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茹冰看到這顆靈珠的時候,她竟然哭了,並且,她也告訴了水滴,有關於自己父母的秘密。
這五年來,司家的人一直在四處尋找,看看有沒有傅啓軒與司初雪的消息,可是,卻一直沒有什麼音訊。
茹冰阿姨說,也許他們已經去了天堂,可是水滴卻不相信,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尋找,她相信自己的父母還尚在人間,這是母子連心的一種感覺,只是,如果父母還健在的話,爲什麼一直不和自己聯繫?
那顆靈珠,還有那對用雪花匕首打造的戒指,是父母最後留給她的,水滴每天帶在身邊,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把那對戒指,再帶回父母的手中。
諸葛逸辰看着水滴傷心的小臉,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就像曾經初雪做的那樣。
“別傷心了!你的包,我去給你要回來!”
諸葛逸辰先送水滴回到了辦公室,蔣奕勳就在他們的身後,看着兩個人相擁離去的背影,他將身子靠在了牆上,從兜裡拿出那顆白色的靈珠,舉在自己的面前,仔細的看着。
“啊!”心口突然傳來了一陣莫名的疼痛,那種窒息感,讓蔣奕勳立刻將靈珠收了起來。
“蔣總,洗手間在那邊!請跟我來吧!”琳達久等蔣奕勳,也沒有見他回去,奇怪的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蔣奕勳站在這裡的身影,便快速的朝他的方向跑了過來。
“不用了!我今天有事情就先走了,既然你們總裁不在,那就等下次約好了時間我們再見吧!”
“蔣總,我已經聯繫上了總裁,他馬上就會到了,蔣總!”
蔣奕勳的秘書從會議室裡出來,跟在男人的身後,一起踏上了電梯,琳達莫名其妙的在他們的身後喊着,可是電梯門依舊關上,也阻斷了琳達泄氣的瞪視。
“什麼嘛!沒有聯繫就親自殺了過來,現在就連一分鐘都不願意多等的離去,剛纔她已經告訴了諸葛一凡,說蔣奕勳在這裡,總裁也說過會立刻趕回來,現在他們就這樣走了,讓她怎麼和諸葛一凡解釋呀?”
女人擡起了委屈的小臉,瞪着早已經關上的電梯門,不停的在心裡抱怨着:“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冷着臉,蔣奕勳站在電梯裡,而剛纔水滴說過的一句話,一直迴盪在男人的腦海,
“就算他和卓晨矽長的再像,他也不是那個男人,更何況,現在我很清楚,你纔是我的未婚夫,所以,現在就算真的卓晨矽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再離開你的。”
聽到了這句話,不知道爲什麼?男人的心裡悶的難受,甚至還感到了煩躁。
卓晨矽?他到底是誰?那個女人第一次見到自己時,也曾經呆愣的對着自己叫過這個名字,他是水滴從前的男人嗎?
這個想法,讓蔣奕勳的心裡開始翻江倒海!
“去查一查水滴的資料,她曾經發生過什麼?接觸過什麼人?全都給我查清楚,儘快的向我報告!”
蔣奕勳不知道自己心裡那莫名其妙的感覺是什麼?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快速的交待着。
身後的男人恭敬的一低頭,只回答了一句:“是!總裁!”
電梯門打開,蔣奕勳與身後的秘書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男人的腳步剛剛踏出電梯,就和一個風風火火衝過來的女人撞在了一起。
蔣奕勳的身形當然會更穩固一些了,諸葛甜心在撞上了蔣奕勳之後,身子又被反彈到了地上。
“啊!”女人大叫了一聲,身子向後跌去,直接摔了個倒仰。
“總裁,你沒事吧?”
電梯門在諸葛甜心的面前關上,而她則狼狽的摔在了那裡,可是那兩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對她鳥都不鳥。
“喂!你應該問好不好的人,應該是我吧?”騰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女孩生氣的怒視着蔣奕勳旁邊的男人。
對方將側臉轉了過來,當他的眼神與諸葛甜心對上的那一剎那,兩個人都呆愣了一下。
“是你?怎麼會是你?”女孩的臉色白了白,並快速的上前,不分青紅皁白的就給了男人一巴掌。
當她還想再打第二下的時候,站在蔣奕勳身邊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並轉過頭,低垂着視線低沉的叫了一聲:“蔣總!”
“把你的問題解決了再出來!”蔣奕勳冷着臉交待了一句,就率先向司氏的大門口走去。
諸葛甜心看了蔣奕勳一眼,這才轉頭,用力的掙扎着,想要甩開這個男人的手。
“高遠,你渾蛋!快放開我!”諸葛甜心沒有選擇的被男人拖着走,她一邊掙扎着一邊不滿的大叫,兩個人的拉扯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但卻沒有人願意上來幫她一把。
“啊!該死!”諸葛甜心的臉都氣白了!
