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和傅之昂是一直以來她最爲依賴和相信的人,她和鳳君慕的交易本來就是瞞着喜歡自己的容澈進行的。可是如果有一天事情全部曝光,容澈會不會覺得她噁心,這一點連她都不敢保證。甚至於,蘇柏溪她們都不知道她和鳳君慕已經發展到了牀上。
這所有的一切,她只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傅之昂,只因爲傅之昂陪着她的日子遠遠多了任何一人,僅次於媽媽而已。
“簌歌兒,你現在在哪裡?”蘇柏溪下意識的想要見簌歌,這樣子冷靜沉着的簌歌讓她開始擔心。因爲每次簌歌會想現在這個樣子,就說明她決定了某些不會更改的決定。這決定,她們都無法改變一分。
“回家的路上。”
“簌歌,要不你來FLOWER閣吧?反正雲苒她們今天也在,你都好久沒和大家一起聚聚了。樂隊練習你這個主唱不在,他們可都要偷懶了啊。”
“容澈也在?”
“容澈啊?本來還在的,不過剛纔出去了,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那好,我過去。”簌歌覺得本來心情就抑鬱難舒,還不如去FLOWER閣和傅之昂他們一起玩玩來的痛快。
簌歌掛了電話,跟司機說了一聲到D街的FLOWER閣,便安靜的坐在後車座上。手腕處的褐色手錶是容澈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簌歌盯着這塊精緻的手錶,眉梢染上溫柔和澄淨,難得一見的嬌美柔和。
FLOWER閣。
時下年輕人放鬆娛樂的一間高檔酒吧。
裝潢高調優雅,與普通那些三流酒吧不同,FLOWER閣的經營方式相比其他的酒吧隨性瀟灑的多。雖然一樣是一間消費高昂的娛樂設施場所,卻因爲容大老闆手下一支名叫“Forever”的樂隊而大紅。
FLOWERCLUB旗下的樂隊Forever集結了:主唱-方簌歌,吉他手-容澈,貝斯-傅之昂,鋼琴-陌凡,打鼓-夏然。
一羣志同道合的朋友,因爲當初簌歌一個小小提議而組成
的一個豪華陣容的組合,單單是一羣俊男美女的樂隊組合就已經大受前來花閣消費的客人的熱烈追捧。何況,他們實力非凡。
“小姐,花閣到了。”司機瞧了眼一身墨綠色禮服,氣質清傲而冷然的簌歌,不由暗歎今日的眼福。
簌歌點點頭,將車費結清就下了車。
FLOWER閣這個名字以一種塗鴉的方式噴漆塗畫在暗色的木板上,斜掛在由花木拼接而成的大門上方,周圍的牆壁以花色的壁紙銜接而成,一種美式嘻哈的華麗格調栩栩如生。
簌歌看着眼前以怪異和特色裝飾吸人眼球的花閣門口,伸手捋了捋低垂下來的髮絲,走了進去。
一陣優雅清麗的美式嗓音在酒吧裡低調的吟唱着,舞臺上一個白裙翩然,長相秀麗的女生拿着麥輕輕的哼唱着,是《Waybackintolove》。
“簌歌兒,你終於來了。”簌歌纔剛剛走進門口,一個身着白色簡T,灰色寬鬆休閒褲的帥氣男生端着雞尾酒穿梭在人羣裡送酒,擡頭看到進來的簌歌時,眼前一亮忙朝簌歌招了招手。
“恩,傅之昂他們呢?”簌歌擡眸環視了周圍,昏黃燈光柔和的灑在酒廳裡,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傅少他們在老地方等着你。”花閣裡面工作的人早就已經熟知簌歌他們,見是簌歌,另一個經過的服務生笑意微揚的替簌歌解答着。
簌歌點點頭,跟剛纔那個男生比了個“先進去”的手勢,就轉身往裡面的包廂走去。
“這裡怎麼會有這樣頂級的美人兒?帥哥,你認識她?”一旁喝酒的客人見到簌歌,不由好奇起來,回頭問剛纔和簌歌搭話的那個清爽陽光的男生。
“先生,你來花閣不久吧?連我們簌歌兒大美人都不認識。”那男生乾脆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到這位八卦的客人身旁,大有短話長說的陣勢。
“我今天才和朋友們一起來。”
“簌歌,我們Forever的主唱,這裡多半的男人都是衝着她來的。不過,她可是我們容大老闆的人
,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個客人還沒來得及搭話,那男生大大咧咧的繼續替他講解着。要知道,他也和簌歌很熟的好不好。
“Forever?!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就是慕名而來,聽話你們已經好久沒表演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個榮幸再看一次。”一旁打扮性感的酒色長髮女生,見他們提到Forever,也很興奮的加入談話行列。
“夏然,你再繼續開課下去,璃影知道了我看你要如何向她解釋。”一旁經過的酒保看夏然又揚着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陽光笑容要和客人大講Forever的創辦歷史,立刻上前拉起他,指了指舞臺上唱歌的那個女孩兒。
“怕什麼,璃影也很贊同我把樂隊發揚光大的。”夏然看了眼臺上的女朋友,笑意燦然的繼續回頭和那客人聊起天來。
服務生無奈的抽了抽嘴角,瞧了眼聚集在他身邊越來越多的美女,低聲提醒道,“夏然,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夏然訕訕的摸了摸頭,掃了眼臺上笑裡藏刀盯着自己的慕璃影,一把拉下站在一旁勸慰自己的服務生,對着周圍聽教的人說道,“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他,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服務生,他是誰啊?也很帥啊!”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湊近那個無辜被夏然落下的服務生問道。
“他叫夏然,也是Forever的成員,一名鼓手來着。”服務生從座位上起身,繼續說道,“不過夏然有女朋友了,舞臺上的solo歌手慕璃影就是他同校小學妹女朋友。不過人家唱歌也是很不錯的,你們如果能聽到Forever的演出那才叫做大飽眼福,大飽耳福了。”服務生不怕死的在那個女人剛剛萌生的愛意上多踩了一腳。
“不過,夏然固然好,可是容澈容大老闆纔是最好的大金主。”
“這位小姐,你難道沒聽到剛纔夏然已經說了容老闆心有所屬了嗎?”這服務生明顯的護短。
那個女人一臉可惜的坐回原位,不過很快就繼續和同伴們笑笑鬧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