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四脣相觸傳來的陌生而又戰慄的感覺讓她腦袋嗡的一聲炸掉,她甚至忘了去掙扎忘了去反抗,就那樣僵在那裡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
他粗魯的吻了她幾下,看到她驚呆的表情後又滿臉不耐地鬆開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吼,
“說話!”
“說,我這樣對你,你是不是還會對我好?”
下頜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回神,她別過眼極力讓自己忽視現在正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勢,艱難的開口,
“夕琰,你喝醉了,早點休息吧!”
他說過對她這樣的老女人不感興趣,他剛剛吻她也不過是出於醉意而對她的懲罰而已,她不怪他。
哪曾想他渾身的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抱着她翻了個身狠狠將她壓在了大*上,而他火熱的脣也緊跟着落了下來,一下又一下重重吮.吸着她的脣。
她大驚失色的掙扎,可是她那點力道又怎能抵得過他的鉗制,就只能無助地任由他的舌,闖進她的脣間,恣意地勾纏她無措的香she,直到她快因缺氧而昏厥過去,他才鬆開對她的箝制,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底噴發着火熱的欲.望。
她明亮的眸子裡聚集起淚水,揪着因爲掙扎而滑落頸間的睡衣領口大聲說,
“夕琰,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錦爸爸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他堅硬的男性象徵抵在她身上,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滾燙灼熱地讓她心驚,他的身體竟然有反應了!她嚇得渾身顫抖,錦爸爸一定是希望作爲姐姐的她和他能夠像親姐弟一樣相親相愛的,而不是現在這副衣衫不整抱在一起!
他忽然揚起嘴角湊近她冷冷的笑,
“他不會生氣了!”
他的話讓她心頭驟然蒙上一層陰影,她緊緊盯着他不安的問,
“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他早已經去了陰曹地府了,我怎樣折磨你他都看不到了,他不是最疼你嗎?他不是厭惡我嗎?那我就要將他最疼的你狠狠摧毀——”
他額頭青筋曝露的衝她吼,然後大手探入她的領口狠狠撕裂她的衣服。
她被他脫口而出的話嚇到,也顧不上他這些粗暴而又瘋狂的動作,就那樣躺在那兒雙眼無神的喃喃着,
“錦爸爸已經不在人世了?”
晶瑩的淚珠順着眼角滑下,她難以相信地拼命搖着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騙我的,錦爸爸那麼好的人,老天怎麼會那麼殘忍的奪走他的性命!”
她越是這樣無助而又楚楚可憐他越是覺得憤怒,心裡頭像是有把火在熊熊燃燒着,叫囂着要將她的純淨無暇徹底摧毀,他有些失去理智的除去她的衣物分開她白希的雙腿,挺身就要衝進她的體內。
他的身體早在剛剛將她按在懷裡吻上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反應,如今她雪白的身軀又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底,她的肌膚白希而又如同嬰兒般嬌嫩,她的胸型圓潤而有飽滿,她顫抖着躺在那裡眼含淚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他去採擷。
雖然他才二十歲可是他也早已經歷過情事,女人也見過不少,可是能讓他血脈噴張的卻只有她一個。此時此刻他早已忘記了她大自己五歲,也忘記了她是他所憎恨的人,他只想將她嵌入體內好好疼愛。
可是她的身體卻很乾澀,他的堅硬被阻在了那柔軟的外面,他氣惱地低頭直接含住她胸前的一粒美好重重吮.吸着,而另外一隻手也同時覆上她另一側的柔軟恣意揉搓起來。
“啊——”
她意識到他在對她做什麼,不由得尖叫出聲伸出手來奮力捶打着他,
“夕琰,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求求你放過我——”
可是他絲毫不爲所動,依舊埋在她身上對她做着那些讓她羞憤的事情,而初經情事的她,稚嫩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劃過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戰慄,這樣的感覺讓她惶恐的大喊出聲,
“不——,夕琰,你放開我放開我——唔——”
他的脣霸道地堵住她所有的吶喊,修長的指更是探入她最隱秘的地方不停的撥弄着,她僵硬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爲他軟化,糯溼。感受到那蜜雪裡已經開始分泌出溼潤的液體,他再也不想等了腰身微沉長驅直入地貫穿了她的身子,她痛得緊緊皺起眉嘴裡發出一聲淒厲而又絕望的呼喊,隨即便又嗚咽出聲。
他衝撞的動作驀地停了下來,他沒想到這是她的第一次,畢竟她都這個年紀了而且又跟陳家揚交往了兩三年,上次他讓她脫衣服逗弄過她的身子,她那麼生澀他以爲她只是面對他這個陌生人不安。
這個發現讓他的心底滑過濃濃的驚喜,他俯下身重重吻着她的脣發泄着自己心中的狂喜,可是她的淚水卻流的更兇,他有些頭痛的皺起眉盯着哭成淚人兒的她,額頭因爲太過於壓抑自己的晴欲而佈滿細密的汗珠。
還從來沒有女人在跟他歡愛的時候在他身下哭成這樣,她不停的扭動着身子掙扎着而她又那麼緊緻,絞得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喘着氣耐着性子輕吻着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喚着她的名字,
“希藍——”
她睜開滿是淚水的大眼,憤怒地瞪着他,
“裡見夕琰,我恨你,你出去!快點從我身體裡出去!”