諸葛逸辰把水滴送回了辦公室,本想要去找蔣奕勳要回水滴的包,可是琳達卻告訴他,那個男人已經走了,諸葛逸辰奇怪的皺了下眉,對那個男人,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總是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大概就是因爲他那張酷似卓晨矽的臉吧!男人這樣安撫着自己。
回到了水滴的辦公室,諸葛逸辰一遍遍的播打着諸葛甜心的電話,可是很奇怪,怎麼會沒有人接呢?
“今天早上,她明明說過要來公司一起給你過生日的,現在可好,連個電話都打不通!”
放下了手機,男人一邊疑惑的想了想,一邊對水滴安撫的一笑:“不過,她要是不來,那倒更好,這樣,我就可以和你過二人世界了!”
水滴沒好氣的瞪了瞪他:“甜心不會無緣無故鬧失蹤的,她是不是又交男朋友了?”
“不管她,今天,你就專心的和我過生日就行了!”
把水滴從辦公桌後拉了起來,女人瞪大了眼睛瞅着他,驚叫道:“我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完呢,你要幹什麼?”
搶下了女人手裡的文件,隨意的扔在了桌子上,諸葛逸辰神秘的一笑:“就今天一天,我們就例外一次,來個翹班,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無從選擇的被男人拉了起來,水滴無奈的一笑,簡直拿他沒有辦法。
“你又要帶我去哪裡呀?”
兩個人一起消失在辦公室裡,此刻的窗外豔陽高照,可是誰又能預知?一會會不會有傾盆大雨呢?
……
結束了一天疲勞的工作,蔣奕勳回到了家裡,這裡,是一棟很老舊的別墅,曾經,它屬於一個叫做何睛的女人。
脫光了衣服,男人直接走進了浴室,一分鐘後,從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神秘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看了地上的衣服一眼,微微一笑,悄悄的靠近了浴室。
蔣奕勳聽到了外面的異動,他啪的一聲關掉了噴頭,光着身子向外面走來,浴室的房門打開,赤,裸的他與外面微笑的女子相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對於女人的那張臉,蔣奕勳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聲音平淡的問着,緊接着,他又走回了浴室,當着女人的面,打開了噴頭,繼續洗澡。
女人沒有因爲他的冷淡而生氣,反而是笑的更加明媚了。
“怎麼?我回來你不高興?”何睛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向浴室裡面靠近,她站到了蔣奕勳的身後,用白皙的手臂圈住了男人的腰,與他的身體曖昧的摩擦着。
男人轉了過來,將她的身體拉開,讓兩個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低着頭,認真的看向何睛的臉,五年了,這個女人一點都沒有變,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就像是歲月根本就觸碰不到她一樣,當然,這個女人爲什麼會這樣?蔣奕勳很清楚,因爲現在的他,也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了!
“我和你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高興和不高興,只不過是沒感覺罷了!”鬆開了自己的手,男人又轉過了身體,旁若無人的洗着澡。
何睛的手,撫上了男人寬闊的後背,笑的別有深意:“沒感覺?呵呵!會有的,總有那麼一天!”
從男人的身後,轉到了他的面前,女人拉下了蔣奕勳的頭,在他的脣邊恣意的磨蹭。
“你要幹什麼?”男人面無表情的直視着她,眉頭攏了攏。
何睛優雅的一笑,在他的耳邊魅惑的低語:“我想你了!奕勳,愛我!”
噴頭直接掉落在地,蔣奕勳抓住了何睛的手,禁錮在她的身後,並把女人抵在了浴室的牆上,兩個人激情的翻滾,脣舌交融,吻的渾然忘我。
“那個盛夏,你還是沒有把她甩掉嗎?”女人的眼神詭異的一閃,氣喘吁吁的問着。
“我和她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將何睛扔進了浴缸裡,蔣奕勳的身體快速的覆了上來,女人咯咯的笑着,眼裡釋放着詭異的紅光。
激情過後,何睛從牀上坐了起來,剛纔還一片整齊的臥室裡,此刻卻到處都是戰場之後的殘骸,蔣奕勳的愛,瘋狂而又猛烈,讓何睛欲罷不能!
曾經,她以爲自己很快就會對他產生厭倦,只是如今,無法自拔的人似乎已經是自己,即使她封印了男人的記憶,封閉了他的感情,可是,星星之火依然可以燎原。
拿着手裡的那顆白色珠子,何睛笑的詭異,這是剛纔從蔣奕勳的衣兜裡掉出來的,她知道,這個男人回到了這邊,遲早要碰到一些人,只是,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嘴角拉扯着一絲恐怖的笑意,何睛悄悄的將那枚靈珠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