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荊門七俠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正準備和那個上官美玉還有巧玉姑娘分開,忽然身後傳來非常急促的奔馬的馬蹄聲。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回過頭就看到有一羣人,大家好像都在焦急萬分的趕路一般,不過最爲醒目的是這羣人當中有人手裡拿着的那杆代表皇室標誌的“龍鳳杏黃旗”。
而且那杆手拿“龍鳳杏黃旗”的人還在大聲高叫:前面的人可是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當今皇上有密旨需要傳達。
“本侯爺在此,什麼人找本侯爺?”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勒住馬的繮繩,雙眼望着那些狂奔而來的人問道:“你們找本侯爺何事?”
“‘忠勇侯’侯爺,我們可找到您啦,當今皇上已經派了幾路人馬出去在尋找您,還好被卑職們尋着了,可喜可賀啊。”那個手拿皇室“龍鳳杏黃旗”的人看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立馬從馬上飛身下馬,單膝跪倒雙手抱拳,躬身說道:“卑職奉當今皇上之命,緊急邀請‘忠勇侯’侯爺急赴皇上的軍營,有要事相商。”
“哦,當今皇上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本侯爺也正要前去當今皇上的軍營駐地,那麼廢話少說,趕快在前面帶路,加急前往便是。”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雙眼緊緊的盯着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人,然後說道:“你們這一路人馬從何處來?”
“我們是從鎮西大將軍單英勇單大將軍那裡來,本來我們聽諜報部門講,你們肯定會走這條崎嶇不平、蜿蜒曲折的山路,可是我們一路迎來都沒有看到‘忠勇侯’侯爺的蹤影,所以我們又去了鎮西大將軍那裡,鎮西大將軍說你們造就走了,差不多有一、二天時間了。”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人接着說道:“所以,我們就回轉過來一路狂奔,指望能在這條路上碰到侯爺您,巧了,天助我也,真的被卑職們碰到了。”
“那好,咱們就抓緊時間往皇上的軍營去吧?你們這裡面誰是帶隊的?”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將手一揮,回過頭對着南宮曼曼笑着說道:“曼曼,馬上很快我們就能見到了當今皇上了,你快不快樂呢?”
南宮曼曼靦腆的不可置否的張大雙眼望了一眼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然後雙腿在胯下的那匹絕世名駒“萬里追風駒”的馬肚子上輕輕的一磕,那匹西域名駒“萬里追風駒”突然向前射了出去,誇張的說,猶如一支離弦的利箭,一下子躥出有幾十步遠。
在這個午後的暖暖的陽光下,在衆人的頭頂上呼嘯而過,那些來迎接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的隨從們都驚訝得呆若木雞般之後,一下子回過神來齊聲叫好。
“啓稟侯爺,卑職是當今皇上殿前侍衛首領黃金燦,侯爺,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絕世名駒,真乃神馬也!”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人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侯爺,看您這匹駿馬好像和公主殿下的那一匹駿馬是同宗同類的?看來只有您的這匹駿馬可以和公主殿下的那匹駿馬配成雙對了,這種駿馬在卑職看來只有公主殿下和侯爺配得上這種絕世名駒了。”
當這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的話音剛落,一陣馬嘶,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已經一提跨下那匹絕世名駒“萬里追風駒”,一揚前蹄,騰空而起,猶如天際流星一樣,躥出去有幾十步遠,然後回過頭朝着站在一邊發愣的上官美玉和巧玉姑娘揮揮手,繼而伏下身子,伏在跨下那匹絕世名駒“萬里追風駒”的身上,雙腿輕輕的一夾馬的肚子,直追南宮曼曼的背影而去。
“兄弟們,公主殿下和侯爺已經啓程了,我們還愣在這裡幹啥,趕快追啊!”殿前侍衛黃金燦一揮手裡的“龍鳳杏黃旗”,朝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消失的方向一指,然後翻身上馬,接着說道:“大家不要在此耽擱了,最好今晚就能回到軍營中才是上策啊,追!”
