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48

姐姐你是我的48

“怎麼不去醫院?”

他走過去低頭俯視着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視線最終定格在旁邊臉色明顯的不好的希藍身上,希藍抿着脣拿起藥箱就起身離開了。

他今晚的做法真的讓她很寒心,山口葉子把久保田太太打成這樣,他竟然就那樣讓她走了,而且還......還在外面那樣抱着她哄她,如果說山口葉子今天是傷了她自己也就無所謂了,可是久保田太太只是一個無辜的家政而已。懶

久保田太太見兩人這樣只好開口打着圓場,

“裡見先生,我這點傷不礙事,不用去醫院……”

她擡眼看着面前這個年輕的男人,他雖是站在那裡沒有動,但他的視線卻一直在追隨着那個負氣走開的女孩兒,久保田太太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明明心裡已經開始有了對方了,偏偏還在互相折磨。

希藍將藥箱放回原處之後又走到玄關處去拿自己的行李,雖然她的行李不多,但是那麼大一個行李箱她拿起來還是很吃力,不過她還是咬牙提着行李箱艱難的走着。

久保田太太現在受傷了她也不能讓她過來幫她,至於那個男人,她一點都不想依靠他,她剛走了沒幾步手上忽然一輕,那個沉重的行李箱就到了他手上,她有些彆扭地伸手去搶,

“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能拿動!”蟲

被她這樣拒絕,裡見夕琰也有些窩火,就一把抓過她的肩膀來不悅地低吼,

“你在鬧什麼脾氣!”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膽大了,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在溫泉他傷了她的那次她就鬧過一次脾氣了,今天又這樣!問題是她的鬧脾氣還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大哭大鬧,她就沉默着什麼都不說也不做,就算是流淚也是無聲的,她這脾氣還真是該死的要人命。

希藍垂着頭不看他,微微歪了下肩頭躲開他放在她肩上的手靜靜開口,

“麻煩你找個車把久保田太太送回家吧!”

“那個……”

在裡見夕琰剛要發火之前久保田太太搶先開了口,

“顧小姐,我這幾天能不能在這裡暫住一下?我傷成這樣不想讓家裡人擔心……”

希藍鼻尖一酸,別過頭去擡手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淚,她爲久保田太太覺得辛酸,一個女人家爲了生計出來做事,卻被連累着傷成這樣……

裡見夕琰看着她別過頭去傷心落淚的模樣,心裡忽然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將她的行李箱重重丟在地上,他一把推開她冷着臉轉身提着自己的行李就離開了,本來想着她怕黑所以打算留下來陪她的呢。

希藍被他推得踉蹌了幾步,眼眶一溼差點落下淚來卻還是生生忍住了,然後走過去柔聲對久保田太太說,

“久保田太太,你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等傷好了再回去……”

“謝謝!”

或許是見她的心情太低落了吧,久保田太太難得地朝她露出一個笑容,

“你上去休息吧,今天趕路也累壞了,你的行李我一會兒給你收拾一下!”

希藍點了點頭起身朝樓上走去,然後聽到久保田太太在給家裡打電話,說女主人病了需要她照顧幾天,所以這幾天就住在這裡不回去了,她心底的難過越發的泛濫成災。

第二天一大早希藍就給阿寬打電話,問他錦爸爸的墓地在哪裡,她想要去祭拜一下,這是她從知道了錦爸爸不在人世之後就一直想做的一件事,錦爸爸之於她畢竟是有恩的。

阿寬驚得連連回絕,

“不行不行顧小姐,我不會帶你去的,老闆知道一定會殺了我的,你也知道老闆心底對你的芥蒂……”

希藍苦苦哀求着阿寬,

“阿寬,求你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我如果不起祭拜的話,我這心裡每一天都活得很不安!”

阿寬十分強硬的拒絕了之後便掛了她的電話,希藍不死心就又一遍一遍地打電話求他,知道錦爸爸葬在哪裡的人也就他一個人了,裡見夕琰是肯定不會告訴她的,她也有問過黑澤瞳,但是她一無所知,她只是說當初錦爸爸安葬的十分隱秘,爲了防止那些覬覦首領之位的人趁機動搖夕琰手中的權利,甚至外界都不知道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最終阿寬耐不住她的再三請求,就只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下午老闆有一個很長的會議要開,到時我抽空出來帶你去!”

