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呀,讓玉玲和玉瓏當你的女兒不就行了。”屈兵聽出老伯的遺憾笑着說。說着他轉過頭來問玉玲。“玉玲你看怎麼樣。”
“當然好了,只是我們什麼也沒有,只要老伯不嫌棄就行。”玉玲聽老伯要認自己爲女兒高興的說。
“不嫌棄、不嫌棄,我高興還來不及哪?”黃老伯激動的。“我這是那輩子修來的福呀。”老伯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你等一下,今天多少都要喝上一口。”說着老伯站了起來。
“姐,我們幹什麼認他做爹呀?”當老伯出去,玉瓏不滿的說。
“傻丫頭,這怕什麼呀,我們不是沒有爹了,黃老伯也是個好人,你沒有看出來他是多麼喜歡我們呀?我想這樣也不會拂了老人家的心。”玉玲小聲的對玉瓏說。
“玉玲說的對,我們在城裡有好多的事要老伯幫忙,這樣也就方便多了。
“不一會老伯抱着一罈子酒快步的走了進來。”
“老伯這酒放到這裡吧,今天我們不能喝。”屈兵按住了老伯要開酒的手說。
“那怎麼行。”老伯把眼一瞪說:“那怕是聞上一聞,那也是我的心意。”說着黃老伯給每個人倒上了一小杯。
“這真是盛情難卻,既然老伯有這份心意,我們幾個人也都喝上那麼一口吧?”屈兵看到難以推薦,他只好舉杯對玉玲和玉瓏說。
“謝謝乾爹。”玉玲小聲的,叫的還是有點不自然。玉瓏也低低的叫了一聲。
“好孩子。”黃老伯眉開眼笑的答道。
下午他們在黃老伯的家中睡了一下午,晚飯後玉玲姐妹穿好了夜行衣,把飛刀插好,這時屈兵和草虎也準備好了,他們也分別換好了衣服,老伯把黃少賢給他們準備的槍拿了出來,一長一短。放到屈兵和草虎的面前。
“屈兵哥今天你要打死一個鬼子呀?”草虎說着把長槍拿在手。
這讓屈兵有點難爲情,他張了幾張嘴,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說什麼哪草虎,屈大哥雖然槍打的不好,如果沒有他我們上那裡去殺鬼子去。”玉玲不高興的說。
“就是誰象你,腦子和豬似的。”玉瓏一撇嘴嘲笑着說。
“你們這是怎麼了?”草虎被說的不好意思的問。“我是和屈兵哥開玩笑的。
“你分明在嘲笑屈大哥,還認爲我聽不出來呀?”玉瓏得理不饒人的說。
“好了,不要鬧了,我相信草虎是開玩笑的,只是我還真的要打死幾個鬼子,要不對不起老伯的那幾個饅頭呀?”屈兵大度的笑笑說。他看了一眼玉玲,他聽的出來玉玲是在爲自己打抱不平,他能從玉玲的聲音中聽出了另一種音弦。
“你們欺負小孩。”草虎委屈的小聲嘀咕着說。
“哈哈。”屈兵聽到草虎這話大笑了起來,他用手摸着草虎的頭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還是小孩,我還認爲你成男子漢了哪?”
屈兵這句話把其它人也逗笑了,草虎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態。
石勇按照計劃把鬼子引到了深山裡面後,他們幾個人趁着夜色,偷偷的繞了回來,埋伏在城南的山崗下,只要聽到城裡槍響,他們就開始打南門。
老獵人根據屈兵的安排,他帶着洞裡的其它人來到南門外十里的山谷中,這是一個光禿禿的山樑,兩面是山,中間只有一條路通過,兩邊的山坡和緩平滑不易打埋伏,也是不爲鬼子注意的地方,老獵人老煙花還有石匠木匠他們幾個合計着,怎麼能把這幾十個人分好。“老煙花你看你這邊用幾個人。”老獵人把老煙花找到身邊問。
“我這邊要兩個就行,只有他們把火藥給我搬過來,其它的就不用他們管了。”老煙花憨厚的一笑說。
“所有的火藥都帶來了嗎?”老獵人不放心的問。
“全弄來了,一點也沒有剩。”老煙花說。
“那就好。”接着他又問老石匠。“你看你能用多少人?”
“我這裡是越多越好,我想把所有能撬動的山石全撬起來,越多越好,讓小鬼子好好的喝一壺。”石匠幽默的說。
“那就把傻大給你,其它人我看看在說。”老獵人和他們合計一下,山下是一個被鬼子屠村的山村,那裡已經沒有了人,他們要把山下的大的房樑搬上來。讓死去的山民們也見證一下他們是怎麼爲他們報仇的。
當老人把一切安排妥當,就按照各自的分工去幹了。傻大在這裡面是最能出力的,他把五六百斤的石頭搬起來,摞在一塊,石匠讓他怎麼幹他就怎麼幹,非常的聽話,別人幹不了的力氣活,只要他一到就迎刃而解。
石匠心裡有他的疑慮,在休息的空閒時間,他來到老獵人的身邊,蹲在老獵人前面問。“這樣能行嗎?如果小鬼子不來怎麼辦呀?”
“你覺的屈兵行不?”老獵人反問道。
“當然行了,他不是教玉玲他們殺了那麼多鬼子了。”石匠是打心眼裡佩服屈兵的。
“每一次屈兵安排打鬼子的事,我們心裡不都是打鼓嗎?總是在心裡問個能行嗎?結果哪?”老獵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笑着問。
“也是這個理。”石匠憨笑了一下說。“我就怕——”
“是怕白出力氣吧?”老獵人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問。
“看我小心眼的。”石匠搖了一下頭說:“放着力氣也不能下崽,出就出吧,我看都這麼相信屈兵,我想力氣不會白出的。”說完他把煙一扔就又去幹活了。
大約晚上十點多鐘,他們從黃老伯家出來,來到鬼子的軍火庫旁,這裡面全是小鬼子,看守的非常嚴,在軍火庫的大門前有一個班的鬼子守着,那裡有兩挺重機槍,四周的圍牆很高,在圍牆的上面還有一道鐵絲網,在四個角上都有崗樓,每個崗樓裡面有二個鬼子把守着。四面都有探照燈,把軍火庫四周照的如同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