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64 快要死了
消失了三天,陳嬸奇蹟般又出現在廚房裡,聽着廚房裡傳出來的炒菜聲,恍然一切又回到了原有的平靜。
溫若嫺在玄關處呆呆站了好長時間,才搬動腳步走進了客廳,裡面照例與早上出門前大不相同,被清理得一塵不染。懶
甩開皮包,愣愣地在沙發上坐下,陳嬸已經從廚房拉門裡探出頭,“晚飯做好了!”
她猶如扔掉了某個包袱,全身一陣輕鬆,這句話意味着他今天不會回來吃飯。
洗手回來的時候,她聽到餐廳裡有人在和陳嬸說話,腳步陡然一頓,那個平淡的嗓音不正是簡君易的嗎?
等到她進了餐廳,看到他微笑着和陳嬸說話,那個溫文爾雅的簡君易彷彿又回到這具高大的身影上,可是天知道,這些不過是一個虛僞的假面具。
她垂着眼簾,默不作聲地在位置上坐下,故意忽略他的存在。
陳嬸布好菜便進了廚房,那道溫和的目光轉眼變得犀利異常,冰刀般從她臉上掃視了幾圈,帶着掩飾不住的審視和不快,然後就是沉默的用餐時間。
她已經感覺到他的怒氣,但她知道有陳嬸外人在,他不會輕易發火。
她才吃了一半,他就擱下筷子,起身出了餐廳,她可不想餓肚子,慢慢把飯吃完,直到再也吃不下了,才慢吞吞地走出去。蟲
經過客廳時眼角餘光瞄到陽臺上有一亮一暗的小火光,不用細看都知道他在那裡吸菸,她目不斜視進了書房,趴在書桌前又開始研究自己的設計稿。
到底以什麼樣的靈感設計這款耳環呢,花嗎?不行,好俗,不知被用過多少次了,再想想別的。
正在這時,高大的身影踱步進來,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大片的陰影倏然籠罩過來,他揹着燈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冷聲命令着,“去洗澡。”
她很快明白他要做什麼,不禁挺直了背,“我的腰還沒好,醫生說了要好好修養。”
“這與我有關嗎?要修養那是你的事。”他勾起薄脣,眸裡掠過一抹無情的冷笑。
“與你無關?我腰上的傷是誰給的?”她盯着面前蠻橫不講理的可惡面孔,不由握緊了拳,真想在他下巴狠狠揍上幾拳,打得他滿地找牙。
“如果你又想說我是不是男人,我想今晚我們繼續討論一下這個話題,現在去洗澡!”他一手攫住她微揚起的下顎,再次命令着。
“我怕受傷的腰影響了你的興致,所以我建議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她不甘心只過了兩個平靜的夜晚,打算爲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我不習慣捨近求遠。”他冷冷地哼着,又怎麼不明白這個女人的小心思,詭譎一笑,“又或許你喜歡我在這裡要你?”
“你無恥!”她羞憤不已,一下撥開他的手,刷地站起來,牽動了腰部引得她絲絲抽着氣。
結果,她只能進浴室洗了澡,原本想多磨蹭一會兒,鑑於之前他打人的舉動,她放棄了這個有可能引起他怒氣的打算,將全身包得嚴嚴實實才出來。
“需不需要我動手?”他眼角噙着曖昧的痕跡,髮梢還在滴水,流落進半敞的浴袍,在精壯的胸膛上蔓延出水痕。
“你究竟想怎麼樣?要我怎麼做你才把照片還給我。”她緊抓住睡衣的領口,下意識退了一步,“還有我與你沒有過結,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要女人還不多的是,爲什麼非要是我?”
“你的問題太多了,還有我沒有回答的義務。”他語速緩慢,眯起的眼眸明顯是不悅,“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他根本就不想多談,怎麼辦?她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突然看到了他放大的臉赫然在眼前,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手鉗制霍然住她手腕,另一隻手轉眼撕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看着落在腳下的碎布,她的呼吸幾乎停止了,咬牙切齒地瞪着他,“你這個變態!”
他迴應她的是嗤笑聲,然後將她甩到大牀上,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大力摔得七葷八素,下一秒聽到來自腰部的一聲脆響,剎那間疼痛一下在體內爆發出來。
她想自己的腰是不是斷了!
“好痛……你走開……滾……”她大聲驚叫着,完全沒有前戲,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加上被他壓在身下的腰疼痛難忍,額上立刻痛得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疼得大汗淋漓,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但沒過多久,隨着他有技巧的律動,身體彷彿自有意識,不再抗拒,她開始體會到契合的快/感,承受不住一/波/波的衝擊,可後腰還是疼痛不已,這樣兩種感官的刺激,迫使她不斷髮出啜泣的低/吟。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很享受?”他邪氣一笑,俯下身啃咬她細膩的耳垂,嘲弄地低語着。
她急忙咬住脣扼制住呻/吟聲,他卻突然扳過她的肩膀,將她翻了個身,下一刻他自背後更加深猛地進入。
她不得不像只木偶般任他操縱,死死咬着牙告訴自己不能哭,可是腰上被他大力弄得更加痛了,直到眼淚再也忍不住,恣意滑過鬢際,打溼了身下的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