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看到了那個男孩的身影,卓晨矽也看着她,最後,男孩轉身離開。
水滴擡起腿想要追上去,可是諸葛逸辰卻在身後拉住了她:“你要去追他?”
身後的男子瞪紅了雙眼,不自覺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水滴一痛,皺起了眉:“你抓疼我了!”女孩甩掉了諸葛逸辰的手,不滿的抿着嘴。
火苗在一邊奇怪的看着,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卓晨矽的背影:“難道水滴喜歡他?”
她的心像是突然被什麼敲碎了一樣,很疼!
水滴看着那個男孩走遠,身影在自己的面前漸漸的縮小,直到消失。
她轉頭看着諸葛逸辰,眼神很複雜:“今天你生日,我請你去喝酒,火苗,一起去吧!”
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轉了轉,火苗最終點了點頭。
表面上三個人一起走出了學校,一起坐進了諸葛逸辰的車裡,可是他們三個人卻各懷心思,心裡也開始有了裂縫。
他們的這段四角戀,很快便在學校裡傳開了!
……
秋日私語酒吧內,水滴端起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諸葛逸辰就坐在她的旁邊,臉色陰鬱的看着她。
“你已經喝了很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舞臺上正在播放着震耳欲聾的音樂,男孩湊近了水滴,在她的耳邊大聲的喊着。
“你說什麼?”女孩回過頭來看着他,根本就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從吧座上站了起來,諸葛逸辰直接拉起了她的手,將她拉往酒吧的門口。
“火苗還在洗手間裡沒有出來呢!我們等等她吧!”
反手拉着男人又坐了回去,說是要等火苗,實際上,卻是水滴自己的心裡有點亂,不想這麼早就回家。
又灌了一口酒,水滴目視着前方,雙眼茫然。
諸葛逸辰喝光了杯裡的剩餘,轉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
火苗已經去了很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難不成掉進去了?
“你在這坐着,我去找找她!”
“什麼?”
水滴看着諸葛逸辰呆呆的笑着,男孩表情一斂,從座位上下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女孩回過頭,繼續喝着酒。
電話閃了閃,水滴看着上面的名字,原來是她那位偉大的父親。
“喂!”
眼前的世界都在晃動着,水滴搖搖晃晃的接起電話,可是卻聽不清那邊在說些什麼?
她從座位上下來,撞進了一堵肉牆,對方推開了她,水滴直接摔在了地上。
“誰呀?”
手機摔在地上,女孩也不知道去撿,她迷迷糊糊的擡起頭,臉蛋紅撲撲的,眼睛眯眯着,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可是焦距卻怎麼也對不上。
“你……是誰?爲什麼……推我?”
對面的女子冷笑了一聲,一臉的不屑:“哪來的瘋女人,踩了我一腳都不知道,嗯!你看看這一身的酒味,真臭!”
與身後的幾名女人一起冷笑着,她們臉上的嘲諷還有鄙夷,這回可是讓水滴看的清清楚楚的。
“艾瑪,她就是你們學校的那個校花啊?就這水準?”
帶頭的女人回過頭來失笑,用手輕輕的捂住了嘴:“也許其它的功夫比較好呢?”
衆人一頓鬨笑,水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伸出一隻手指頭指向面前的女人,眼神還一閃一閃的:“你……剛纔……說什麼?”
被叫做艾瑪的女人臉色一冷,打掉了她伸出來的手指:“我說什麼?你沒有聽清楚嗎?這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媽媽就是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的,你當然也不會例外了!”
“據說今天你在學校,和兩個男生拉拉扯扯的招搖過市,怎麼?怕別人不知道你的男人多嗎?”
艾瑪的眼神很冷,回過頭對身後的同伴使了一個眼色,對方在水滴醉眼朦朧間,上前踩住了她拖地的長裙。
“我的話說錯了嗎?不服嗎?那你上來打我呀?”
水滴越聽越生氣,向前一步就要向面前的女人撲去。
不過裙子被人踩住,她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倒在了艾瑪的腳邊,裙子刺啦一聲,傳來了一陣撕裂的聲音。
水滴的粉紅色小內褲露了出來,挺翹的圓臀,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在衆人的面前。
圍觀的男人們吹着口哨,而艾瑪等人則露出了猖狂的笑容。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脫嗎?水滴?原來這就是你的本性啊?”
這邊聚集了很多的人羣,卓晨矽從最裡面的一個包箱內走了出來,看了這邊的異樣一眼,面無表情的從旁邊路過。
水滴趴在地上,半天才坐了起來,經過這麼一摔,她的意識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用手遮住自己暴露的部位,女孩擡起頭來,瞪向了艾瑪。
“那邊有幾個女孩在鬧事,你去看一下,別讓她們在這裡搗亂!”
