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我真的想好好體驗下大學生活,如今雖然是身在大學,可和書本上所描寫的大學卻有天壤之別,或許是我的思想作用,看看寢室裡這幾個人都喝的爛醉如泥,尤其是大德子本來只有半斤的量非得喝一斤,如今睡的跟一灘爛泥差不多,可能六個人裡除了我以外,剩下的那幾個都喝大德子是一個德行的,我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裡想着朱顏和念兒,晚上出去的時候我已經跟朱顏打過招呼了,可念兒從分寢後就在也沒看到她,給她打電話也不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爲念兒的體質我太清楚了,純陰之體,是最容易招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這念兒孤身一人,可別在出啥意外了。
我站起身後,走到窗臺拿起那個高倍的天文望遠鏡開始向對面看去,來的時候我已經瞭解過了,我們樓對面就是女生的寢室,我拿着那高倍的望遠鏡向對面看去,如今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對面一片漆黑,只有星星點點的幾處燈光,我藉着那燈光看去,只見對面拉着窗簾,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在那裡走動,孃的這大半夜的是誰呢,還不睡覺,看完了這處我又看向另外一處,這間屋子也和剛纔那的一樣,也是擋着窗簾,幾個人影在走動,看了好幾處都是一模一樣。
此刻我的心裡不禁泛起嘀咕,從亮燈的窗戶看去,似乎這幾處形成了一個圖案,但具體是什麼圖案卻一時想不起來,而且可以肯定,這幾處亮燈的房間都是有預謀的或者說是事先彩排好的,就連走路的身影的是向一個方向,難倒這學校真的隱藏了什麼,我再次拿起望遠鏡這次我找了一處沒開燈的房間,我把目標鎖定在了頂樓,就在我的望遠鏡剛剛照到頂樓時,我突然愣住了,只見頂樓的房間燈雖然沒有開,但藉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只見裡面有幾張牀,上面鋪着白色的牀單,最讓我震驚的是窗口處居然還站着幾個人,確切的說是幾個女人,長頭髮最前面的人穿着一身白,而身後的幾個有穿黑的,還有穿花的而這些人似乎也在看着我,我當時嚇得差點沒有叫出聲,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要知道鬼這種東西我也沒少接觸,可這抽冷子讓我看到還真有點接受不了,我定了定神又向對面的頂樓看去,可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頂樓什麼都沒有,黑濛濛的一片,不知爲何天空中出現了烏雲正好遮住了月光,我放下望遠鏡嘆了口氣然後坐在牀上點了根菸,可能是自己喝多了的緣故,要不就是經常接觸這些東西如今有點神經質了。
這時大德子起來了,可能是喝酒口渴找水,見我還沒睡便問道:小風,你這是咋啦,怎麼還不睡覺呢。
我看了他一眼後說道:這次學習估計也不會消停,剛纔我發現情況了。
大德子聽我這麼一說酒也醒了不少看了看我說道:啥!你說你剛纔看到了髒東西?
我點了頭,把剛纔看到一切跟他說了後,大德子來到窗邊拿起望遠鏡向對面樓看去,過了能有十分鐘的時間大德子回頭對我說道:小風啊!我咋啥也沒看到呢,是不是你喝多了啊。
我看了大德子一眼後說道:你大爺才喝多了呢。
大德子討了個沒趣後走了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說道:小風啊,你也別想太多了,兵來將擋,咱倆啥大風大浪的沒見過,如果真有事你放心,還有我在你身邊呢,然後大德子笑了笑回道牀上又睡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這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就是好。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由於第二天是開學的一天,大家都早早的起來了,哥幾個梳洗完畢後急忙忙的向教學樓趕去。
由於我們這個是屬於速成班,也沒有開學典禮啥的,上來就是直奔主題開始上課,與其說是上大學還不如說是培訓呢,我們來到教室後,教室裡已經快坐滿了,男男女女的足有三百人,我們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看來這地方還真不錯,你看看這些小娘們長的多水靈。
我鄙視了大德子一眼,心中暗道,你是來學習的還是來泡妞的。
這時我在人羣中發現了,念兒。念兒坐在我不遠處的地方,此時她也正回頭的看着我們,我對她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
大德子見我揮手趕忙看去,一見是念兒高興的都要難以控制了,要不是人多的話估計這老小子都能蹦起來,大德子見念兒身旁有座位趕忙屁顛屁顛的湊了過去,和念兒聊了起來。
我看在眼裡,心中想着如果這樣念兒能夠釋然就好了。
想着想着上課的鈴聲響起了,一個白髮老頭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抱着厚厚的書站在講臺上,看了看下面的人後咳嗽一聲說道:大家安靜下,現在上課了。
我看着那老頭年紀怎麼說也得有七十了,可卻還是紅光滿面的倍精神,下面總算安靜下來了,只聽這老頭說道:大家好,很高興與各位相識,鄙人姓齊,大家可以叫我齊老師,或者叫我老齊頭都可以。
