一個寒顫,整個中軍帳裡面唯有自己是在武林中、江湖上闖蕩之人,唯有自己是靠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難道他這些話時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自己跟着他的這一步棋走錯路了?
“侯爺,屬下有事需要稟報!”這個時候有一個身穿盔甲之人,人高馬大,右手按在腰間的長劍的劍柄上,走到了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的面前,單膝跪倒,雙手抱拳,低着頭對着布衣侯秦侯爺說道:“侯爺,屬下雖說是您麾下一支毫不起眼的隊伍,可是這個月馬上都快中秋了,爲什麼我們的軍餉還沒有下發到屬下這裡呢?屬下的手下人都兩天沒有吃飽喝足了,您讓他們如何有力氣爲您打仗賣命呢?”
“您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本侯爺什麼時候欠過諸位將領的軍餉?本侯爺早在兩年之前就在那個‘落霞鎮’儲備了足夠我們大軍吃十年的糧食和輜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雙眼射出一種讓人膽顫心寒、攝人心魄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這位說話的將領,然後布衣侯秦侯爺緩緩的說道:“本侯爺每次只會提前發放軍餉,這麼多年來什麼時候拖欠過諸位將領的軍餉?”
“侯爺,我們那裡這個月的軍餉不知道什麼原因也沒有領到,還請侯爺給我們做主!”這個時候中軍帳裡面又有一位將領從人羣中站起身來,幾步快走,來到了這位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面前,雙手抱拳,單膝跪倒,躬身說道:“侯爺,請您明鑑,不知道此事到底差錯出在什麼環節上了?”
“哦,居然有這種事情?本侯爺自從帶兵打仗這麼多年來從不拖欠將官士兵們的軍餉,來人!”位高權重、權傾朝野、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本已展顏露出微笑的臉頰上赫然變得冷若冰霜、一臉肅殺之氣,只聽見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厲聲喝道:“來人,去將那個專管後勤供給輜重的校尉闕就來給本侯爺找過來,立刻、現在、馬上。”這位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轉過身對着在自己中軍帳裡面的各位大營的將官緩緩的說道:“各位將官,拖欠軍餉並非本侯爺的本意,也非本侯爺缺金少銀什麼的,這裡面肯定有本侯爺不知道的瑣事發生了,本侯爺在此鄭重承諾一下,本侯爺絕不會拖欠任何大營的將官士兵們的軍餉,這件事情,本侯爺會引以爲戒,下不爲例。”
中軍帳裡面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原本舒展眉毛、略帶笑意的布衣侯秦侯爺現在臉沉似水、惱羞成怒的坐在自己的那張虎皮鋪就的椅子上一言不發,靜待那個大營裡面專管糧草輜重物資發放的後勤大營校尉闕就來。
那些坐在大營中軍帳裡面的其他將官們也都噤若寒蟬,心生恐懼,因爲他們從沒有看見過他們的主子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發過這麼大的無名之火,簡直是雷霆震怒般的怒火啊。
誰若是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們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爺,必然要被這位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暴怒責罰,甚至會帶來滅頂之災。
“報!”正當衆人在布衣侯秦侯爺的中軍帳等得有點兒焦急之際,中軍帳的大門口傳來棋牌官的稟報聲,只聽見大門口的棋牌官的聲音接着說道:“屬下有事需要稟報侯爺!”
“進來!”坐在那張虎皮鋪就的椅子上的布衣侯秦侯爺這個時候在聽到了中軍帳大門口棋牌官的聲音,然後冷冷的說道:“有事情需要稟報就進來吧。”
“稟報侯爺,剛剛屬下去那個後勤供給營校尉的大營裡沒有找到後勤供給營校尉闕就來,聽那個後勤供給營闕就來校尉的屬下人說他去咱們輜重和庫房所在地‘落霞鎮’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那個棋牌官低着頭小聲說道:“侯爺,沒事屬下就退下了。”
“諸位將領聽到了吧?本侯爺就是說不會虧欠大家的軍餉什麼的,本侯爺別的沒有就是錢多,金子銀子多。”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面沉似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絲笑意,只聽見布衣侯秦侯爺接着說道:“好了,諸位將領大家先回去在營帳裡面等着本侯爺的軍令和消息吧,說不定就在最近本侯爺就要帶領大家奔向輝煌的未來。”
“侯爺,我等告退。”那些原本坐在布衣侯秦侯爺中軍帳等待軍餉的衆將領在聽到他們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爺的承諾之後,紛紛站起身來雙手抱拳,躬身說道:“我等給侯爺您添堵了。”
“諸位將領都早些回去吧,本侯爺會盡快將軍餉落實好,一分不少的分配下去的。”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臉露些許微笑對着即將離開中軍帳的諸位將領點點頭,接着說道:“你們回去和士兵們說,本侯爺最近就要犒勞衆位勞苦功高的士兵和將領們了。”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雙眼望着魚貫而出的這些跟着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將領們,心裡甚是不是滋味,這些人當中有些人在很小的時候就跟着自己南征北戰、保疆拓土,流血犧牲,他們從無怨言,這麼多年來也一直相安無事,這個混賬東西后勤供給營的闕就來究竟是怎麼啦?以前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呀,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喝酒喝多了?
可是,可是自從前幾年他喝酒誤事,被自己懲罰過之後,這麼多年來他再也不敢沾酒,並且整個後勤供給營他還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沾酒沾色的啊?
難道,難道是“落霞鎮”那裡的常青龍出了什麼事情不成?那個常青龍跟着自己在“落霞鎮”也有十幾、二十年了,一直是一個任勞任怨、盡心盡職的人,也應該是信得過的人選啊?
忽然,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的左眼皮不停的跳了幾下,布衣侯秦侯爺心裡一沉,該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報,碟報營有緊急情報需要向侯爺稟報!”正當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胡思亂想之際,中軍帳的大門口傳來一聲碟報營的士兵的聲音說道:“侯爺,屬下是否可以進來向您稟報呢?”
那麼,這個碟報營的士兵他到底又有什麼碟報需要向布衣侯秦侯爺稟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