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宏響的聲音自她的頭頂突兀的響起,正在收拾課本的手一愣,“呃……”滅絕的徒弟,怎麼現在很流行給人起外號嗎?
她纔來威林斯頓幾天,就被人命爲村姑,怎麼這會又多了一個滅絕的徒弟?
“那個你想要哪一課的?”安七染小聲的問道,真在猶豫着要不要將下午幾堂課的筆記都拿出來借給這個稱她滅絕徒弟的短髮女生,結果還來不及將已經放在包包裡的筆記拿出來,突然一隻輕褻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食指上還戴了一枚誇張的鑽戒。
“切,原來村姑就是這樣的呀,無非就是皮膚好一點,眼睛大一點,身材火一點,其她方面都透着深濃濃的鄉土味,我還真說不出你身上還有哪裡好,我說村姑你在家種田種得好好的,跑來念什麼書呀?”陳思凱一身閃耀明牌,頭髮用那種全球限量版的發摩絲打理得一絲不苟,本來是想來看看新學妹裡有沒有看得上眼的妞,結果透過玻璃窗戶,一眼就發現了那個讓他妹妹失寵的村姑。
他的妹妹陳思思是金融系裡知名的美女加交際花,只比歐辰少低一界,曾經在歐辰少在威林斯頓上學期間與其交際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由於歐辰少提前完成學業去法國深造,妹妹才於歐辰少失去聯繫。
但皇天向來都不負有心人,這次在歐辰少回國來威林斯頓辦理一些手續的時候,妹妹又與歐辰少不期而遇,兩人又開始交好,前些陣子歐辰少不知送了妹妹多少名牌,就連現在他頭上用的發摩絲,身上穿的這些名牌都是妹妹從歐辰少那裡弄來的,可見妹妹在歐辰少心中的地位不同尋常。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但就在他們陳家以爲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妹妹卻被歐辰少給甩了。
歐辰少甩女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他不甩纔是希奇了,只是如果村姑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
怎麼說也得讓這次市裡選舉書記得事情落定再甩也好吧,本來自己的父親還被內定成候選人的,結果今天一早就除名了,這叫他想着怎會不氣。
不過妹妹失寵,這村姑也得道不了多長時間,誰都知道跟歐辰少上--牀不是本事,只有嫁給他那纔是鐵的保證,而村姑……哼!別說是有錢有勢的歐家了,怕是歐辰少本人那一關都過不了。
就象妹妹拿着超級大的鑽戒套在他的手指上說:女人,對歐辰少來說都是玩寵,所以能撈多少就撈多少……
“拿開你的髒手。”短髮女生有點看不過去,某人的抓子隨着自己的情緒愈發用力的加註在安七染瘦小的肩膀上,氣憤的上前阻止,“村姑怎麼了,村姑礙你事了,黨和人民沒教你尊重農民工麼?切,還敢看不起農村的。”
“管你鳥事,給小爺閃看,哪裡來的一條哈巴狗,瞎着眼睛來擋小爺的道。”李思凱叫囂着,他還就不信了今兒個他治不了村姑。
他幾乎可以保證如果今天他收拾了村姑,歐辰少一定會來感謝他,傳聞村姑當着許多人的面甩了歐辰少的耳光子,這口惡氣以歐辰少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現在沒有動村姑,那是人家歐辰少還沒想到怎麼玩死村姑的法子,而自己提前替歐辰少整整那純碎就是在順歐辰少的意討歐辰少開心。
說不定歐辰少一個開心,又想起自已的妹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