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靜面對這個龐然大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喂,你沒事吧?你發高燒了,我還是替你叫救護車吧。”沈馥靜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發什麼神經,無法放任這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在這裡不管。
“不用快扶我進去”,賀耀南眼看着門口就在那裡,嘗試跨進去,沒想到腳步不穩,幾乎壓死沈馥靜,她喘着大聲,忍不住往他身上踢了一下,以泄心頭之恨。
沈馥靜半扯半扶的終於把這個臭男人給弄了進來,只是由於物體太重,她已經是氣喘吁吁,像是拉着一隻老黃牛上樹一樣,累死她了。
氣還沒喘順,這個臭男人原本站在地上好好的,結果一個側身,只見聽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了,她被他壓在門板上。
接着,她尖叫,“你、你怎麼流鼻血了?”他渾身的熱氣同時也灼傷了她,天知道她這輩子最怕就是見血。
在她四歲那年,她親眼看着媽媽因爲救她,而被捲進車子裡,血肉模糊,地上被血染紅了。
這一幕,是她一輩子的惡夢,看到血,她總是會想起媽媽因她而死。她痛苦的別過頭,不去看他鼻子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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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進浴室別在鬼叫了”,賀耀南不爽的低吼,沈馥靜大概是被他的吼聲嚇住了,反而從惡夢裡回神。
終於進了浴室,沈馥靜有一種想吐的衝動,只見到身邊的男人低啞的說,“往我身上衝冷水我中烈藥了。”
“春烈藥”,沈馥靜從牙縫裡顫抖着聲音透出這二個字,今晚簡直傳奇得像小說。她連忙打開水嚨,往他身上灑冷水,但是沒用,他的鼻子還是血流不止。
她扔下水嚨,然後把他抱起來,她怕血,她怕有人再次在她面前血流不息的死掉,“你怎麼樣?我立即送你去醫院。”
她慌了,亂了,害怕了,賀耀南費力的睜開眼睛,一臉白皙而小巧的臉漸漸清晰的影入眼簾,他突然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下一秒被封住她的脣,瘋狂的吻了起來。
這是她的初吻,就這樣平白無故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她憤怒,使勁想將他懷裡了來。可惜,在體力上,男人永遠都比女人佔優勢。
瘋狂的吻夾加着一絲血腥的味道,沈馥靜皺起了眉頭,用盡吃奶的力氣推開他,“我給你找醫生,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她慌亂的想起來,四處的找尋自己的手機的蹤影。
賀耀南使勁從溼滑的地板上起來,“沒用的去醫院也沒用的,想不到那個女人給我下的藥這麼猛”,賀耀南拿起花酒,繼續往自己的身上衝水。
“那那怎麼辦?”血順着水流而下,地板已經微微的染紅,看着那血的顏色,她的雙腳莫明的發抖,恐怖感涌上心頭。
不管怎麼樣,賀耀南的慾火都無法壓抑下來,血還是大鼻子裡不停的滴下來。他扔下花灑,然後一手扯住沈馥靜,“你是我的解藥”,說完,不分理由的吻了上去。
“不行的,我不可以的”,沈馥靜心想着自己的初吻已經給了這個臭男人,不能連初夜都賠給這個男人,她甚至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