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學期終於完事了,我們一行三人踏上回家的旅途,到了車站下了車後,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念兒先打車走了,要是讓她家的老女人和老神棍看到我們三人在一起,那非得炸了廟不可。等我和大德子到了事務所時已經天黑了,老神棍還在門口翹首以盼呢。
我和大德子下了車,見到老神棍便喊道:葉叔。
老神棍見下車的人是我和大德子,雖然表面上挺高興但嘴裡卻說道:哎呀!我說你倆咋纔回來啊,對面那老女人的徒弟可早就回來了,你倆是幹啥去了。
這個...叔啊!你應該知道車現在不好坐啊,最主要的是想替您老省兩個錢,所以咱倆從火車站走回來的,這不從大連給您老帶的土特產,您看看。說罷我和大德子拿出兩瓶酒還有一大包海苔遞了過去。
果然老神棍的臉立刻由陰轉晴,拿着兩瓶酒說道:算你倆小子還有良心,沒忘了你叔,也不枉你叔我天天爲你倆擔心,對了!你們這三個月學的怎麼樣啊,還算順利吧。聽到老神棍問這個,我到沒什麼,可大德子掛不住了,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掛科不是啥好事。最後還是我打圓場把這件事給圓了過去。
酒桌上葉叔今天看上去很高興,喝的也就多,歲數大的人一喝多往往話也就多了,對我和大德子說道:你倆走這三月,你叔我接了好幾筆大買賣,之後就是葉叔吹牛逼的事蹟了,說自己如何仗劍除妖魔,消滅了好幾個妖怪被別稱爲葉大仙,最主要是人家居然敲鑼打鼓的來感覺自己,更把對面的老女人鳳彩霞氣的半死,想想就是爽!
我看着喝醉的老神棍心中暗道,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腰裡揣個死耗子就敢冒充打獵的,我真是服他了。末了老神棍還唱一段京劇,聽起來就像唸經似的,這一晚熬下來後我發現自己的眼圈都黑了。
一大早我跟老神棍打個招呼便回家了,這三個月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如今真是歸心似箭,其實有時候我也想過放棄一切回到從前過平靜的日子,但自己知道如今已經回不去了,因爲太多事情讓我無法割捨,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下去,看來這就是我的宿命吧,人怎麼可以和命運抗爭呢。
回到家時已經是中午了,我見大門緊鎖估計是母親出去了,我打開院門進了屋,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見我的屋子一塵不染,雖然很久沒在家住了,但我知道母親卻天天爲我打掃,說真的我現在都有哭的衝動了。我把買回來的菜,放到廚房裡脫掉外衣便準備下廚了,以前都是母親爲我做飯今天怎麼說也要做一頓飯來報答下母親吧,等一切都做完了,天也已經黑了,可母親還沒回來,不知道這老太太跑哪去了。就在我亂想的時候院子突然有了動靜,我打開房門,只見母親抱着一個小狗走了進來。
母親見到我回來了,開始一愣但隨即便高興的說道:兒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飯了嗎?
哎!哪好都沒有家好!向我這樣漂泊在外的遊子回家能聽到母親說這麼一句話確實讓我很感動。我和母親進了屋後,母親見我把飯菜已經做好,激動的流出了眼淚說道:還是兒子在家好啊!
我笑了笑說道:媽!快點吃飯吧,要不都涼了。母親點了點頭髮下手中的小狗,洗了手坐在我對面準備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我問母親今天干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母親笑着說道:你不在家我也沒意思,便道鄰村你二嬸家去了,正好她家的狗滿月,我抱回來一隻,也好給我解解悶,你最近怎麼樣,去學習還好嗎?
