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20
阿寬這會兒已經顧不上理會自家BOSS那冰冷到能將人凍僵的眼神了,因爲他聽到電話那端傳來斷斷續續痛苦的呻.吟,然後她虛弱的聲音傳來,
“阿寬,我……我肚子痛……”
阿寬緊張地喊了一聲,
“什麼?肚子痛?”懶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原先漠然立在窗邊的人扔了手中的酒杯大步就衝了出去,他急急喊着,
“哎哎,老闆——”
不是一直都面無表情沒有反應嗎?怎麼這會兒一聽她病了倒急了!阿寬邊心裡嘀咕着邊一起往外追着,又仔細叮囑那端的她,
“再忍着點,BOSS馬上就到了!”
裡見夕琰跟阿寬在趕去她那裡的路上又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救護車也剛剛趕到,明明是深夜,偌大的別墅裡卻被她搞得燈火通明,所有的燈都被打開了。
她一個人蜷縮在大牀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臉色比這滿屋子的白熾燈都還白,額頭上更是有豆大的汗珠滑下,小小的身子顫抖着如同風中凋零的花朵。
醫生給她初步診斷了一下,懷疑是急性腸胃炎,給她打了止痛之後他上前直接一把抱起她就上了急救車。去醫院的路上,裡見夕琰黑着一張臉看着她那痛苦不堪面色蒼白的樣子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蟲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肚子痛難道第一反應不是應該打給醫院急救嗎?打給阿寬做什麼?”
她本就痛得難受,又被他這樣一吼眼底瞬間積聚起淚水,她委屈的眨着淚汪汪的眼縮在他懷裡小聲說道,
“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
他看到她的眼淚心情愈發的煩躁就沒好氣地反問了她一句,他覺得自己真的弄了一個麻煩回來,動不動就哭算是怎麼回事?
英明瞭二十年的他,第一次有些後悔自己這一次的做法。哪曾想她的眼淚竟然嘩的一下子流了出來,比自來水來的都兇猛,自來水好歹還有開水龍頭的功夫,她直接說流淚就流淚,
“我怕一個人去醫院,我怕打針,我怕我得了不治之症,我怕就這樣死在異國他鄉……”
她邊說着邊傷心地流着淚,旁邊的護士不悅的抗議,
“這位先生,病人都已經這樣了,您就不能給點好臉色?”
他狠狠瞪了那護士一眼然後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來塞進她手裡,她毫不客氣地接過那昂貴的手帕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上抹。
手帕上有淡淡的木檀香,清清洌洌,散發着忽遠而又忽近的香氣,就如他這個人一樣,忽冷忽熱忽遠忽近,讓人捉摸不透。
到了醫院,醫生最終給她確診爲急性腸胃炎,起因是水土不服外加進食生冷食物。不過沒有什麼大礙,靜脈輸液治療一下就可以。
阿寬去辦各種手續去了,裡見夕琰一走進她的病房就見她又低着頭坐在那裡抹眼淚,一隻手上還打着點滴,纖細的手腕露在衣服外面,纖瘦的似乎一下子就能折斷。
他有些頭痛,這個女人的眼淚是有多不值錢,痛的時候哭,不痛的時候也哭,傷心的時候哭,高興的時候還哭,難道她真是水做的啊!
此時希藍心裡正五味陳雜呢,剛剛得知自己只是一點小毛病而已,她心裡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剛剛最痛的那一刻她真的以爲自己就要這樣死在這個陌生的國度了。
她那個時候是有些恨裡見夕琰的,因爲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若他不逼她來日本她也許就不會遭遇這些,可是沒想到最後卻也是他救了她。
聽到腳步聲她一擡頭就見他走了進來,連忙擡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然後坐在那裡低着頭不做聲,大多數時候她跟他是沒有共同語言的,她更不想自己在生病的時候還要被他訓被他嘲諷,所以她索性低着頭不看他不理他。
但是他卻沒有放過她,在她病牀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就不悅的問,
“你怎麼就吃生冷食物了?冰箱裡不是都備滿了食材?”
她依舊沉默着低着頭,臉上卻是浮現出一絲尷尬,冰箱裡是都備滿了食材,可是她不會做又能有什麼辦法。
裡見夕琰瞧着她那副無視她的樣子就來氣,就冷冷命令,
“說話!”
這女人還脾氣不小呢,竟然敢將他當做空氣?
敏銳的捕捉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他繼續不依不饒地追問,
“不要告訴我你不會做?”
她愈發的尷尬,擡起頭不管不顧地衝他說,
“是又怎樣!”
“切!還真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呢!”
他嘴角微勾懶懶往後倚在椅背上丟給她這樣一句話。
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像以前那樣語氣裡全是嘲諷,而是暗含着一種總算抓住她一個弱點的得逞之意,跟個孩子似的幼稚,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語氣,竟然就嗆了他一句,
“還真是個幼稚的小屁孩呢!”
他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拔了老虎的鬍鬚趕緊呵呵一笑,
“我要睡覺了,今晚謝謝你跟阿寬!”
她說完趕緊滑進了被窩蒙上了頭,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聽到有離開的腳步聲,她不由得納悶地又探出了頭來,卻見他依舊坐在那裡,深沉的眸子中劃過一絲她看不懂的情緒,在她來不及細想那是什麼之前他已經收了起來。
他看了她一眼起身離去,她這才又滑進被窩。在她熟睡之後,裡見夕琰又重新進入了她的病房,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留下來陪她,或許是怕她真的出什麼意外死去吧,畢竟他只是想要報復她和她的家人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要她們的命。
新文收到好多荷包和支持,在這裡對所有支持的人說聲謝謝,每個人的支持我都有看到,嗷嗷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