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9 豁出去
被他整個沉重的身軀壓着,限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她根本掙不開,漲紅着嬌靨的粉臉,迷人的粉脣不自覺地微微翹起,格外誘人。
他陰暗的眼眸在瞬間變得火熱,手臂突然橫過她癱靠在壁磚上的細腰,在她一聲驚呼中將瘦弱的嬌軀整個扛到肩上,大步走出了浴室。懶
“你這個瘋子!變態!放我下來!”她開始驚恐地喊着,整個頭朝下仍在他肩上竭力推搡,兩個人身上的水大片大片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了一路蜿蜒的水漬。
他將她摔到了牀上,倏然起身褪去緊貼在身上的襯衣和長褲,她藉此機會慌亂地翻滾到牀的另一側,氣息未定,頭皮突然一痛。
那個魔頭揪住了她的頭髮,然後是毫不留情地往後拉扯,她吃疼地含着眼淚,只能用雙臂勉強抱住赤/裸的自己,選擇隨着他的動作往後仰,氣惱地大罵着,“你這個變態,除了對我用暴力還會什麼?”
“是嗎?那是我努力還不夠。”他在她耳後鬼魅一笑,轉眼將她壓到身下,狂熱的脣在她完美的曲線上佈下狂風驟雨般挑/逗的吻。
理智在提醒她逃開,可是身體卻背叛了她,她承認不是他的對手,無力招架,像只破碎的娃娃在他的挑/逗下急促地喘着氣,虛弱地扭動着嬌軀。蟲
她不知道體內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觸電感從何而來,只知道一種不言而喻的空虛感在體內叫囂着衝撞,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不要這樣!不要!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微曲起身體彷彿只是潛意識一個舉動。
她的聲音聽在耳裡更像是引誘和求饒,他擡起臉,脣角彎起一抹邪肆的笑,“你在求我嗎?求我什麼?說出來!”
“我不知道,你走開!”她慌亂起來,勉強支起癱軟的身子去推他的肩,“你不要碰我!你走開!”
他的俊臉驟然變得扭曲,本打算給她點懲罰就停下,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嘴硬,此刻他早就失去耐性,徹底被激怒了。
雙手霍然扳住她的雙肩,將胸膛隨即覆上了她曼妙而柔軟的嬌軀,暴虐的吻瘋狂地落下來,大掌有力地撫揉上她豐/滿的雙/峰。
“不要……嗯……放過我……唔……放過我……”她腦袋裡一片空白,仿若連呼吸都困難,再次不自覺地弓起身子,不自禁地急喘/起來,一頭溼發凌亂地黏在雪白的肌膚上,全身溼透了,也分不清到底是沐浴時的水滴還是掙扎中出的汗。
“已經晚了,我要你享受這種得不到的痛苦。”他不緊不慢地吐着魔魅的低語。
不同於前幾次的粗魯對待,這次他對她採用的是無盡**,恣意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焰。
這一夜對於她來說尤爲漫長,無論她怎樣掙扎或是求饒,他就是吝嗇到不給她任何滿足。這個魔頭教會了她一點,原來得不到滿足也會痛苦。
次日起牀,看着滿身全是他的痕跡,加上例假的第二天肚子又不舒服,她簡直想要摔東西罵人,一邊詛咒着他,一邊憤恨地穿衣服。
連例假都不放過,這種日子沒法過了,她要是再繼續待在這裡遲早要出人命,不就是幾張破照片嗎?
丟臉的人又不是她一個,她豁出去了,他愛散佈出去就散佈出去,總之她不管了。
拽起皮包咬牙切齒地出了門,出電梯時接到了夕南的電話,“若若,上班了嗎?你東西什麼時候拿走?”
她心裡還憋着氣,拽着皮包恨恨地往公寓大樓外跑,“不拿了,從今晚開始我去你那裡住,直說歡不歡迎吧?”
“歡迎,怎麼不歡迎,我舉雙手雙腳歡迎溫大小姐的到來。”夕南忙不迭狗腿起來,誰叫她對若若有愧,把她和男人同居的事告訴了溫阿姨。
可再轉過來一想,她發覺出了蹊蹺,“不對,若若,你不是跟孟厲野住一起的嗎?怎麼要搬出來住,你們吵架了嗎?”
“夕南,你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我沒有和他住一起,我是我,他是他,我們……”說到這裡她吸了口氣,還是不要澄清得好,省得夕南到時候招架不住老媽的逼供,又把實情說出來。
夕南嘿嘿笑了起來,“好啦,好啦,別生氣了,若若,你晚上就到我這裡來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以前我是千方百計想叫你來陪我住,你都說離公司遠,這下好了,我有你陪,高興還來不及呢。”
走到公交站臺,一眼看到自己要搭的公交車帶着滿滿當當的人搖搖晃晃開來了,她趕緊說了幾句,“嗯,夕南,你在開車吧?小心點開,我趕着上班,拜拜。”
早上到了專櫃,四個人全頂着黑眼圈,不約而同“撲哧”笑了,童採她們三個是昨晚回去太晚了,而她更是有苦說不出。經理更是好不到哪裡去,頂着右臉頰的紅指印來上班,她們私下在猜估計是昨晚回去太晚了,經理被懷疑做壞事,才吃了老婆的巴掌。
總之一上午悄然過去了,中午吃飯照例是兩個營業員先去,她們兩個人留守,顧客又少,童採拉着她饒有興致地聊起了天。
“若嫺,快跟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花這筆錢?買衣服,還是化妝品?”
她當然是存起來了,正準備回答,聽到有人在叫她,“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