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八十四節:入浩然塔!

聽到秦楓的話,慶南峰先是一愣, 忽地就很不合時宜地縱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秦楓,你說的玩笑,實在是太好笑了!”

他擡起手來,指着秦楓道:“你說姜雨柔有羣英會的資格?她怎麼可能會有羣英會的資格?”

他似是感覺事情好笑得讓人捧腹,居然真的捧腹大笑道:“難道說,你們經世家把流派傳人的名額給姜雨柔了?你自己不參加羣英會了嗎?真是笑死我了!”

秦楓看了身側的姜雨柔一眼,沉聲說道:“姜雨柔如今是學究文位,如何不能參加羣英會?”

他擡起手來,朝着文華殿方向拱了拱手問道:“各位夫子,請問聖人可有規定,流派掌門不得參加羣英會?”

其他夫子還沒有回答,禮夫子周禮庶已是回答道:“並無規定!”

緊接着智夫子呂德風沒個正形地補充道:“因爲各家流派掌門,連祭酒都不是的,就你們經世家獨一份了。估計聖人也覺得沒必要多此一舉,祭酒文位已經是一道隱形門檻了,哪知百密一疏啊!”

“德風……”周禮庶的語氣不善,顯然是強忍着怒意,不然這位禮夫子也不管什麼溫良恭儉讓,要直接當衆懟人了。

秦楓側過身來,對着慶南峰說道:“你聽到沒有,姜雨柔擁有參加羣英會的資格,你還有什麼話說?”

慶南峰齜牙冷笑道:“你說有資格,那你也得提前報上去才行,臨時更改人選,你將這爭奪成聖機緣的羣英會當做小孩子做遊戲嗎?”

秦楓沒有開口,笑而不語。

下一刻,慶南峰就感覺被人當衆狠狠扇了一個巴掌似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經世家掌門姜雨柔有參加羣英會的資格。”

這簡單的一句話乃是禮夫子周禮庶說的。

也就是說,經世家本來就是把姜雨柔作爲流派傳人報上去的!

慶南峰也好,被秦楓打得鼻青臉腫的虞讓也罷,都沒有任何理由和資格要求姜雨柔離開文華殿廣場,而且還構成了對姜雨柔的誹謗

說輕一點,被打了,被懟了,都是活該的。

說重一點,可能羣英會結束還要被秋後算賬。

而且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因爲有一人真的開口了。

“慶南峰,虞讓,你二人涉嫌誹謗經世家掌門姜雨柔,念你們即將進入浩然塔,此案暫且按下,待你等從浩然塔出來後,速速自行到刑房報到領罰!”

說話之人,當然不是法正。

若是法正倒好了,詩才子慶南峰和虞讓,都不是尋常世家出身,大可以頂上這位刑房主事,法家傳人一句:“你奈我何!”

可此時此刻,面對那說話之人,卻只能低頭沉默不語,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上清學宮的法家掌門,地位僅次於兵家那位“兵夫子”的法家掌門,刑房之主,荀攸。

這位老祖宗平日裡幾乎不插手任何學宮事務,今次居然爲了這麼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幫助秦楓出頭。

就好像明明一件教習就可以處理的事情,直接由夫子下來親自插手一樣。

殺雞焉用宰牛刀啊?

可殺雞,真用的是牛刀啊!

更叫秦楓哭笑不得的是,這一聲把慶南峰和虞讓打蒙了的宣判之後,他耳邊還響起了一聲傳音。

“秦楓,這點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法家欠你的人情,依舊有效!”

秦楓淡淡一笑,用傳音入密回答道:“多謝荀先生!”

那聲音倒沒有再多說話,秦楓只覺得身側清風拂過,顯然是荀攸已經離去了。

似是察覺到了荀攸離去,禮夫子周禮庶緩緩說道:“羣英會試煉即將開始,所有學子準備入塔!”

慶南峰聽到這話,看了秦楓一眼,秦楓居然沒有退場,依舊站在文華殿內,他眉頭皺起,似是想說什麼。

怎奈何他之前多管閒事的代價實在太大,刑房的懲罰可能並不重,畢竟誹謗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但關鍵是丟人啊!

他雖然很想質疑秦楓哪裡還有羣英會的資格,但既然四位夫子都沒有說什麼,他也不敢過問了。

生怕再落入秦楓的陷阱。

丟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一個人手裡短時間內丟兩次人。

那就不是運氣不好,而是蠢了。

道道清光從每個擁有羣英會資格的讀書人身上升起,須臾匯入到浩然塔附近逡巡遊弋的紫色浩然氣當中,如蒼龍歸海,驀地朝着浩然塔飛去。

自塔頂入,如狂龍衝壓而下,從九層塔頂直衝到一層,隨着一聲如同黃鐘大呂的嗡響。

大音希聲,所有人都感覺耳膜驟然一震,彷彿心頭邪祟都被這一聲鐘響徹底打散一般。

浩然正氣,充沛鼓盪,蓋世無雙!

道道紫氣化爲屏障將作爲浩然塔幻影載體的文華殿與外界徹底隔絕。

浩然塔外,孫山,法正,蒲松濤等人皆是深吸了一口氣。

尤其是孫山,明明是秦楓入浩然塔去參加羣英會,弄得感覺比秦楓還要緊張似得,對着法正問來問去。

“師父,這九層浩然塔,都比什麼啊?”

他扳着手指頭問道:“這君子六藝,不是才六個嗎?這浩然塔足足有九層啊!”

法正白了自己徒弟一眼,又恢復了自己法家傳人的高冷風範。

“師父,你倒是說啊!”

孫山見法正不接茬,只得轉而對着蒲松濤問道:“蒲先生,你知道嗎?”

蒲松濤笑了笑,眯着眼睛說道:“除了君子六藝,還會考琴棋書畫,其中書因爲已經包含在六藝當中了,所以一共是九層。這九種幾乎包含了所有文道聖人的證道根基了……所以浩然塔纔可以成爲聖人磨礪自身大道的地方,但是……”

孫山不禁追問道:“但是什麼啊?蒲先生,你倒是說啊,你這老賣關子做什麼?又不是說書……”

蒲松濤被孫山一催促,這才笑了起來:“是啊,又不是說書,老毛病了,總喜歡賣關子。”

他斂住笑意,沉聲說道:“降下浩然塔作爲羣英會試煉地,也就意外着九種技藝都要考,這在爭奪成聖機緣的羣英會有記載以來,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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