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在一遇到和他共處一個窄小的空間就自動繃起來,她知道跑不了了,他到她家做客不是那麼簡單,他家條件那麼好,完全可以住在外面,偏偏要擠在她家的小牀上,一方面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方面他就是想進一步欺負她。懶
發動車子的黑司曜在看到她如此避之不及的動作,以及她埋下頭卻掩飾不住眼中的那厭惡與驚恐後,心情驟壞,低咒一聲,把車開出小區。
車子隨便往街角哪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停,熄了火,側過身,毫不猶豫地把人整個拉到懷裡,不顧她的掙扎和嘶喊,托起她的下顎,吞噬了他曾親吻過的小嘴。
他本來是單純出來買些日用品,順便想和她處處,是她自己非要把人想歪,倒不如他就如了她的願,稱了她的心,做一個她眼中的壞人。
她抖的厲害,卻也知道掙扎,不象從前不懂反抗,有了一點進步。
發全亂了,皮筋斷了一根,小嘴一張就有幾根頭髮掉到嘴裡,他顧不得了,什麼都顧不得了,頭髮和嗚咽全部被他吮住。
他記得她小嘴的甜,她不記得他就幫她回憶,他要讓她回憶起來自己是怎麼親她的,又是怎麼在她小嘴上留下痕跡的。
他的手在亂摸她,摸她的屁股,摸她的腰,她好怕,束在裙子裡的白襯衫在往外抽/動,他的手滑在她皮膚上,引起一大片的恐懼和顫抖。蟲
“嗚……”她哭出聲來,他顯然沒有住手的打算,手指在往襯衫裡鑽時不信的顫,弄不清楚是她抖得太厲害,還是什麼別的。
臉上靜靜淌着眼淚,她不敢大叫,怕引人注意,在早點鋪的事已經惹得爸爸很不高興,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去解釋,她好沒用……
他的手在她纖細白嫩的腰部撫了一圈,沒有進一步往上或往下,黑司曜看不見她的臉,實際上他的目的只侷限於吻,沒想進一步。
是男性的本能催使着他做了進一步,她的皮膚滑膩到令人愛不釋手,如上好的綢緞,只想一路摸下去。
女人的身體是不是都這樣令人慾罷不能,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她是單純的,沒有被人碰過,在這一點上他相信她。他想繼續,想把自己深深埋進這具充滿了神秘美感的身體裡去。
這意念強烈,快要控制不住,就是男性的衝動吧。
他的臉頰上沾了淚水,是她的,冷冰冰的象她的絕望,他停頓了一秒,剋制住手的繼續探索,停了下來。
將她一把推開,他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還能控制住理智。
卓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他現在是體會到了,真是一點沒錯。
坐回駕駛座把空調開到最低,讓自己冷靜下來,再去看她,仍是剛纔的姿勢,縮在車門角落裡。
盯着她驚嚇過度的小臉看了一會兒,伸手去拉她的襯衫,將她腰間的裙子往下拉,她的身子激烈地一震,有了動作,滿臉恐慌,“你要幹什麼?”
“別動!”他陰下臉,指着窗外的一個旅館招牌,“再動我把你扛上樓,開個房間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不要試試?”
不,不,她搖着小腦袋,怕的厲害,自己無路可退。
他看她不動了,把她襯衣下襬一點點塞進鬆緊帶腰的裙子裡,聲音陰鬱地問着,“你和佟冠楠是什麼關係?”
“不……”她搖頭,發不出聲。
“不什麼?”他決意要聽她親口說出來,非聽到不可。
她說不出來,跟他怎麼解釋,解釋那麼多他相信嗎?
他是她什麼人,她爲什麼要解釋給他聽。他並不是真想聽吧,是想找藉口欺負她,嘲笑她。
“不什麼?啞巴了?還是傻了,聽不懂我的問題?”他的眼神冷冽而張狂,盛着怒氣,“你敢不回答,果然是大了,長了個性。”
她不是那個鍾未昔了,不是那個動不動就害怕到任人處置的可憐角色,他該高興,可他媽的他現在一點高興不起來。
他要特權,他要在她心目中是最特別的一個。
那個佟冠楠算什麼東西?
怎麼能不經他的許可,輕易把他的所有物奪走。
美國那邊的學分修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國事先支會過黑宗朔,想不到黑宗朔對於他的自作主張一點不生氣,而是大力支持。
黑宗朔是這樣說的,“你回來也好,我一個人撐這麼大的場子也累,尤其是你從小待的那塊地盤,現在道上的個個盯着呢,每年從那裡走的貨量大,價錢又是別的地方是四五倍。它本來就是我的,你回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把它奪回來,把姓佟的給我幹掉。那小子實在是無法無天,敢殺了跟隨我多年的豹子……”
他聽得出來黑宗朔的弦外之音,要他回國處理了姓佟的,然後接管這裡的地盤,以及這裡的一切生意。
胸口悶到疼,她差點喘不上氣來,呼吸中,男人的氣息和菸草味毫無預警衝進鼻腔,手腳都失了力氣,抖得不成樣子,心知躲不過了,嘴裡破碎地回答,“沒有關係……”
“沒有什麼關係?”她休想矇混過關,他除了自己的喘/息,只聽到她的聲音,脣齒上還留着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那麼甜。
“沒有……沒有任何關係,連……連朋友都不是。”她啜泣着閉上眼,不想哭的,不想脆弱的,可是忍不住,是他逼她的,把她逼到了懸崖邊上,又不急着把她推下去,就那麼掛着,被風吹,風雨打,被恐懼所折磨着,他好狠。
只能照着他的話回答,從來她在他面前只能這樣。
發泄過後得到答案,黑司曜才稍許滿意,整理好她的衣物,發現她幾乎向後軟倒下去,忙撈起來,扣在懷裡,水眸閉得緊緊的,小臉上殘留着斑斑淚痕,再沒有一點血色。
“鍾……未昔?”他拍拍她的臉頰,沾着淚水的眼睫顫了顫,沒回應他。
他固執地又搖她,低啞地喚着,“鍾未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