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少的腦子已經迷糊成一團糨糊,根本沒領會七染的意思,只是隨聲附和道,“好,好,我們做完就去。”
安七染真是要哭了,他竟然會這麼說。
“歐辰少,你混蛋!你別以爲我是在說着玩,你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天理難容,就算老天爺不劈你,法律也一定會制裁你!”
被她這麼一說,歐辰少才明白身下的女人說的是什麼,低頭瞧見安七染漲紅的雙眼正憤憤的瞪着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實在是又天真又可愛,於是親了親她的眼睛,氣息渾濁的說,“我敢保證,整個律師界沒有一個律師敢接你的案子。再說,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咱們**都快兩個月了,做做男女之間的事也純屬正常。”
安七染看着這個沉迷在yu望中的男人,難怪年紀輕輕就能混得風生水起八面威風,看來除了歐家強大的後臺支援外,他自身的‘天賦’也是發展重點之一。
他不但適合做惡棍還很適合當**,連做這種骯髒的事也能考慮的滴水不露。
表面上時間,地點,場合都是這麼的不符合,可也正是因爲這些不符合正巧能扣住她不敢聲張的心裡。
她叫不出救命,因爲在所有人的心裡她可是歐辰少的未婚妻!
她喊不出哥哥,因爲她最最不想讓哥哥看到這些,也不想讓哥哥來爲她分神,哥哥的承受的東西已經很多了,她不想再去給哥哥添任何麻煩。
廚房的那一頭有幾把菜刀,她可不可以去拿一把將惡棍給跺了?當然答案是不可以。殺了惡棍,陪上自己的一生和哥哥的期望與夢想,不值得。
哥哥說過,人活着就是爲了尋找光明的,我們沒有必要去爲了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況且以她的力量想要得手,難難難!
想到這裡,她恨道,“歐辰少,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歐辰少笑了笑,“我要遮天干嘛,遮住你的頭頂,讓你看不見太陽就成。”
說完晃了晃安七染被固定在頭頂的手臂。
“你……”
安七染還想說什麼,卻被歐辰少一下封住了嘴脣,熾熱的脣帶着濃濃的白酒味在她的脣上變換着角度啄吻着,“噓!別說話,其實你很漂亮。這麼漂亮的嘴脣不是用來罵人的。”
安七染艱難的側過臉迴避着他霸道的親吻,而卻不知這樣的姿式更加順了男人的意。男人擁有完美脣線的嘴脣恰巧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醒目的青紫……
在高級燈光的照射下,那些吻痕象一串串帶着霜粉的草莓,漿汗飽滿,吹彈可破……
安七染疼的發抖,漲紅的雙眼陡然睜大,“不……”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歐辰少用手捂住了嘴,“啊靜,你再抗拒我試試看。”
男子意亂情迷,渾然不覺低啞的喉嚨脫口而出“啊靜”兩個陌生的字,安七染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名字,因爲她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只是她不是啊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