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吹來的風,清爽帶着寒意,楓葉已經變得紅豔,那一排整齊的梧桐樹下飄落着幾片葉子,乾淨的走道上人影寥寥無幾。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明明對女人很反感厭惡的,可是到了她面前,別說是反感了,就是想不理她都很難。難道我對她有感覺嗎?不可以,做爲一個殺手,就要有一顆冰冷的心。
對,冷風,你記住,你是一個殺手,你不應該有七情六慾的。更何況這個女人的身份目前還沒有搞清楚,難道你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女人鄉里嗎?
小時候的那一幕忘記了嗎?在牀上的時候,男人的理智都是靠邊站的。那時候媽媽不就是在牀上捅了爸爸一刀子嗎?
當時才五歲的他,什麼也不懂,看到爸爸跟媽媽一起進了房間,於是偷偷躲在窗外偷看,他看到了爸爸媽媽兩個人脫了衣服在牀上,媽媽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切水果的小刀刺進了爸爸的肚子,血一下染紅了白色的牀單,媽媽慌亂的穿好衣服打開門想要逃跑,卻被雷叔叔衝進來一槍打死,死的時候,她的眼睛睜得好大。
後來爸爸得救了,可是他卻把對媽媽的恨轉嫁到他身上,把他送到孤兒院去。並且說出了決絕的話,說他以後再不是他的兒子。
當時的他有多無辜,多無助!明明就不是他的錯,可是他卻被當作是被報復的人。一個人在孤兒院裡,連一向慈祥的院長在對待他時也是一臉嫌棄,彷彿他生來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
直到那一年被孤兒院的小孩設計陷害偷了院長的戒指,逃出孤兒院,被院長找到拿回戒指,並且被其他小孩子打了一頓。他們笑他說他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可是他們不也一樣是沒人要的孩子嗎?爲什麼要這樣子對他?
這一切都敗他的爸爸所賜,所以他當時就發誓了,這輩子,他再也不會回去,就是求他回去,他也不會回去的。
他在外面流浪了三天,沒有飯吃可是他卻依舊驕傲的不肯低下頭去跟任何一個人乞討。一天,一羣小乞丐正在欺負他,嘴裡罵他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手上腳上的力氣不停的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餓到沒有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一棟漂亮的大房子裡了。
“你終於醒了?”一個稚嫩卻帶着冰冷寒意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房間裡響起。
小小的冷風坐起來,看到了沙發上正在看書的昊傑。
當時昊傑給他兩個選擇。一是當個普通人,昊傑會給他一筆錢。二是跟着他,昊傑會培養他成爲一個殺手。他選擇第二個。
冷風這個名字,是昊傑幫他取的。他接受昊傑給他的安排,跟着昊傑一起訓練各種體能武術,他告訴自己,是昊傑給了他第二次重生的機會,他要好好報答昊傑。
因爲看到了媽媽在牀上刺殺爸爸的那一幕,冷風害怕接近女人。所有需要接近女人的公事,昊傑都自己去做了。要不就是交給齊月。
齊月的父母是被人所殺,當時昊傑帶着冷風趕到想要去救齊月一家時,他們家的人已經全部被仇家滅口,只剩下躲在牀底瑟瑟發抖的齊月,昊傑就把齊月帶回來了。
“風,你在這裡啊,剛老大打電話給你,你沒帶電話?”齊月還帶着點氣喘,爲了找冷風,他可是差點就把整個大學都翻過來找了。
冷風摸了一下口袋,手機果然沒帶在身上:“抱歉!老大有說什麼事嗎?”
“沒,他讓你回他電話!”齊月一把抹掉頭上的汗,這一個帥氣的動作惹得周圍路過的女生都尖叫起來。
沒見過帥哥?這羣女人真的是吵死了!齊月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好了。”冷風知道齊月在心煩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