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敦蕙使着輕功往狼羣的外圍飛去,直到很遠了,張敦蕙這纔開始拉動弓弦,瞄準狼羣,她曾經學過射擊,這大概就是天不想讓她死,她現在就像是是武功瞬間精進了非常之多,鬆開弓弦,箭頭劃過一陣風,直接把狼插到了地上,沒有狼上前幫忙,因爲這匹狼已經失去它的價值,即使被救也只是個拖累。
狼羣終於意識到了這突然的變數,不顧一切的衝向張敦蕙,它們死了兩個兄弟皆因張敦蕙,它們此時想快點讓她死,張敦蕙輕功似是爐火純青,一會飄到這,一會飄到那,一旦狼羣朝她這裡來,她就躲遠,她不想和它們靠太近,這樣射殺,她早晚會把它們全都殺掉的。
大概在張敦蕙醒來的一個時辰之後,那些狂野的狼羣被張敦蕙一一射殺,她也有些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場上還有黑衣女子,只要黑衣女子此時走到她面前殺了她,那麼她就贏了。
此時張敦蕙已經不省人事了,這是黑衣女子的大好的機會,張敦蕙也不想此時決定生死的時候就這樣暈倒了可是她背部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又加上現在這樣長時間的廝殺,她實在不行了。
不知是哪一天了張敦蕙緩緩掙開眼睛,腦子裡瞬間涌現昨日驚心動魄的場景,她此時很平靜,左右看看,似乎在一個蒙古包裡,很像現代的蒙古包,旁邊有壺香料,聞着沁人心脾,倒是讓張敦蕙很舒心,她經歷過昨天的大難不死,今日沒來由的倍感幸福,一點都不想動一下指頭,她嫌累。
張敦蕙無事思考:難道場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嗎?不應該了,那個人還在啊,我暈倒的時候她還活着啊!那我怎麼活的,她沒有殺我,場上只能有一個人活,難道她自殺了,爲了救我。
張敦蕙天真的想着,此時小孩來了,張敦蕙也不裝模作樣了,其他人來這裡的時候,她就裝一裝,不想被打擾,這樣子她也是裝夠了,畢竟她要想回去過榮華富貴的生活,就得離開這。
小孩問“醒了,喝點水吧!”他自顧自的斟茶,把杯子端到張敦蕙的面前,張敦蕙扶着牀沿慢慢的坐起來,她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傷有多重,接了杯子卻沒有往嘴裡送。
小孩說道“我親自泡的,沒有毒。”張敦蕙這才放心往嘴裡送,看小孩不像是說謊的孩子,畢竟她昨日大難不死,沒有必要今日等她醒了再毒死她。
張敦蕙喝了幾口,看眼前的小孩坐在椅子上很安靜說道“昨日我怎麼活下來的。”這似乎戳到了小孩的痛處,他眼睛瞬間紅了起來,看來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這時一位和小孩穿着差不多衣服的人進來,小孩站起來行禮說道“大哥。”原來來人是小孩的大哥,張敦蕙沒有必要和他們扯上什麼關係,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樣的禮儀,只靜靜的待着沒有說什麼。
小孩的大哥說“昨日我還說也不知我這傻弟弟看上你什麼了,竟然把好東西都給你吃了,他也真是膽大,你昨日的表現果真沒有令人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