衆人就在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他們跨下這兩匹絕世名駒“萬里追風駒”馬蹄揚起的灰塵中,緊緊的跟隨,生怕一眨眼,把他們兩個人給弄丟了,回去皇上那裡無法交差。
一抹紅紅的晚霞懸掛在西方的天邊,照耀着這條崎嶇不平、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疲憊趕路的人們。
也許是連日來的奔波勞碌顛簸流離,讓他們身心疲憊,也許是他們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好。
所以,他們不敢放鬆自己緊繃的神經。
雖說現在這條崎嶇不平、蜿蜒曲折的山路兩邊都是一座座崇山峻嶺,千仞絕壁的奇貌山川,但是他們卻都是無心欣賞,無心流連,因爲他們還沒有完成自己這一次的使命,他們實在是無暇顧及此情此景。
“兄弟們,過了前面那道彎,下面的路就好走一些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什麼是好東西了吧?你們瞧見沒有啊,‘忠勇侯’侯爺和公主殿下的跨下的那兩匹坐騎不是咱們可相遇的了吧,人家就那麼悠哉悠哉的小跑着,我們這些馬就要拼命的奔跑着,才能望見他們的馬屁股。”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揮動着手裡的這面代表皇室的旗子,鼓勵大家說道:“正好前面有一家客棧,說不定侯爺和公主殿下會體恤咱們,在那個客棧裡請咱們喝些小酒再回去也有可能喲。”
“黃首領,被您猜對了,您看,您瞧見沒?侯爺和公主殿下真的在那座客棧那裡下馬了,我們趕快追過去啊!”那些來尋找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殿前侍衛當中,有一個年紀比較輕的侍衛用手指着和他們有一箭之遙的山路盡頭的那家“獨此一家”客棧說道:“侯爺和公主殿下已經走進去了,大家加把勁,趕快衝啊!”
雖說是一箭之遙,但是當殿前侍衛黃金燦他們趕到的時候,那個山路盡頭客棧裡面已經人滿爲患,客棧的院子裡、牆院外面,到處是拴着的馬匹,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公主殿下南宮曼曼的那兩匹坐騎絕世名駒”萬里追風駒“也拴在那個院子裡,格外養眼。
”獨此一家“客棧現在人叫馬嘶,人進人出,好一派繁忙的景象。
“兄弟們,這裡看來人頭比較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們大家要小心謹慎一些,保護好侯爺和公主殿下,還有,小六子,你等會就不要喝酒了,侯爺和公主殿下的那兩匹絕世名駒你就在外面用心提防一些,防止有些不開眼之人覬覦侯爺和公主殿下這兩匹馬。”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首領黃金燦剛剛從自己的馬上跳下來之後,他就隱約感覺到這間名爲“獨此一家”客棧的複雜性和一些潛在的危險,只聽見他接着說道:“小六子,等會我讓店小二將菜和酒送到外面來給你吃,你就在外面守望侯爺和公主殿下的這兩匹絕世名駒吧,回去之後給你記上一功。”
“屬下遵命!”那個叫小六子的殿前侍衛還是愉快的答應了,不過他卻緊跟着說一句話道:“那你們快點把吃的東西送過來喲,肚子餓了。”
殿前侍衛小六子他伸手接過同伴手裡的那些馬的繮繩,一一系好,然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默默地等着店小二送來東西吃呢。
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首領黃金燦帶着其餘的侍衛們魚貫而入,走進了這家“獨此一家”的客棧裡面。
“獨此一家”客棧的生意實在太好了,連一張空的桌子都沒有了,那兩個店小二更是忙得昏頭轉向,就連有客從客棧門外走進來,他們都沒有招呼一聲。
“店小二,有客來了怎麼沒有人出來招呼一聲呢? 誰是掌櫃的?”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大聲喝斥着說道:“掌櫃的死到哪裡去了?”
