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
他們戒備地盯着林克看,不清楚這些人類爲什麼要過來這裡。而他們的表情明顯再說:他們這裡並不歡迎外人!
林克對榮拉說道:“你知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交流?”
榮拉搖搖頭:“烈馬人的語言很難學的。因爲沒有烈馬人願意教授,他們的社會體系裡,完全沒有金錢的存在,過着自給自足的生活。”
到處牙牙探出頭,咿咿呀呀地和烈馬人說了幾句。
烈馬人的表情都爲之一驚,嘴脣像是火車發出的聲音一樣,突突了幾句。
牙牙對着林克說道:“我剛纔和烈馬人們說,你想和他們比賽來着。”
榮拉驚奇道:“你會烈馬人的語言嗎?”
牙牙搖頭:“能夠聽懂,烈馬人說話更注重語調,很好理解的。你太笨了。”
榮拉表情像是誤吃了螢火蟲一樣。
牙牙和烈馬人交談着,烈馬人的表情上露出一些微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反正烈馬人的態度明顯要好轉很多。
牙牙又給烈馬人的話轉達給林克說道:
“他們說,既然是比試逐風者,他們很歡迎。不過他們也很奇怪,因爲你是今天第二個,前來討要垂燈靈草,進行比賽的人了。平常這裡很少來外人的。他們還以爲你是來打架的呢!”
第二個?林克眉頭一皺。
還有誰會來這裡找垂燈靈草呢?
垂燈靈草除了當巨型大陣的核心點燃物品之外,沒有其他的用處。一般人是不會冒着風險,來到這裡被烈馬人鄙視的。
榮拉感嘆道:“一說到比賽逐風者,這些烈馬人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誒!”
烈馬人帶着林克他們進入營地中。
和林克預想中的破舊髒亂營地有些不同,
這裡的房子都很老舊,但是別有一番風味,似乎擁有一種獨特的審美標準在其中。
而且烈馬人很愛乾淨,所以他們的地方雖然破甚至是簡陋,但是很乾淨,路面平整。
而且這些傢伙都很安靜,大街上烈馬人很多,但都靜靜地各自走各自的路。這裡也有一些商鋪,但烈馬人進入商鋪中,從來不說話,拿上東西就走,也不給錢。果然應了榮拉所說的。烈馬人是沒有金錢觀念的。他們的生活古樸又純粹。
見到林克這個陌生人類來到了這裡,大多的烈馬人,也只是簡單而又淡漠地掃了林克一眼,便不再關注,自己便自顧自地走着。
倒是有一些小小的幼年烈馬人,好奇地巴望着林克和榮拉。
他們穿過了簡單的城鎮,很快來到了烈馬人後面的逐風者比賽現場。
烈馬人作風古板,自然是不會使用逐風者模擬器的,因爲他們覺得逐風者模擬器那個玩意,是對逐風者這項運動的侮辱。
在這裡,有很多的烈馬人,在進行逐風者的比試,非常地熱鬧,反而要比真正的城區更加具有人氣。烈馬人們的表情,也輕鬆很多,熱烈地歡呼和比賽。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看來他們是真心很喜歡這個逐風者比賽。
榮拉小聲對林克說道:“好可怕,這種生物……”
林克疑惑道:“有嗎?”
在一座石質的巨大高臺上,主持逐風者比賽的,是一個巨型人馬,也是最老的那個,雖然臉上有棕色的絨毛,但是可以看見他那張蒼老的臉,已經略顯乾枯的身體。
見到林克等人到來,帶領林克的烈馬人傳出一聲呼嘯。那個巨型老烈馬人就高呼了一聲,猛然躍下,輕輕地落在地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這種落地,顯示出了這個巨型老烈馬人的強大實力。榮拉讚歎巨型老烈馬人的力道掌握。
帶領林克的烈馬人說了一句,還是那種像是火車一般的突突突聲音。林克在牙牙的幫助下,也能夠略微聽懂了一些烈馬人的話語,這便知道了那個蒼老的烈馬人,就是烈馬人的大族長。
大族長來到林克的面前,表情很威嚴,上下打量了林克一番,目光就像是老大娘在挑菜。
雖然林克的長相在人類眼中,非常地英俊,甚至是秀美。
但是烈馬人擁有自己的一套審美觀念,可不吃林克這一套。
大族長搖搖頭,表情很是遺憾,顯然對於林克的形象不太滿意。嘴巴里突突地說道:“既沒有禿頭,也沒有短耳朵,而且身體也不圓潤!不是逐風者的料啊!”
這句話是牙牙複述給林克聽的。林克當場就愣住了。
牙牙繼續翻譯大族長後面的話:
“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只有禿頭才能夠減少風阻,只有短耳朵,纔不會影響聽覺,林克的長耳朵,在比賽時會產生很大的風噪音,高速中非常吃虧。身體不圓潤,會細微地阻礙到車速。”
這時候,正在觀看比賽的烈馬人,傳來驚濤駭浪的驚叫之聲。只見一個高速行駛的白色逐風者,迅速地回到起跑線上。非常順暢地將逐風者停下來。行動如同高速流動的風一樣流暢,即使在林克的眼中,也是非常高超的水平。
這個白色逐風者駕駛員顯然獲得了第一名,引起了在場觀衆熱烈的歡呼之聲。這些烈馬人相比平時的冷淡,現在像是個狂熱的追星族一般在歡呼。
烈馬人的大族長也是拍手致敬,臉上非常遺憾,他剛纔光顧着說話,沒有欣賞到這個白色逐風者駕駛員的最後表現。
榮拉沉聲道:“看來這個人,就是那個今天第一個來索要垂燈靈草的人類了。也不知道他什麼來頭。”
那個人類駕駛員,取下頭部的白色頭盔露出了一張非常英俊柔和的面容,一頭鮮豔的藍色碎髮,顯得十分清爽,年紀要比林克大上一些,十八九歲左右。他的嘴脣纖薄,看上去有些陰柔,身材也很苗條。
摘下頭盔之後,他微笑緩慢點頭,對朝他鼓舞的烈馬人表示致意,於此同時,他看到了林克。
這個駕駛員的臉上,不禁地出現了非常讓人玩味的表情。似乎有些警惕。
在藍髮駕駛員接受歡呼好一會後,隨後的幾匹飛速奔跑的烈馬人這才趕來。見到自己落後藍髮駕駛員那麼遠,他們很沮喪。
因爲這是碾壓式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