下午的時候阿寬果然來接她,希藍欣喜的跟他一個勁兒的道謝,他只是緊緊皺着眉開着車說,

“顧小姐,你去了之後速速祭拜一下就走吧,萬一被老闆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希藍連連點頭,

“好的好的,我儘快!”

裡見錦的墓地在整座墓園的最深處,光禿禿的一塊墓碑,上面沒有他的照片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就只有簡單的生卒年月。

希藍心痛的看着阿寬,阿寬閉眼長長嘆了一口氣,

“老首領看似對老闆無情,實則事事都爲他考慮的很周全,老首領去世的時候老闆剛滿十八歲,這麼年輕就接管這麼大的一個家族勢必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滿還有驚慌,你想想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到這麼一個毛頭小子手裡,誰能安心?”

阿寬站在希藍背後靜靜看着那塊光禿禿的墓碑語氣沉重的說着,

“所以老首領就下令,不準老闆對外宣佈的去世的消息,更不能在墓碑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直到他有足夠的能力掌控全局!”

希藍聽着阿寬在那兒說着,眼淚不由自主的洶涌滾落,她就知道錦爸爸不是那麼自私冷漠的人,從他當年放棄媽咪成全媽咪和爸爸的舉動就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阿寬嘆氣,

“其實老首領前些年就查出了身患癌症,但是他爲了老闆能夠順利接手裡見家族一直在撐着,知道他終於成年!他對老闆的冷漠,有一部分原因也許真的是因爲無法面對,而最大的原因應該是爲了培養他的獨立和堅強隱忍吧,他們之間畢竟有着血濃於水的親情啊!”

阿寬最後一句血濃於水的親情讓希藍痛哭出聲,她將手中的花束在墓碑前放下,然後邊流着淚邊虔誠的跪了下去深深拜了三下,腦海中僅存的那些兒時模糊的記憶涌上心頭,她閉着眼跪在那裡默默在心底祈禱:錦爸爸,希望你在那個世界能夠活得快樂一些,找個愛的人,組個完整的家……

阿寬在她身後提醒她該走了,她這才起身不捨的看了一眼那光禿禿的墓碑然後紅着眼圈離去。走到半路的時候她忽然開口,

“阿寬,難道夕琰這麼多年來就沒有找過他媽媽嗎?”

阿寬驀地停住了腳步回頭來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子是蕙質蘭心的,她一眼就看透,老闆的心結有一部分也存在於他媽媽身上。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死是活,甚至連一面都不曾見過,他怎能不覺得遺憾?

“他能不找嗎?可是這件事情只有老首領和老首領身邊的水野剛知道,老首領在的時候根本不準老闆提他媽媽的事情,老首領去世後老闆迫不及待地找水野剛詢問他媽媽的消息,但是水野剛卻一個字都不肯說!”

阿寬想到那時那個少年瘋狂的樣子就爲他心疼,

“老闆被氣極了曾經對水野剛連酷刑都用上了,他也曾像個孩子似的跪在水野剛面前哭着求他告訴他,但是水野剛卻是鐵了心說要執行老首領生前的指示,讓這個秘密永遠成爲秘密!”

水野剛看了她一眼有些遺憾的開口,

“最終老闆只能選擇無奈的放棄,然後將水野剛終生囚禁了起來,除非有一天他說出這個秘密,可是老闆自己也知道,這輩子他等不到這一天了!”

希藍聽了阿寬的這番話,只覺得一顆心痛得快要無法呼吸了,她可以想象出他的那些遺憾,那些不甘,那些心痛,誰不渴望見到自己的媽媽,誰不想擁有寬大的母愛?

想到這裡心底不由得做了一個決定,她抹了把眼淚看着阿寬問道,

“你知道水野剛被他囚禁在哪裡嗎?”

阿寬點了點頭眼底劃過一絲光亮,希藍看着他眼神堅定地說,

“也許……我可以去試着說服一下水野剛!”

本週末有事,不一定能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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