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灝不怕死地大笑起來,走到酒櫃旁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我說老大啊,小百合這麼有氣質的女孩不進娛樂圈闖闖真是太可惜了,現在外界又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對你又不會有什麼影響!”
“再說了,萬一哪天她紅了,你再一公開她的身份,那是多風光無限的一對兒啊,一個是娛樂圈氣質女星,一個是商界奇才……嘖嘖……”累
不愧是媒體業出身的季宸灝,現在都已經想到要怎樣報道這樁新聞了。
御修離瞪了他一眼,陰森森說道,
“如果你不想回美國陪老頭,那麼就趕緊給我老老實實拍完這個什麼該死的mV,以後,永遠也不要再打她的注意!”
“ok!ok!”
季宸灝拿過身旁的遙控器擡手打開,對面的電子牆上頓時出現了下面攝影棚的情況,他拿過對講機對着下面吩咐道,
“導演,務必以最快的速度結束!”
“是,三少!”
導演急急回答完,便繼續拍攝工作。
此時,下面的情況有些安靜,因爲即將要拍一場男主親吻女主額頭的戲,之前清夏因爲害羞和緊張而一直NG,在導演的指導下這一次她總算不那麼僵硬了。
她靜靜站在那裡,與跟她拍對手戲的男主面對面站着。此時的她因爲mV的需要,已經將滿頭長髮放了下來,被髮型師打理地柔順地披在肩頭,中分的髮型使她的小臉看起來更加精緻,這個髮型,不是所有人都能駕馭得了的。悶
隨着導演一聲令下,對面的男生彎腰緩緩朝她吻去,她輕輕仰起清新雅緻的小臉有些甜蜜而又羞澀地閉上了眼。
“該死的他們在幹什麼?”
某人看着下面臉紅的跟熟透了的西紅柿的小女人,回頭衝季宸灝大吼。
“還能幹什麼?拍戲啊!”
季宸灝無視他的憤怒,若無其事地靠在椅背上。
“馬上給我停下來!”
他不悅,起身想要去下面抓人。
季宸灝連忙攔下他,
“老大,如果你介意她跟男主那麼親密,那你自己親自上去當男主啊,我舉雙手贊成,我保證這首歌會一炮而紅!”
開什麼國際玩笑,好不容易順暢下來的拍攝,難道要被他老人家的醋意給搞砸?季宸灝不滿地瞪着那個怒火沖天的男人。
御修離冷哼了一聲,甩門而去。
折騰了兩天,所謂的拍攝總算結束,週日晚上清夏好好洗了個澡,緩解了一下疲憊的身軀,然後窩在牀上覆習着考試的資料。
門外忽然傳來聲響,她嚇了一跳,他怎麼來了?她以爲這一次的矛盾他會撇開她幾個月不理不睬呢。
還在失神間,就見他忽然衝了進來,大手一揮將她面前的資料全部掀到地上,她驚恐不安地揪着被子往後瑟縮了一下,
“御修離,你要幹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只動手解着自己的襯衣釦子,清夏忍住想要尖叫的衝動,慌亂地從牀上跳了下來想要逃離,她要是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就真的傻到家了。
他冷冷勾起嘴角,欺身上前抓過她一把丟到牀上,偉岸的身軀隨之覆上,大手同時粗魯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毫不溫柔地揉捏着她滑嫩的肌膚。
清夏絕望地搖着頭,大眼裡蓄滿了淚水,
“不要!不要這樣!御修離!求你了……”
他驀地從她身上擡頭,黑眸裡滿是嘲諷,
“求我?”
覆在她纖腰上的大手猛地用力,將她與他貼的更近,
“既然我買下的只是你的身體,那麼我以後就只佔/有你的身體,不會再管你的感受!”
