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餘浩睡下之後,司徒鶴離去,坐上車,他打了一個電話,而內容便是要求對方保護餘浩,並查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想致他於死命。
一切交談完畢之後,司徒鶴驅車離去,此時,他不知,因爲最後那句顯示身份的話語,因爲護士的證實,餘浩在兩個小時之後,悄悄離開了醫院。
下午,當司徒鶴來到醫院,卻被告知對方已經離去之時,他當場黑了臉。
因爲此時,那邊保護之人還未派人過來保護餘浩的關係,所以,餘浩究竟去了何處,成迷。
突然,司徒鶴憶起兩人首次見面那晚,餘浩曾說過一個工地的名字,他趕緊驅車前往工地,如預料,餘浩回了工地。
“跟我回醫院。”當一身西裝皮鞋的司徒鶴,出現在簡陋的工棚之內,所有人都看着他,而他則似沒看到那些人的注視般,直接行至餘浩鋪位之前,厲聲道。
餘浩沒有看司徒鶴一眼,只是張口,“司徒先生,不用了,我腳已經沒事了。”
聽着餘浩的話,司徒鶴皺眉,“是嗎?”話落,點了點頭,“好,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回去,那就準備明天被人辭退吧。”
說完,餘浩沒有動作,司徒鶴又繼續張口,“我給你五秒時間思考。”
“我,我想跟你談談。”五秒不到,餘浩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司徒鶴點頭,“好,去外面談。”
餘浩沒反對,他慢慢移動身子。
“那個,我突然想起,洗衣粉快用完了,我去買洗衣粉去。”突然,屋內一人開口。
“我沒事,陪你去吧。”另一人也站起身。
“我想去找某某聊聊。”
……
幾番話語之後,還不等餘浩將腳移下牀,整個工棚內便只剩餘浩和司徒鶴兩人。
“他們都出去了,你想說什麼?說吧,說了好回醫院。”司徒鶴開口。
“我真的不用,還有,對不起,今天下午,我沒說實話,其實,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女人。”餘浩低着頭,不敢看司徒鶴一眼。
司徒鶴眼睛微眯,“你覺得我會相信?”
“我……”餘浩張口,卻在說出一字之後,閉上了口。
“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司徒鶴詢問出聲。
話落,卻又在心中否決了這個可能,畢竟兩人的事情來得太突然,感情發展太快,到現在爲止,除了他和眼前人之外,他相信,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那麼,又是因爲什麼原因?
餘浩搖頭,“不是,是,反正就這樣吧,今天下午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好了。”
“如果我說不呢?”司徒鶴雙手抱胸。
餘浩靠在內側的手緊抓住牀上棉被,“反正你現在不同意,以後也會同意的,我這人真的要什麼沒什麼,你若和我在一起會被別人笑話。”聲音落下,空氣恢復寂靜。
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司徒鶴翻了一個白眼,他還以爲是怎麼回事呢,敢情是眼前人自卑了,真是,好吧,他不想說了。
在心中無力嘆息一聲,司徒鶴舉步上前,將餘浩從牀上抱起。
察覺到司徒鶴的舉動,餘浩掙扎着。
“告訴你,我已經三十六,快四十的老頭子了,你這樣,等下我們倆都摔倒,摔出了什麼問題,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感受到餘浩動作,司徒鶴低首,出聲。
話落,果然,餘浩停止了掙扎,只是擡頭,紅臉看着司徒鶴,“你做什麼?你放下我,被他們看見了不好。”
“放下你,可以,但是你得隨我回醫院。”
司徒鶴將話說完,餘浩移開了視線,不願的神色將答案告知。
唉……
嘆息一聲,司徒鶴將餘浩放在牀上,“你究竟在想什麼?我們之間,是我找的你,又不是你找的我,你究竟在自卑什麼?害怕我在兒戲?還是害怕以後我會扔下你不管?或者覺得你配不上我?覺得我以後會看不起你?究竟是什麼?你告訴我。”
“是不是要我將你介紹給我的朋友、父母,你才安心?若是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我朋友,若你想見我父母也可以。”話落之後,繼續說道
。
“不要。”誰知,話剛剛說完,餘浩的拒絕聲便在空氣中響起。
司徒鶴挑眉,“那要怎樣,你才相信我沒有兒戲?實話跟你說吧,我也老大不小了,感覺自己已經像個小老頭,沒有年輕人那種開朗,我不會抱着一束鮮花跑來向你宣示我的真心,也說不出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當然,若你覺得那樣更實際,我也可以努力去做,只是,你真的喜歡嗎?”
聽着司徒鶴詢問,餘浩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現在,聽話,跟我回醫院,縱使真不願回,你也不能呆在這裡,這裡條件不好,一個不慎,傷口就會感染上細菌,而且,你應該還沒忘記上午那批害你之人吧?難道你想讓他們找到工地來?”看着餘浩動作,司徒鶴出聲。
不想回醫院也不是不可以,他自己在外也有住的地方,可以將人帶去公寓。公寓有保全系統,環境也不錯,不管是安全方面,還是養傷都不錯。
這次,餘浩沒有動作,也未出聲。
見餘浩沒開口,直接當他同意的司徒鶴舉步上前,伸手,欲再次將人抱起。
“我,我自己走就好。”只是,當他手剛碰觸上餘浩衣角,餘浩聲音便在空氣中響起。
“好,我扶你出去。”司徒鶴出聲。
因爲開始未確定眼前人是否回了工地,他便將車停在了工地之外,此處距離停車位子還有一段距離,靠眼前人自己走過去,恐怕有點困難。
“對了,你今天下午怎麼回來的?”突然想到,既然走這麼一段路都困難,那眼前人下午又是怎麼回工地的?
“出醫院之後,我打的士到工地外,正好遇上幾個出門歸來的同事,他們將我扶看進來。”餘浩出聲。
“哦。”司徒鶴輕輕哦了一聲,“他們沒問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問了,我說去醫院看同事,在回來的中途遇上了搶劫的人,不小心受了傷。”許是不擅長說謊,當話說完,餘浩臉變得通紅。
見此情形,司徒鶴無聲搖頭,理由雖好,就是表情沒說服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