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她竟然還沒穿內衣,那兩團高聳之間的深溝,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而隨着她的動作,那飽滿的胸部更是不停地跳躍着,有好幾次差點就跳出睡衣。
他只覺得下腹傳來一股燥熱,渾身的細胞都隨着她的動作而跳動起來,嘴裡也是一陣口乾舌燥,閉上眼大力平息了一下自己,他惡聲惡氣地說,累
“誰準你穿這麼涼快的!”
“天氣這麼熱,我不穿這個還能穿什麼嘛?”
她放好枕頭便過來偎在他身旁,眨着晶亮的眸子無辜地瞪着他。
“咳咳——”
當那團柔軟隔着薄薄的睡衣料子貼在他肌膚上的那一霎那,他不由自主地輕咳了幾聲。
“怎麼了御?要不要喝水?”
她連忙湊到他身前關切的問着,見他臉色依舊不好看,她擔憂地說,
“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了!”
說完,轉身又爬下牀去給他倒水。
剛剛能包住翹臀的睡衣下,是一雙白皙緊緻的長腿,而貼身下垂的睡衣,隨着她的動作將她的身材完全展露在他面前,雖不夠火辣飽滿,卻也圓潤動人。
他拼命想讓自己移開視線,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直到她將水遞到他手中他纔回過神來。
有些尷尬地接過水,仰頭汩汩喝光,體內的火焰這才熄滅了一些,悶
“你怎麼渴成這樣?”
她瞪着他將一大杯水全部喝光,錯愕地大呼。
“睡覺!”
他一把將空杯子塞進她手中,冷聲說道,然後隨手關上了牀頭燈,將那撩人的春色淹沒在夜色中,眼不見心不煩,再看下去他非要崩潰不行。
“哦……”
她淡淡應了一聲摸索着放下杯子爬上了牀。
御修離剛在牀上躺好,她溫軟馨香的身軀便靠了過來,該死的她剛剛竟然把睡衣脫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全/裸!他僵硬着身子閉着眼,自從兩人複合以後,他們從來沒有做過,因爲他的傷。
雖然經過一個多月的精心調養,他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由於這次是傷在心口的位置,他怕一碰到她就依法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一直在控制着。
他不停地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工作上的事情,極力不讓自己去想那柔軟滑膩的肌膚,嬌嫩美好的身體,就在他忍耐着的時候,那柔柔的小手竟然滑到他裸露的胸膛上,因爲現在是夏天,他只穿着一條四角褲睡覺。
他頓時渾身僵硬,大手猛地抓過她不懷好意的小手,
“阮清夏,你要幹什麼?”
該死的她真是在挑/逗他嗎?
不理會他的惡聲惡氣,小手掙脫他的禁錮,繼續大膽地在他壯碩的身體上游離,從寬厚的胸膛一路向下,到精瘦的小腹,再到……
御修離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青澀的撫摸就弄得昂揚起來。
“御……”
小手輕輕顫抖着覆在他早已堅挺昂揚的火熱上,她貼在他耳畔柔柔說着,
“你想不想要?”
“你覺得我現在能“做”嗎?”
他喘息着低吼,體內叫囂着的欲/望快要將他燒燬。
“我…我做就可以了……”
黑夜裡清夏紅着臉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
他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低吼的話語還沒說完,溫軟的脣瓣忽然覆在了他的脣上,將他的低吼全部堵在喉中,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她捧着他的臉,有些緊張地啃/咬着他的脣,然後火熱的脣順着一路向下。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柔軟的酥胸緊緊帖在他裸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御……你不想要我嗎?”
她的聲音有些迷離,在黑暗裡轟隆隆的敲擊着他脆弱的鼓膜。
“我倒是想要……問題是你確定你的體力能做?我胃口可是很大的,一次根本滿足不了我的……”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忍耐了,大手摟着她的纖腰將她緊緊攬在自己身上。
“啊?”
她頓時怔住,想起他以前每次都差不多要折騰一夜,她不安地掙扎着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嗚嗚,她以爲做一次就可以了的,所以才這麼主動的嘛,可是他竟然說一次根本滿足不了他!他主導的時候她都快累個半死,這次她主動,那她豈不是要累死?
“現在要逃,是不是有些晚?”