臺下衆人鬨笑,老齊頭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然後接着說道:從今天起就有我爲大家講述關於周易,陰陽五行的一些知識。
下面我們講第一課,《周易》
上課總是枯燥無味的,這點我在上中學的時候就已經體會到了,果然上了這個所謂的大學再次讓我體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了,這老頭的語言果然犀利,講了半天我愣是沒聽懂一個字,就好像在聽天書一般。
而我身旁的卜子居然誇張的拿出個本在那做筆記呢,我頓時無語了。
而卜子看了一眼後說道:小風啊!這課給我上的簡直是太有感覺了,沒想到這老幫菜講的還真有道理,這對我的易經研究有很大的幫助。
聽完卜子的話我差點都要哭出來了,如今這年代能找到一個像卜子這樣的人,真是太難了,簡直就像稀有動物一樣。
我在向旁邊看去,那哥幾個都已經臥倒睡覺了。
四個小時的課我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出教室的時候感覺暈乎乎的,這時大德子走了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道:小風學的怎麼樣啊。
我看着大德子一臉春風得意的,說道:還能咋樣,都要困死了,我先回去睡一會,有啥事晚上在說吧。
還沒等走到寢室,電話突然響了,朱顏打來的,讓我陪她吃中午飯,雖然很困,但也得陪啊,誰讓人家是咱的未婚妻呢。
來到食堂後,我和朱顏隨便點了幾個菜後便坐了下來,朱顏問我,上學怎麼樣。
我嘿嘿一笑說道:真是要我老命了。
朱顏捂着嘴開始樂對我說道:你啊!哪點都好,怎麼就不愛學習,其實你一點都不笨,要是當年好好學習的話說不定還能考個名牌大學呢。
我笑了笑,沒有言語。
這時聽到有人喊我,小風你在這啊。
我擡頭一看原來是大德子和念兒正向我倆走來。
我看了念兒一眼尷尬的笑了笑,可念兒就當我是空氣似的沒有搭理我,和朱顏說笑起來。
大德子幸災樂禍的看着,我只能嘆了口氣繼續吃我的飯了。
晚上朱顏對我說有事不來找我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就這樣的坐在屋子裡侃大山,馮白柳繼續拿着它的那個高倍天文望遠鏡看着對面的樓,邊看邊說,這對面的姑娘質量太差,一個個的都跟飛機場是的。
我們五人看着這個色狼唯有嘆氣了。
天一點點的黑了下來,我們六人在校內的超市買了點啤酒和下酒菜在寢室裡喝了起來。
有人問,男人與男人之間溝通最好的好辦法是什麼,我想那一定是喝酒了,我們六人幾瓶啤酒下肚後便開始稱兄道弟起來,喝的半醉的範雨這時說道:哥幾個咱們這麼喝酒也沒啥意識,乾脆咱們講幾個鬼故事啥的,怎麼樣。
衆人聽到後紛紛贊同,要知道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當時我們都喝多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了,首先範雨講了第一個故事,據範雨說這是真事,發生在他家,那年範雨還上高中的時候由於需要住校,所以每個星期只能回家一次,臨近高考的時候,範雨突然接到弟弟範晨的電話說是奶奶突然病故了,讓他趕緊回家。
範雨聽說後跟學校請了假,便開始往家奔,希望能見到奶奶最後一面,可到了家樓下,範雨卻看到自己的奶奶站在二樓與三樓之間正看着自己,而且還向自己揮了揮手。
範雨見奶奶沒事,心總算是放下了。到了家便感覺氣氛不對,因爲自己的弟弟帶着孝,屋裡正廳擺着奶奶的遺像,範雨立刻就懵了,對自己的父母說起剛纔見到的事情。
父母聽完突然對着門口跪下,知道這是自己的母親不放心家裡特意回家來看看。
故事講完了,雖然能和靈異扯上關係但不怎麼嚇人。
這時範晨對大家說道:既然我哥講了一個,我這個弟弟怎麼也得講一個啊,範晨的這個故事是聽同班同學說道,範晨的同學對範晨說起這個故事時不免心有餘悸。
故事是這樣的,範晨的同學家住在農村,有一次過年的時候,家裡來了很多人,農村就是這樣人一多就熱鬧起來,大人們白天打麻將中午喝酒,晚上接着打麻將,那天晚上由於範晨同學的大爺輸了錢,所以玩到很晚,便讓範晨的同學出去買盒煙,要知道農村可不比市裡,買點東西要走很遠的地方。
雖然大晚上的不願意去,但沒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大爺,所以他拿着手電便出了門,走了將近有十分鐘的時間還沒有到地方,按照以往的推算十分鐘怎麼也到地方了,可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由於大冷天範晨的同學身在黑夜裡不禁想起了民間傳說啥的,是不是遇到鬼打牆了,小孩畢竟是小孩,往往這種心理暗示會讓自己害怕,範晨的同學突然間便跑了起來,希望快點到地方。
可沒跑多遠突然被個東西絆了一下,摔個狗啃屎,可怕的一幕就在這時出現了,範晨的同學剛要起來一擡頭只見一個白影從眼前飄過,那種感覺是真真切切的,嚇的範晨的同學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家裡見孩子出去買個煙一個小時了還沒回來,有點不放心便出去找了,結果在一個墳頭上見到範晨的同學正坐在墳頭上哭呢。
後來村裡上了年紀的人告訴他家,那是範晨的同學那天誤踩到人家墳頭了所以人家很生氣算是教訓下他。
範晨講完了這個故事大家感覺還不過癮。
卜子這時說道,那我給你們講一個吧,發生在我表哥身上的事情。
第二十九章 校園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