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寵妻
“你……你這個變態,我要告你……”陸雙的脣再次被他覆上,她瞬間癱軟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那懷抱強勁有力,那吻也纏綿悱惻,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可不得不說,她也愛上這種感覺了。
陸雙,你一定是中了這小子的道了!
所有來來往往的顧客都在鼓掌叫好,還有些人起鬨的讓她們再來一個,在他們駕車離開後,擁堵的人羣漸漸散去,只有一道高大的身影還佇立在原地,冷冷的看向那輛車消失的方向久久的不肯收回視線。
輕吐出一個菸圈,一陣微風將它打破,彌散,不見,留下一雙深邃的隼眸不斷的收緊,再收緊。
“銘少,有人找您。”穿着白衣的侍者恭敬的上前彙報道。
“嗯。”不甘的再看了眼那個方向,他掐滅手中的香菸轉向朝裡面走去。
……
Y國,首都機場。
看着那道已經五分鐘沒有打開的白色大門,蘭子嫣焦急的看了眼手錶,終於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再過不久就要換乘另一架飛機了,可黑雨汐竟然還沒有出來,如果不是她一直堅稱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可以獨自進洗手間,蘭子嫣也不會讓她自己進去的,不過很顯然,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乾淨的洗手間裡地磚被頂部的燈照得閃着光,十幾個瓷質手臺前放着幾盆清淡幽雅的黑色曼陀羅,一面長長的大鏡子一直通到了最裡面,所有的門都關着,蘭子嫣敏感的聽覺捕捉到細微的風聲,看向最末端天花板上,一塊一米見方的頂板早已不見了蹤影,風就是從那裡吹進來的。
她小心的貼近手臺輕輕的向裡面走着,手很自然的伸進粉色大衣的衣領處,摸出事先備好的三根沾有強烈麻醉劑的銀針。
蘭子嫣知道美國黑家是不會輕易讓她帶女兒離開的,所以她決定要帶女兒到Y國的一個小鎮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那把焰金手槍在機場安檢的過程當中一定會被查出來,更會因爲這昂貴的金屬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除了這三根離開幽冥島前烈風交給她的銀針外,她什麼防身的武器也沒有帶。
通、道那裡沒有任何的異樣,如果人被從通、道里帶走的話,對方應該會掩飾離開的線路,而非這樣大敞開着等她來找,直覺告訴她,上面的通、道只是個幌子,她的女兒應該還在這裡。
“汐兒?”
警惕的將右手手?指伸直,指間藏有那些可以簡易防身的銀針,低聲叫着女兒的名字,她輕輕的推開第一道門,沒人。
“汐兒?你在嗎?”接着,同樣小心的推開了第二道門,沒有。
她一道道檢查,一道道排除,直到剩下那最後一道門,小心的伸手輕推了下,沒開,她警覺的垂下了眼看向門縫處,卻沒有看到在門下有任何黑影和異樣,她穿着高跟鞋的腳上運足了勁,一個用力踢向了那扇緊鎖的門。
“怦!”
最後一道門打開了,蘭子嫣驚詫的看向已經昏過去的黑雨汐被捆住了手腳,一塊黑色的布條塞在她的嘴裡,她緊閉的雙眼邊還掛着幾滴眼淚,一根繩子將她的手吊起,那小小的身體就被掛在一根釘進牆裡的一指粗的鋼釘上。
“汐兒!”確定四下無人,蘭子嫣迅速收回銀針,快步上前將女兒抱了下來,她心疼的扯開塞在她嘴裡的布條,卻驚愕的發現上面赫然的寫着幾個白色的大字,接着一陣淡淡的清香味進入她的鼻腔。
[凡是和黑家有關的人,都要死!]
難道不是黑廷耀?她一直以爲她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黑家,至少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對待黑雨汐,這布條上分明是浸了藥液的,看着女兒毫無知覺的昏睡着,她異常緊張,想也沒想的就將那布條湊近鼻尖加以辨認,淡紫色的眸子也越張越大,她趕緊閉氣,卻驚慌的意識到,已經太遲了。
這味道正是烈風曾經告訴過她的“修羅草”,此草萃汁後與黑色曼陀羅的香氣融合後會很快在人體內產生麻醉與催、QING的效果。
“汐……兒……”
蘭子嫣突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身體也越來越燥、熱無力,模糊間,幾名高大的男子推門而入,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相對矮小的人,身穿一件黑色風衣,頭戴黑色的大沿帽、黑色大墨鏡加上一塊遮面的黑布將此人的臉全部遮住,可還是不難辨出,這是個女人。
看了眼臉頰上開始泛起潮紅的蘭子嫣上,她朝身後的幾名男子使了個眼角,他們YIN、笑着走了上來,將全身癱軟的她扛上肩膀,迅速帶她離開了洗手間。
“不……汐……兒……汐……”透過半張着的門,蘭子嫣眼看着那隻手伸到黑雨汐的後頸,將她那條帶有定位系統的隨身佩戴的項鍊拉下來扔進了一旁的下水道里,女子墨鏡背後的眸中逝過陣陣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