“客哥,來哉,來哉!”有一個店小二聽到有人在客棧的門口大聲叫喚,急忙從廚房裡跑出來,連跑帶奔,臉上帶着微笑,上前對着這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躬身說道:“各位爺,您們想吃一點什麼?”店小二一回頭立馬說道:“不過不好意思,各位爺,裡面已經沒有桌子了能坐下吃東西了,都滿了,您看,要不您們幾位就在旁邊等等可好?”
這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剛想發火,他一回過頭就看見坐在客棧裡面吃東西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雙眼射過來一種嚴厲的眼光,嚇得他身子一陣哆嗦,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然後默默的退至客棧的角落裡,低下頭在等待着別的客人走了之後再坐上桌子吃飯喝酒。
“頭兒,您怎麼能忍得住的,讓那些人讓一個位置出來不就行了?我們還在這裡等個啥呢?”跟着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一起走近客棧的侍衛們嘴裡在嘟嘟囔囔地說道:“他們都是一些平賤的百姓,讓他們讓一個位置給我等坐下來吃東西那是擡舉他們了!”
“你給我閉嘴,要不要把公主殿下和‘忠勇侯’ 侯爺他們的桌子讓出來讓你坐下來先吃啊?”那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低聲喝斥着罵道:“真沒有眼頭見識的東西,別說話,在旁邊等等再說吧。”
“店小二,店小二他媽的死哪裡去了,人呢?人呢?”哪知道這個手拿“龍鳳杏黃旗”的殿前侍衛黃金燦的話音剛落,客棧外面走進來幾個身材高大魁梧,體格健壯的人,有一個明顯是這一羣當中的喜歡說話的主,只見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客棧的櫃檯處大聲說道:“掌櫃的,什麼個意思,大爺們來喝個酒連位置都沒有了,趕快將一些不相干的人清理出去,讓出來一個位置,我們家公子餓了想進來吃一點東西,快點去操辦,快點去操辦吧。”
“哎呀喂,客哥,實在對不起,我們現在已經是客滿爲患了,實在沒有位置讓給您們了,要想吃飯喝酒的就請等一等,等其他客人走了您們有空位置了再說吧!”這個時候有一個店小二屁顛屁顛的端着一盤別的桌子的菜跑過來笑嘻嘻的和那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大漢打招呼說道:“您扭過頭瞧瞧您的旁邊那幾位,他們來的比您們早,,他們也沒有地方坐下來吃喝呢,他們不是還在旁邊等着嗎?”
“他媽的,你把爺爺們和他們相比,他們能和你爺爺們相比嗎?”那個先前說話的大漢走到了店小二面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並且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招子放亮點,爺爺們可是‘荊門七俠’,來你們這裡客棧是你們客棧的榮幸,知道嗎?”
“你……你怎麼無緣無故打人?你是存心在咱們‘獨此一家’客棧裡鬧事,你可想清楚了?”那個店小二手裡託着一盤菜一個來不及躲避,被那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大漢一個耳刮子打得向前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但是這個“獨此一家”店裡的店小二被人打了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站直身體之後,用手指着那個打人的大漢接着說道:“各位爺不要搞錯了,這裡可不是荊門,如果各位爺要在咱們的‘獨此一家’客棧鬧事,恐怕到後來都沒有好果子吃哦。”
“你他媽敢不把我們‘荊門七俠’放在眼裡?我砸了你的這間客棧,燒光你的客棧又能奈我何?”那個打人的大漢向前邁進一步,然後用手指着那個被打的店小二說道:“你信不信,我馬上就砸你的店,燒了你的客棧?”
“好一個‘荊門七俠’,砸店燒客棧好像不是什麼光彩的行徑,也不是什麼俠義行徑,倒像是和哪些佔山爲王和專門攔路打擊的強盜有些相似,你們就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免得玷辱了這個‘俠’字!”忽然有一個尖尖的聲音從吃飯喝酒的大廳傳了過來說道:“你們在荊門臨走的時候看來都交代了自己的後事了,要不然,爲什麼到‘獨此一家’客棧來趕着送死呢?”
那麼,又是誰會在這個劍拔弩張的微妙時刻挺身而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