她的一句我恨你讓他心頭的那些憐惜蕩然無存,既然他恨她而她也恨他,那就讓他們這樣互相痛恨下去吧,他這樣想着驀地沉下身加重力道狠狠在她青澀的身體內撞擊着佔有着她,完全不顧她這是第一次品嚐情事的滋味。
一晚上,四肢教纏,汗溼被單。
希藍只是一個勁兒的哭沒有絲毫的愉悅感,即使他讓她好幾次攀上了巔峰,可是因爲是被強迫的所以她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覺得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了。
到後來她連哭都沒有力氣了,就那樣在他身下木然的承受着他的索取,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索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後他摟着她在饜足中睡去,她卻睜着眼*無眠。
在稍微恢復了些力氣之後,她掙扎着從他臂彎中起身,她一秒鐘都沒有辦法跟他呆在一起,想起這一晚上他對她的折磨,她就心悸就想放聲大哭。
雙腿間傳來酸澀的疼痛,她咬着脣不讓自己流淚艱難地移動着自己的身子,下*的時候眼睛瞥到雪白的被褥上那一抹鮮紅,她瞬間就淚流滿面,她保留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這個惡魔奪去了,而且還是一個小她五歲的惡魔……
邊流着淚邊艱難地走到浴室將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洗乾淨,她便裹着睡衣下樓茫然走到了客廳裡,巨大的落地窗前她抱緊自己坐在沙發裡仰頭看着外面濃重的夜色,一雙晶亮的眸子黯淡無神。
她曾經以爲自己是純澈透明的白,有些人心險惡她不是看不明白,她只是固執的不想去揭穿,只是固執的想讓自己保持這份簡單純淨。可是經過這*,她覺得她的人生從此墜入了這無盡的黑暗中,她曾經那麼那麼討厭黑暗,卻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被這黑暗吞噬。
她就那樣在窗邊呆呆坐了*,沒有睡意不知疲倦,大腦一片空白,連清晨久保田太太到來她都沒有察覺。
久保田太太驚訝地看了一眼一大早就神情恍惚坐在那裡的她禮貌地跟她打招呼,她也沒有反應,她走過來想要勸她上樓休息,卻看到了她微敞的睡衣領口下那大片大片*的痕跡,又想到剛剛在玄關處看到的男士皮鞋,頓時明白了什麼,就轉身去拿了條毯子給她披在肩上,然後又搖了搖頭去廚房準備早餐了,她想也許她今天應該準備兩人份的早餐。
偌大的臥室裡,裡見夕琰從宿醉的頭痛欲裂中醒來,即使昨晚再醉再累,但是這麼多年養成的早起晨跑鍛鍊的習慣還是讓他醒來,撫着突突跳個不停的腦袋起身,在看到房間內陌生的擺設之後他微微愣了一下。
閉眼甩了甩頭,他記起了昨晚他喝醉跑到了她這裡來,當然他也記起了自己都對她做了些什麼,皺眉瞥了一眼身旁凌亂的大*,那上面已經乾涸的那塊嫣紅痕跡讓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一雙眸子裡也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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