清夏徹底怔在了那裡,似是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殘忍無情的話語來。然而下一秒,下身被撕裂的痛苦更是讓她緊緊皺起了眉。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他就這樣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然後本能地狂野律動了起來,不顧她在他身下哭泣,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等他終於宣泄完自己,清夏早已癱軟在大牀上,連哭都沒有力氣在繼續。冷冷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她,他漠然起身,走到浴室裡衝了個澡然後穿上衣服甩門而去。
就這樣心如死灰地躺在牀上,直到那震耳欲聾的甩門聲傳入耳中,一滴眼淚靜靜從眼角滑落,順着臉頰無聲跌入被子裡。
大腦忽然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沒有痛恨,沒有抱怨,她就這樣流了一晚上淚。
第二天晚上,她直接嚇得不敢回家了,在學校的自習室上到半夜,直到看門的大爺來攆人,她才慢吞吞地抱着東西打車回到家。
站在門口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燈也不敢開。許久,直到真的沒有聞到空氣中有讓她心悸的恐懼因子,她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筋疲力盡地衝了個澡倒在牀上。
以爲自己今夜終於可以逃過一劫,可是半夜就在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那狂亂粗暴的索取再次襲來,她除了接受沒有任何辦法。
她想要求饒,可是該死的自尊心卻不容許自己這樣做,黑夜裡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絲可恥的聲音。
而他也如昨夜那樣,激/情過後,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將她作爲一個情婦的身份,表達地淋漓盡致。
兩人的狀態就這樣僵持了一個周,她白天要緊張忙碌地準備考試,晚上還要承受着他狂熱的索取。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現在對她來說,順利通過考試,是她唯一的目標,這場考試的重要性非同尋常,可以說她們學這四年就是爲了拿這一個證。
早晨出門的時候,她覺得天氣有些冷,可是上課就要遲到了所以她也沒有來得及回去多穿件衣服。
這幾天她過得暗無天日渾渾噩噩,所以也沒有心情關注天氣預報,沒想到下午的時候天空中竟然開始飄起了雪花。
下午下課後,瑟瑟發抖地走在凜冽的寒風中,她不由得感嘆,時間過得真快,竟然又到了冬天。
在公車上的時候,她就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等到了家裡她便開始覺得不適,她拿出體溫計給自己量上,然後躺在牀上不安地在心底祈禱,還有一個周就要考試了,拜託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感冒啊。
她這段時間確實太累,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可以讓她倒下,她的身體其實早就吃不消了,但是心裡一直憋着一股氣不肯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她固執地想要等到考試結束再好好放鬆。
頭越來越沉,拿出體溫計一看,她不由得哀嚎了一聲,三十九度!天!真的發燒了!她現在可以說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艱難地從牀上起身,找出感冒藥吞了幾個,然後又拿出了一牀被子,將自己緊緊裹在兩牀被子裡,她開始蒙着頭髮汗。
一定要趕快好起來,一定要趕快好起來!她邊不停地在心底安慰着自己邊沉沉睡去。
等御修離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蜷縮在大牀上的那道小小的人影,他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一點,她今晚怎麼這麼早就睡覺了?
再上前一步,他終於察覺到了她的不適,她竟然蓋了兩牀被子?大步來到牀邊,一把掀起被子,就見她滿頭大汗地蜷縮在那裡面。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她艱難地睜開眼迷迷糊糊說着,
“不好意思,我今晚真的沒有辦法滿足你了……咳咳……”
原本紅潤的嘴脣因爲乾渴而裂開了一道道淺淺的細痕,小小的身子更是不停地顫抖着,她蜷縮起來抱緊了自己,
“冷……冷死了……”
“該死的!”
他低咒了一聲,乾燥的大掌同時覆上了她的額頭,掌心傳來的滾燙的溫度讓他這幾天故意冷硬下來的心再度裂開。
“夏……。”
他低低溫柔喚着她的名字,大手掰開她緊緊蜷縮起來的身體,一點點撫平她的不安和顫抖,然後將她塞進被子裡蓋得嚴嚴實實。
盯着她痛苦不安的小臉,他轉身去浴室溼了跟毛巾,有些笨拙地疊了起來放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又穿上大衣出去到樓下的藥店買了幾粒退燒藥。
這周親們月票給力的話,週末某藍加更啊!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