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超會意的點點頭,他跟着屈兵和石勇向着洞中走去。其它人屈兵讓玉玲帶走了。
“你看屈司令黃隊長還等着你的信哪,我能不急嗎?”進了洞甘超看到只有他和石勇屈兵三個他急急的說。
“你先坐下,急也沒有用。”屈兵淡定的指着一個石凳對甘超說:“這次我們要打一大仗,你們也要參加。”
“我們也能參加。”聽到屈兵這話,甘超來勁了。
“不光你是所有的人。”屈兵簡單的說。
“那你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做?”甘超聽到也讓他們參加着急的問。
“我在張司令那裡打了保票,這次我們要消滅一千日軍,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聽到要消滅一千日軍,石勇的舌頭伸出老長,他用疑問的眼光看着屈兵想。“他也敢想。”
“你先回去把你的小隊組織起來,給他們說明這次戰鬥的任務,黃隊長那邊我要親自和他談,你快去通知他,讓他約個地點,明天早上最晚不能晚到中午,我們就得把這次作戰的方案拿出來。”隨後屈兵又把甘超的任務說了一遍。
“我們就幹着。”甘超一臉的不情願的問。
“這件事幹好就不錯了,不要忘了這件事可牽涉我們這支部隊和全城的老百姓,還有就是這次鬼子的整套行動。”屈兵把他們這次作戰的重要性說了出來。
“好,我一定完成任務。”甘超給屈兵行了一個軍禮說。
“就這樣你去吧。”屈兵也不留甘超,他揮揮手說。
“那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去了?”甘超早就背夠了這個漢奸名,他想既然能一塊打鬼子了,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回去了。
“在忍一下吧?”屈兵理解甘超的心情,他笑着對甘超說:“以後也許還需要你這個身份。
“不會吧,屈司令這個名可不好背呀?”甘超着急的問。
“既然背上了就脫不了。”石勇大笑着說:“你這個鐵桿漢**看還沒有當過癮。”
“你看這——”甘超知道石勇這是玩笑話,但他還是不能接受。
“別聽他的。”屈兵走向前拍了拍甘超的肩說:“一定要爲大局着想,我們的目的不是把土城的鬼子趕走,而是把全中國的鬼子趕出我們的家園。這是個大目標,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現在不讓你暴露,是我想看看以後的局面的發展,如果需要你們還要執行這樣的任務。”
“別人執行這樣的任務不行呀?”甘超苦着臉問。
“看你吃的肥頭大耳的,我也想去,你看我這張臉行嗎?”石勇邊走邊說。
“你是說我這張臉就是漢奸臉?”甘超用嘲弄的口吻問石勇。
“我可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石勇不甘示弱的。
“你們呀別鬥嘴了,怎麼到一塊嘴就閒不住哪?在說石勇你也是人家甘超的半個老師,你看你那有老師樣?”屈兵指着石勇笑罵着。
“就是——”甘超聽到屈兵爲他說話接着屈兵的話說。
“說句實話,我還真想他,雖然我教過他,但是我從來沒有把他當徒弟,在我的心中,他就是我的親兄弟。”石勇說到這裡有些動容。
“好了,好了。這樣嗎,等打完這一仗,我讓你們好好的敘敘舊。”屈兵看到石勇動容,馬上制止說。
送走甘超他們回到山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人都招集起來,傻大跑的最快,剛纔他在後山練馬步了,別看傻大傻,但是他非常的聽話,自從玉瓏教他練馬步,他從來沒有間斷過,而且還練的非常認真。聽到隊員說玉瓏他們回來了,傻大馬上收了架式,轉身就向洞中跑,嘴裡不時的嘟嘟着。“姐姐回來了,給我帶好吃的來了。”這一路他邊跑邊說。這時洞裡已經不少人了,他在人羣中尋找着。
屈兵把老煙花叫到身邊問:“老煙花你的火藥做的怎麼樣?”
“要多少,有多少。”老煙花自信的說。
“我要的多了,恐怕這次不夠。”屈兵認真的說。
“是嗎?”老煙花有些緊張的問。“現在有幾萬斤了還不夠。”
屈兵想了想問:“有五萬斤嗎?”
“不夠。”老煙花沒有想到屈兵會要這麼多,上幾次打仗還真沒有用那麼多,不知道這次要那麼多,老煙花看着屈兵問。“什麼時候用。”
“就這幾天。”屈兵想也不想的說。
“那好我盡力做。”老煙花說完轉身就走。
屈兵看到老煙花連聲怨言也不說就走了,他的內心有着深深的感觸,這就是我們的同胞,有着智慧、善良和勤勞的本性,向這樣的民族怎麼會淪爲奴隸哪?
“夥計想什麼哪?”石勇看到屈兵好長時間不說話問。
“呵呵——”屈兵這纔回過神來,看到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他。他笑了一下說。“走神了。”他接着有條不紊的安排下面的事,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完了,只留下玉玲玉瓏和草虎他們幾個,他看着他們說:“你們幾個就跟着我,到時在安排你們。”
“那這幾萬斤火藥怎麼弄出去?”石勇聽到有幾萬斤火藥就發愁,聽到屈兵沒有安排這事他問。
“是呀我也爲這事着急,如果有汽車就好了,我們把他們弄到山口,幾車就拉走了。”屈兵爲難的說。
“如果這一仗要想打的好,這是首要要解決的問題。”石勇思索着問。
“是呀——”屈兵聽後點點頭。
自從黃少賢派人去找屈兵後,他積極的給他們的下屬做着工作,已經有好多的隊員已經忍受不了鬼子這樣蹂躪土城了。他們叫着要衝出去和鬼子拼命,黃少賢及時的制止了他們。這時他更希望得到屈兵信息,如果這樣下去,不給他的屬下一個交代早晚會出事的。到了中午黃少賢算着去找屈兵的人快回來了,他也坐不住了,他叫上袁東力去了東城門口等待着。
“黃隊長你看這都幾點了,那人也應該回來了吧?”袁東力也是急的滿頭大汗,他不住的用衣服袖子抹掉頭上的汗,這時他在黃少賢耳邊小聲的說。
黃少賢看了一下天,在看看手腕的手錶小聲的說:“是呀,這是怎麼了——”黃少賢滿臉焦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