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有一些熱,動作也一瞬間僵硬了起來,蔣奕勳警覺,低頭看她,卻只是看到了她一張羞澀的臉。
女人的臉越來越紅,不自在的扭動,她的這種無意識扭動,對蔣奕勳來說,可就是最致命的考驗了。
“現在,我可不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你最好不要再亂動了!”男人的嗓音一瞬間沙啞了下來,水滴感覺到從他的嘴裡,噴吐出來的那炙熱氣息,心裡就更加的緊張了。
她的身體僵直的站着,甚至,不敢擡起頭,看向蔣奕勳的眼睛。
男人的身體貼了上來,離她越來越近,這麼近距離的摩擦,水滴可以感受到蔣奕勳的身體正在迅速的變化着,男人的臉壓了下來,水滴的眼睛可笑的左瞄右瞄的,就是不敢看他。
“真是該死!”蔣奕勳對自己咒罵了一聲,迅速的低下頭去。
他冰涼的脣瓣終於貼上了水滴,門外,也再度傳來了吵鬧的聲音:“那個女人不是說,他們都在這裡嗎?怎麼會沒有吶?再接着找,我就不信找不着他們!”
那個男人的話,好像就站在這扇暗門前說的,所以,水滴聽起來,就像是在她耳邊說的一樣。
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蔣奕勳繼續在她的嘴邊啃吻,她張大了嘴,想要說些什麼。
“別說話!”蔣奕勳雖然是閉着眼睛,可是他已經知道水滴要幹什麼了,他的警告,讓女人意外的眨了眨眼睛。
蔣奕勳對她的不專心很惱火,他不再在水滴的紅脣周圍舔吻,而是直接進攻她的脣間,纏着她可愛的小舌頭翩翩起舞。
“嗚嗚嗚!”水滴只能發出不滿的抗議聲,這些人還在別墅裡四處尋找着他們,而這個蔣奕勳,卻有閒心在這時候和她玩什麼羅曼蒂克,水滴都快急死了,她一邊因爲這緊張的氣氛而着急,另一方面,她也十分擔心司茹冰與諸葛甜心的安全。
不過,聽那些人說,現在好像還沒有找到什麼人,水滴這才感覺放心了一些!
剛纔那個男人提到了一個女人,聽他的口氣,今天的這個事情,就是她在背後搞的鬼,這個人是誰?水滴擰緊了眉頭,仔細的想了想。
蔣奕勳終於放開了她,不是因爲結束,而是對她的一次次走神感到了無奈。
外面的聲音似乎是小了一些,蔣奕勳仔細的聽了聽,他終於放開了水滴的身體,女人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蔣奕勳也在想着剛纔那個男人提到的女人,屍體的事情,一定是有內鬼才泄漏出去的。
男人拿出自己的手機,讓這黑暗的空間裡有一些光亮,他拉起水滴的手,向這間密室的裡面走去。
這裡的過道很窄,如果要是稍微胖一點點的人,根本是過不去的,水滴很懷疑,這樣的密室是用來做什麼用的?
又打開了一扇房門,他們終於來到了密室的盡頭,這裡除了門以外,四面都是牆,沒有任何的擺設,只有房間中間的那兩樽水晶棺!
“又是水晶棺?”水滴幾步跑了過去,伸出手,撫摸着水晶棺上那冰涼清澈的感覺,女人閉起了眼睛,仔細的回想着,就是這個感覺,和她看到的,父母躺着的那個水晶棺一樣的感覺。
“這裡爲什麼會有這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水滴回過頭,對着身後的蔣奕勳疑惑的問道。
其實,蔣奕勳自己也不知道,因爲,這裡是何睛準備的,曾經,她在監視着自己的時候,蔣奕勳也反監視了她,所以,纔會發現了這裡的秘密。
男人走到水滴的身後,同樣伸出了手,摸了摸那水晶棺上那冰涼的觸感:“我也不知道這個是用來幹什麼的?現在何睛已經死了,我們,就更不知道答案了!”
水滴轉頭,奇怪的看着他:“何睛?你是說這裡是何睛準備的?”
蔣奕勳點了點頭,繞到了水晶棺的另一側,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觀察着這兩口棺材,除了是水晶材質的以外,其它的,沒有什麼特別的。
何睛準備這個是用來幹什麼的?蔣奕勳卻怎麼猜也猜不到。
水滴的腦子裡,倒是想到了什麼?那一天,何睛對她說,如果想要佔有她的靈體,就要讓她的靈魂先離開自己的肉體,在保持着肉體不死的情況下,何睛的靈魂進駐,只有這樣,她纔可以成功的得到水滴的靈體。
而這兩口水晶棺,就是爲了這個準備的嗎?所以,媽媽和爸爸纔會被王妃關在了那裡?爲的,也是這個目的嗎?只可惜,媽媽和爸爸都死了,所以,她的目的纔沒有得逞嗎?
女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相信,王宮裡的一切不止是她的一場夢,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秘密!