聽母親說完這些話,心裡酸酸的,看來自己走的時間太長了,母親一個人很孤單啊!看着地上的小傢伙很可愛,虎頭虎腦的,便說道:媽!等我有了錢給你在市裡買套房子,到時候我天天伺候你。母親聽我說完笑了笑說道:我哪也不去,還是在這好,踏實。
吃過了飯,陪母親聊了一會天,我便回到自己屋裡,還記得臨走時,我在劫蟒哪裡得到了一把劍,如今翻了出來,這劍的威力似乎很大,也不知道具體的來歷,但光看外表便知道這把古劍未必尋常,想問問劫蟒到底這把劍是怎麼回事,可不管我怎麼喊體內的劫蟒卻沒有動靜,估計是上次說要化龍如今正在閉關,我把古劍收好後,又拿出了那文王鼓,這趕神鞭的威力我已經知道了,但這文王鼓是幹啥用的卻不知道,這也怪我當初要是問問那老黃皮子就好了,但這兩樣東西暫時我都用不到,把這些東西都收好後,我開始閉目打坐,自從得到陰之眼後,我感覺自己的道法也提高了很多,似乎可以聯繫到體內的那枚內丹了,看來稱爲東北出馬第一人的夢想不只是空談了。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做好了早飯,吃過早飯後,我就得回來了。母親見我要走,知道我這是去工作也沒有太多的阻攔,只是叮囑我沒事常回家看看。我點了點頭騎着自行車回到了事務所。等我回來時,大德子和葉叔正在吃早飯,見我進屋便問吃過早飯沒。我點了點頭後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了。這時葉叔便吃飯邊對我和大德子說,前幾天你倆還沒回來的時候,接了個活,正好你倆回來了,這個活就交給你倆了,合同就在桌子上,小風啊!你拿來看看,一會和你師兄跑一趟,也沒啥大事,就是市裡的火葬場最近不太平,晚上總是聽到有人哭,要不就是有人在去廁所的時候從感覺有人跟着,記得有個人睡覺的時候,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在門外面,估計這事也就是那些人的心裡作用,再說了世界上哪那麼多鬼呢。
聽老神棍說完,我差點抽過去,讓我和大德子去火葬場,這不是鬧呢嗎?要知道那地方陰氣最重了,乃是人生的終點站,況且一到晚上更是陰森恐怖,這簡直比殺了我都可怕,但又不能說不去,我看着大德子,等着他說兩句了來解圍。誰承想這二貨一臉興奮的說道:葉叔你放心吧!這事我和師弟給你辦妥妥的。
二貨終歸是二貨,這是改變不了的了,我拿着葉叔給的名片帶着所需的東西和大德子出了門,見走的比較遠了,我問大德子,你瘋啦!咱倆去那地方幹啥啊。
大德子見我不是很高興立刻說道:小風!你不知道啊!去那地方總比在家呆着強啊,而且咱們去火葬場那裡油水可多了呢,這回該是咱爺們打秋風的時候了,你跟着師兄走吧,保你錯不了。聽大德子說的頭頭是道的,我也不好反駁啥,我倒要看看這大德子是如何打秋風的。
來都了火葬場,我和大德子按着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沒過多一會,一個體態略胖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給我第一感覺就是這人一定是個**分子,一臉的**相不說,舔着個大肚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不像啥好人。
那人來到門口見我和大德子笑了笑說道:你們就是葉先生的徒弟吧,請進。
中年人把我倆請進辦公室後說道:怎麼葉先生沒親自來,派二位前來呢。
哎呀!這明顯然是不相信我倆啊!我對大德子使了個眼神,大德子立馬會意,冷笑一下從兜裡掏出一張符咒然後手一抖那符咒便自燃了。
果然這下子把那中年人就震住了,那中年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兩位小先生,請恕在下眼拙,鄙人是這裡的場景,你們叫我陳叔就行了,其實不是不相信二位小先生的實力,只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如今見到二位的身手我也就放心了。
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這個陳叔,難倒這裡還有啥隱情?大德子此刻問道:陳叔啊!你能不能把你這的詳細情況說說。
陳叔聽完後給我和大德子遞了煙後自己也點了一顆緩了緩說道:這事說起來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事情的大概和老神棍說的差不多,但讓人吃驚的是,從半個月前火葬場的停屍間裡便開始丟失屍體,要知道死者還沒火化就丟了,要是讓死者的家屬知道了,那還不得瘋啊,但萬幸的是,這幾回丟的屍體都是無人認領的,可就算這樣,也是人心惶惶的,尤其是一到晚上,這裡更是隱身恐怖,沒有人敢值班,前些日子也找人看過,但來的人看了一眼就跑了,說是這裡的事情看不了,最後託人找到葉叔。
事情的經過就算這樣,看來這還真挺邪乎的,陳叔看着我倆說道:兩位小先生如果能幫我把這件事情擺平,錢不是問題。
這個..大德子看着陳叔手動了動說道:你說的這件事,其實也不難,但要我們查出事情的原委,我們得在你這蹲坑,所以晚上的一切花銷啥的,你看是不是...
我懂!我懂!二位放心,我早就安排妥當了,說罷從辦公桌掏出兩個信封遞了過來說道:這點錢兩位先拿着用,等事情結束後還有重謝。
大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把信封給我一個後說道:那今晚,我和我師弟就在這蹲坑,看看到底是哪路妖精在此作祟。
第四十八章 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