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她,他拉下她的小腦袋深深吻上,滾燙的脣舌在她的頸間,喉嚨,鎖骨上,烙下深深的痕跡,他喘息着,
“夏……我們開始吧!”
距離上次的歡/愛,已經過了許久許久,一個月?或者幾個月?他根本記不清了,而今晚她的熱情主動,挑起了他體內壓抑了許久的欲/望,讓他渴望的渾身生疼。
黑夜中,灼熱的黑眸緊緊盯着她嫣紅的臉蛋兒,他緩緩退下自己的底褲,釋放出自己昂揚的灼熱。
清夏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粗大,然後紅着臉緩緩坐了下去,她清楚地聽到他喉中也發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吼,似愉悅又似煎熬。
奈何他太粗,太大,她又生澀,緊張,折騰了半天那灼熱還在她體外徘徊,她累到香汗淋漓,只能懊惱地趴在他身上喘息着,
“御,我不行了……嗚嗚……幫我……”
原本緊緊扶着她纖腰的有力大手驀地鬆開她,御修離將雙手枕在腦後,慵懶地低低笑了起來,
“你不是能做嗎?你點燃的火,現在我無能爲力!”
儘管他也已被慾望折/磨地要死,但這一次他不打算幫她。
“嗚嗚…御……”
清夏皺着小臉苦苦哀求着,大眼裡滿是無助,他的見死不救讓她不滿地扭動着身體,而這更讓兩人之間那緊密接觸的摩擦更深,她敏銳地感覺到下身有滾燙的春潮劃過。
他怎麼可以見死不救!該死的男人!清夏憤憤瞪着他,再度抓住那昂揚艱難的坐了下去。這一次總算比較順利一些,她能感覺到那粗大一寸寸沒入自己體內,而那被撐裂的痛楚則是讓她難耐的皺起了眉頭。
“嗯……”
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吟來緩解自己莫名的燥熱不安。
寬厚的大手忽然覆上她堅挺的渾圓,以粗糲的指間輕輕揉搓着她嬌嫩的肌膚,敏感的蓓蕾,一陣陣酥麻在體內炸開,她只覺得一直緊繃着的身體漸漸打開,直到那灼熱抵達身體的最深處。
渴望被深深填滿的衝動讓她本能的扭動着自己的纖腰,晃動着自己的翹臀,在他精壯的身體上緩慢的起伏着,強烈的愉悅感狠狠刺激着她,她不由自主地晃動着身體隨着那朝着極樂的巔峰奔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早已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的時候,他在一陣高亢過一陣的低吼中,狠狠釋放了自己,而她也隨着他劇烈挺身的同時達到了愉快的頂峰。
激/情過後,她疲憊地趴在他的懷裡嬌喘着,粉嫩光潔的身軀上全是剛纔歡/愛的汗水,許久,她擡起暈紅的小臉看着他佈滿汗水的俊容,認真地說,
“御……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再受傷,好嗎?”
眸色驀地深沉,御修離一個翻身將她緊緊壓在柔軟的大牀裡,沙啞着嗓子問,
“你在擔心我嗎?”
“嗯!”
她看着他的眼睛乖巧誠實地回答。
他深深凝望着她,黑夜裡他的眸子晶亮如星辰,他看得出她的真心,第一次有人這樣溫軟地在耳畔擔憂他,掛念他,柔柔唸叨要他小心,心底某一塊漸漸柔軟起來。
許久,他調整了一下姿勢,仰身躺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清夏見他許久都沒有動靜,以爲他還要繼續下去,卻發現原來他只是深深抱着她,她終於舒了一口氣,然後往他懷裡窩了窩,甜甜地睡去。
這一夜,兩人再沒有額外的激/情,就這樣相擁着而眠。他深深凝望着她,黑夜裡他的眸子晶亮如星辰,他看得出她的真心,第一次有人這樣溫軟地在耳畔擔憂他,掛念他,柔柔唸叨要他小心,心底某一塊漸漸柔軟起來。
許久,他調整了一下姿勢,仰身躺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清夏見他許久都沒有動靜,以爲他還要繼續下去,卻發現原來他只是深深抱着她,她終於舒了一口氣,然後往他懷裡窩了窩,甜甜地睡去。
這一夜,兩人再沒有額外的激/情,就這樣相擁着而眠。
謝謝“侯雪婷”親的荷包,麼麼!謝謝所有給藍月票的親,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