夜色,漸漸的來臨,別墅裡的人們就像是一種危險的毒蟲一樣,沒有見到目標絕不撤走,他們的身影在別墅裡四處亂轉着,諸葛甜心還有司茹冰,全都驚恐的看着這羣人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卻始終看不見她們的存在。
司茹冰與諸葛甜心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正站在她們的中間,緊緊的拉住兩個人手的司宇。
“爲什麼這羣人會看不見我們?”諸葛甜心倍感意外的問着,司宇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嚴肅的對她搖着頭。
“哎!你有沒有聽到,剛纔屋裡好像有什麼動靜?”原本一個快要走出門口的男人,在聽到諸葛甜心的聲音以後,攸的停下了腳步,並拉住了走在他前面的那個男人。
兩個人帶着疑惑又走回了這個房間裡,啪的一聲打開了燈,明亮的燈光下,室內的一切一目瞭然。
“哪有什麼聲音啊?你是不是聽錯了?這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剛纔被他拉住的男人,不滿的皺了一下眉,又繼續向外找去。
剩下的男人一呲嘴,詭異的小眼睛疑惑的閃啊閃的:“是我聽錯了嗎?不能啊!剛剛明明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難道,是鬼……”
不是說這裡有什麼惡靈的存在嗎?難道是真的?男人頓時覺得後背陰風陣陣,全身也不自覺的瑟縮了起來。
“喂!你還不快去別的房間找一找,待在這裡磨嘰什麼呢?”剛纔走出去的那個男人,不一會又轍了回來,看見了同伴,這個被嚇破膽的男人就像是看到了某個救星一樣,立刻就跑了過來。
“這些人突然就不見了蹤影,不是那個女人在耍我們,就是這裡的人都不正常,你相不相信,她們可能真的不是人類!”
走在前面的男人眼角一翻,對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盡是不屑:“你要是害怕就回家吧!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雖然這個男人的口氣很惡劣,但是身後的這個男人卻不敢反駁他,因爲他,現在真的不想自己一個人單獨待着,他總覺得,身邊似乎是有某種東西,正在跟着他。
他的感覺沒有錯,此刻的司茹冰、諸葛甜心還有小司宇,正手牽着手站在他的身後,跟着他一起往二樓的方向走。
司宇很擔心水滴姐姐,怕她會因爲這些男人而受傷害,所以,司茹冰她們三個人便來到了二樓,想要先找到水滴與蔣奕勳。
來到了二樓的迴廊上,諸葛甜心推開了水滴臥室的房門,裡面,依舊是一個人也沒有。
這裡的房門打開又關上,而且是在一種無人的狀態下,不巧的是,這詭異的一幕,又剛好被那個嚇破膽的男人看到了。
“門門……門門門門……”這個男人一把拉住了前面的男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雙眼腥紅的看着水滴臥室的房門,顫抖的伸出了手指,這一個門字,在他的嘴裡掙扎了半天,第二個字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被他拉住的男人向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房門好好的關着,什麼也沒有,他的耐性已經耗盡,他已經快被這個大驚小怪,莫名其妙的膽小鬼給煩死了!
男人狂暴的甩開了他的手,推開主臥旁邊的房門,大步往裡面走。
“你等等我!等等我啊!”那個驚魂未定的男人,被他猛然的甩開,身體一個踉蹌差一點沒站穩,不過,他還是幾步就追上了前面那個男人,一起進入了主臥旁邊的那個房間。
見水滴的房間裡沒人,司茹冰她們這三個連體人,又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大家都很奇怪,蔣奕勳和水滴會藏到哪裡去了呢?
幾個人站在迴廊上,看着又有兩個男人,從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之前,我明明看到有兩個人,往那邊的房間跑去了,現在怎麼會沒人了呢?總不會是人間蒸發了吧?”
“誰知道呢?那邊的幾個房間,我們都已經找了好幾次了,可是都沒有人啊!哎!再去一樓看一看吧!如果一個人都找不到,我們也沒法交待啊!”
兩個人並肩往樓下走,其中的一個人,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刮過了一陣陰風:“這是什麼?”男人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他身旁的同伴,見他突然不走了,奇怪的回頭,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不知道!”男人莫名其妙的皺眉:“剛纔,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的身上穿過去了似的!”
“你在說什麼呀?這裡除了你和我,哪還有人啊?而且,還從你的身上穿過去?難不成是你遇見鬼了?”一旁的男人不以爲意,嘲笑的調侃了他一句。
這個男人也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他荒謬的搖了搖頭,和身旁的男人繼續向樓下走去。
司茹冰等人看着他們下了樓,這才往他們剛纔提到的那個房間走去,打開了房門,諸葛甜心率先進入了裡面。
“現在可以鬆手了吧?”女孩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對一旁的小司宇說道。
男孩向身後看了一眼,警覺的發現這裡確實沒什麼人之後,這才鬆開了司茹冰與諸葛甜心的手,而他們三個人的身影,也攸的顯現了出來。
“水滴她們,有可能藏在這裡嗎?”諸葛甜心將這個一眼就望到邊的房間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水滴與蔣奕勳的身影。
她奇怪的看着小司宇,在一面牆上摸來摸去的,女孩略一皺眉,諷刺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