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諾和四爺商量好了,然後就去裝死了,多做多錯,不如直接裝死舒服。
四爺把裝死的辦法交給他之後,給了白善諾一個眼神,然後就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掏出來了個法寶。
而一邊的白善諾接收到了四爺的眼神,也立刻知道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然後直接開始運轉起來四爺教給他的這一篇功法。
這一篇功法不但施展起來十分的簡單,而且還不影響其他法術的釋放。
到時候表面上看起來是白善諾是和四爺打的是難捨難分,但是其實他們兩個人早就在自己的心裡面打好了小九九,隨時準備欺騙這些外面的觀看者。
白善諾接到了四爺的指示,一直在用自己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四爺的一舉一動,等到四爺的這個法寶一取出來,他就知道四爺是什麼意思了。
而之後四爺的傳音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小子,我告訴你,一會我會用這個鍾型法器直接敲暈你,你就順勢暈過去,我再一劍刺穿你的胸口。這樣看起來你是先被我偷襲打暈,然後再一劍穿心而死,但是實際上你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了,到時候你就好好的給我在那裡躺屍,等着你的師姐來接你回去,可別千萬別給我來一個死着死着突然間給我抖兩下。到時候不但我解釋不清,咱們之前設想了那麼久的計劃也就白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善諾接到了四爺一大串的囑咐,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記住了,然後就是示意四爺可以開始了。
四爺看到白善諾這個樣子,也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動作之間,直接祭出了自己手上的小鐘,從一個白善諾看不到的方向,就朝着白山的腦袋上面砸去。
這個時候的白善諾雖然看到了那個鍾朝着自己的腦袋後面飛了過去,但是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小鐘到底什麼時候會砸上了,心裡面還是有點緊張的。
現在的他只能準備好四爺交給他的法術,然後控制着在天空中爭鬥的飛劍,隨時準備就這麼暈過去。
好在四爺是個爽快人,再飛劍上面賣了一個破綻,然後讓白善諾有機會傷到他,白善諾知道這個機會就是一個套,就是他暈過去的套。
然後他就很是巧合的撞到了這個套裡面,他的飛劍好沒有來得及朝着四爺甩過去,只感覺腦後一疼,立刻開始運轉功法,爭取把功法的效果發揮到最大。
然後放棄自己的飛劍的控制權,這些做完之後,他立刻感到自己的心臟一疼。
然後就順着飛劍的運動躺倒在了地上,那個鮮血像不要命的往外流啊。
雖然他已經運動了功法,讓自己的機體能力減弱,看起來就像真的死了一樣,但是那種血液大量流失的感覺真的想有人在一點點的抽離他的生命。
早知道這一劍整麼疼,就應該換一個應對的方法的來裝死的。
只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也就沒有辦法去抗議了,只能仰躺在地上走神,甚至連自己的手背因爲在地上摩擦顯得有些癢癢他也不敢抓。
渙散的瞳孔不敢隨意聚焦,他只感覺身邊的裁判確定了自己的情況,說了一聲“死了”,然後就真的暈了過去。
自己不會假死變真死吧?到時候可就尷尬了,也不知道自己要是死了的話,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朋友會怎麼樣,能不能回到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世界。
他在這個黑漆漆的空間之中還沒有思考多久呢,就感覺自己的背上有一股暖流閃過,封住了自己還在不斷留學的血管。
他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自己師姐的傳音。
“別睜開眼,別露餡,你現在應該是一個死亡的狀態,我給你度過去一些靈氣,把你的傷口先封住,確保你的精氣神不會繼續流失,一會再給你治療。”
確定了是毛傲冰的師姐的傳音之後,白善諾的心又慢慢的放了下來,只不過感受到自己的姿勢,白善諾還是生出來了一種淡淡的窘迫。
自己堂堂的七尺兒郎,頂天立地的漢子,就這樣被自己的師姐以公主抱得姿勢抱在了懷裡,多多少少有一些尷尬,讓他想要動一動自己的身子,只不過他還沒有怎麼活動,就聽到自己的師姐又給自己傳音了。
“別亂動,我可以感到你的肌肉在活動,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一定是覺得在一個女人的懷裡面實在是太尷尬了,我可以告訴你,你大可不必如此,因爲修士本來就是一項危險的職業,需要被人照顧是一件十分稀鬆平常的事情,你現在要是亂動的話,引起了別人的懷疑,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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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諾聽到自己的師姐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在說什麼了,畢竟自己的師姐肯定是不會騙自己的對吧,就算是在騙自己自己也拿不出什麼證據,現在還是先騙過別人重要。
再說了,現在可是自己被人家抱了,人家都還沒有說什麼呢,自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多少人想要被漂亮女修抱一會還沒機會呢,自己要學會知足。
然後他就放鬆下來,有些心安理得的癱在了師姐的懷裡面,沒有錯,就是癱,死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軀體,無力地癱軟屬於正常現象,絕對不是因爲他想要偷懶。
再在師姐的懷裡滿嗅着好似空谷幽蘭的香氣,白善諾簡直舒服的飛起。
這個香味也太棒了吧,記得前世他也聞過不少的香味,無論是女士自帶的體香,還是各種牌子的香水香膏,他都聞過不少,但是像自己的師姐的這種冰冷,這麼禁慾的倒是第一次。
然後白善諾就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白善諾保證,他只是覺得實在是太香了,所以做了一個下意識的舉動,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然後他就受到了來自於自己師姐的警告,託在自己的脖子那裡的手背驟然發力,他甚至隱隱的聽到了“咔”的一聲,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脖子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好在過這種感覺並不持久,來得快去得也快。弄得現在的他也不太敢看自己的師姐,然後就只好閉着眼睛裝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