卓晨矽的步伐被經理攔住,男孩的眉頭一皺,似乎不太願意多管閒事。
對方沒有迴旋餘地的看着他,男孩無奈的轉過頭,向一羣人的中間走去。
穿過了重重的人羣,卓晨矽終於站到了中心點的位置,當然也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他一身酒吧職員的制服出現,眼神詫異的看向自己,水滴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家了,臉上一紅,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如果你們要鬧事,請你們出去,這裡不是能讓你們鬧事的地方。”
卓晨矽看都沒有看艾瑪一眼,他直視着地上的水滴,聲音冰冷。
艾瑪可是氣壞了,一個酒吧內小小的侍應生,也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她上前不客氣的推了卓晨矽一下,厲眼瞪的圓圓的:“喂!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應該認識你嗎?你是這裡的小姐?”
這明顯諷刺的語氣,讓艾瑪揚起一手,直接向卓晨矽的臉上招呼了過去:“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讓你這種小人物,立刻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男孩不躲不閃的接下了她的這一巴掌,冷眼看向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你的氣出了嗎?”
“你以爲這麼容易,我就會放過你嗎?”
艾瑪的手又擡了起來,水滴從地上蹦了起來,直接抓住了她:“你夠了吧?鬧夠了沒有?你不嫌丟人嗎?”
“丟人?哈哈!”
女人低着頭,看向水滴殘破的裙襬:“現在丟人的可不是我吧?”
站在她身後的一羣女人,上前挑釁的撩了撩水滴的裙子,諸葛逸辰的身影直接衝進了人羣,將這一羣瘋女人推開。
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包裹住了水滴,然後轉頭怒瞪着艾瑪:“你想怎麼樣?”
女人的眼神閃了閃,看着這個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綁到了水滴的腰上,眼中一閃而逝一抹妒忌。
正如卓晨矽看到的一樣,這個挑釁的女人是故意衝着水滴來的,而她的目的,就是因爲妒忌水滴與諸葛逸辰的關係。
“我沒想怎麼樣!”既然他已經出現了,那這場戲也沒什麼看頭了,艾瑪轉頭對身後的同伴大喊了一聲:“我們走!”
剛纔還聚集在這裡的人羣,一瞬間全部散開。
諸葛逸辰從卓晨矽的手裡搶回了水滴的主導權,一把抱起了她,向酒吧門外走去。
火苗從包箱裡走了出來,眼神迷濛:“咦!她剛纔是不是在洗手間裡睡着了?是誰把她弄到包箱裡來的?還有水滴她們人呢?”
她按住傳來陣陣疼痛的頭部,在酒吧內東張西望,一個熟悉的身影就這樣進入了她的視線:“那是……卓晨矽?”
……
宿醉醒來之後,水滴感覺自己頭痛欲裂,曹植端來了一碗醒酒茶,初雪接了過來,抱起女兒喂她喝下。
從牀上坐了起來,女孩敲了敲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媽咪,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
“你不記得了嗎?是逸脣送你回來的!頭還是很痛嗎?不然今天就在家裡休息一天吧!”
一口氣喝光了碗裡所有的液體,女孩皺着眉,伸出舌頭,厭惡嘴裡傳來的那一陣陣苦澀:“昨天晚上的事,沒有告訴我爹地吧?”
“我已經知道了,還用別人告訴嗎?”
傅啓軒的身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水滴的嘴脣一抿,不高興的大聲嚷嚷着:“爹地,我現在已經很大了,而且還是個女孩子,你是不是進門前也應該敲一敲門了?”
她的態度,她的所作所爲,她的一切行爲舉止,讓傅啓軒不斷的在自我檢討着。
是他,這一切的錯都是他造成的,是他養成了水滴現在這嬌慣的個性,因爲,他一直知道自己和初雪陪不了她很長的時間,所以總想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最多的愛都給她,結果,卻適得其反的養成了她如此任性的大小姐脾氣。
男人走近,近在咫尺的注視着自己的女兒,眼光很冷。
水滴瑟縮了一下,縮進了母親的懷抱:“媽咪,我該去上學了!”
“你不是難受嗎?今天就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
下了牀,女孩衝進洗漱室裡洗漱,焦急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曹管家,把車給我準備好!”
站在別墅門口的時候,水滴回頭看了曹植一眼,表情很難看:“曹管家,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讓你把車備好的嗎?”
“嗯!……小姐,是這樣的!”
幾次欲言又止之後,曹植終於擡起頭,看向面前的這個女孩:“啓軒少爺說,從今以後……讓你……坐公交車上學!”
“什麼?”
瞪大了眼睛看向二樓的窗戶,女孩噘着嘴,從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然後便拿出了手機。
以爲我沒有司家的車子就沒辦法了嗎?哼:“喂!諸葛逸脣,你在哪呢?過來接我上學!”
那邊的男孩支支吾吾的,水滴生氣的瞪大了眼睛,口氣略顯不耐:“到底怎麼了嗎?你來不來?”
“水滴,不是我不想去接你,而是,昨天叔叔說,如果以後我對你提供幫助的話,他就永遠也不讓我見你,所以,水滴,對不起……”
“你怕我爹地?難道你就不怕我永遠都不見你嗎?喂!諸葛逸辰?喂!……你這個笨蛋!”
咆哮聲停止,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風音聲,水滴氣的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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