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從青陽門的身上咬下來一大塊肉,現在他不僅僅這麼想了,甚至還做了,更沒有讓她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有可能能夠做到,這可實在是太讓他驚喜了。
到時候自己的援軍要來了,多方勢力聯手之下,沒準還真的有可能把青陽門的三位元嬰期的修士留在這裡,他也不求能夠對青陽門造成什麼厲害的損害,只要能夠保下他的鞍山派,那麼他這個宗主也算是對得起老宗主。
到時候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面對着自己宗門的各位前輩,自己也可以說上一聲無愧於心了。
青陽門的宗主看着對面的鞍山派宗主,他知道自己輕敵了,至少在對面真的把他困住之前,他是萬萬沒有把對面的這個修士放在眼裡的,但是現在自己竟然真的被對面的這個修士阻攔住了,讓他想到了一句話。
有趣。
對面的竟然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出神想東想西,怕不是真的以爲就憑這幾個廢物,就可以攔住的自己的腳步的吧?
他難道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範圍性攻擊的嗎?到時候自己施展範圍性攻擊,就算不能一下子把這些修士全部殺死,就算是殺死三五個,對面的這個陣法不也就破了嗎?
再說了,你確實是每個修士的胸口都掛着一個防禦性法寶,但是我就盯着一個人打,只要殺死一個人,你這個陣法不也就不攻自破了嗎?
算了,自己就直接送對面上路吧,省的對面的這些人想東想西的,捯飭一些沒有用的東西,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花裡胡哨,一切的陰謀軌跡,統統不堪一擊!
所以……
法術·六重火海!
一個呈現正六面體的火海就在一瞬之間從青陽門宗主的上下左右涌了出來,讓那些組成陣法的八個修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修士,眼界和實力和元嬰期修士還差着很多。
雖然說依靠着法術可以把所有人的法力凝聚在一個人的身上,但是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啊。
對面的這個火海朝着自己的涌過來的時候,他們都慌了神,誰都不想被燒死,所有都想要用法術在自己的面前組成一道護盾,只不過大家的法力都只能凝聚在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大家手忙腳亂了一會,卻沒有任何作用依舊是什麼像樣的防禦法術都沒有施展出來,依舊再被火焰逼的後退了幾步,再往後退的話,幾乎就要破陣了。
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鞍山派的宗主終於是回過了神來,“喂,你們幾個,都在想什麼呢,我是怎麼教你們的?遇到事情不要慌,先把法力能聚到周郎身上,然後施展周郎防禦手段。”
鞍山派宗主的這一番話卻是讓這些失去了理智的修士重新找回了自信,對啊,到時候只要把自己所有的靈氣都傳遞給周郎,然後再讓周郎施展特有的防禦手段,不就又安全了,他們怎麼沒有想到啊。
想到這裡,這八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又把自己的靈氣全都匯聚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也就是所謂的周郎。
只見那周郎的體型瞬間漲到了之前的一倍半,本來就不弱的身子骨在這一刻甚至有一些爆衣的趨勢。
法術,烈陽聖盾!
這邊的八個人合力使出來的法術並沒有遜色青陽門的門主多少,只不過是須臾之間,每個人的身上都出現了一層由陽光組成的聖盾,一個個都散發着金光,變得神聖而不可侵犯起來。
“有點意思,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你的烈陽聖盾厲害,還是我的六重火海厲害。”
青陽門的宗主額呵呵一笑,雖然說對面職責一次趨勢擋住了他的法術,但是在他的眼裡面,對面的這羣人的技術也就這樣了,集合八個人的力量施展出來的烈陽聖盾竟讓還這麼薄。
要是自己的這一下沒有試探,而是直接把六重火海最厲害的威力給使出來,說不定對面這一個照面就應該死傷不少了吧,只不過可惜啊,他錯過了這個機會,想要再一次得到一個這樣的機會,怕是不太簡單了。
“青陽門的宗主也不過如此,既讓你已經動手了,那就讓我會會你。”
那邊的鞍山派看着自己的八個結丹期的修士,在一個照面之後就直接落入了下風,立刻了解到自己也應該做一點什麼了,不然說不定自己的這八個修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
想到這裡,它不僅掏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寶,朝着對面的青陽門的宗主掐了一個法決,然後大喊了一聲“去”!這把小劍繞着他的飛了一圈之後,朝着對面的修士一下子就飛過去了。
就那個速度快的已經很難分辨了,長長的一條白芒都是這把劍的殘影。
本來青陽門的宗主還在考慮着自己直接用大威力的法術把這八個人殺死的計劃,但是看到飛過來的這一把飛劍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
對面都已經直接施展法術了,在想要找到一個剛剛那樣的機會,怕是不多見了吧,只不過,也許自己可以在嘗試一波?
想到這裡,他不僅從自己的儲物袋裡面取出來一把小傘,這把傘的名字叫做十三寶琉璃傘,那是正宗的到了元嬰期纔可以趨勢的法器。
白善諾的那七寶琉璃傘就是他這一把十三寶琉璃傘的紡織品,當初白善諾的琉璃傘只有七寶就已經十分厲害了,這裡的這一把十三寶琉璃傘自然是更加的厲害。
這十三寶琉璃傘飛到了青陽門的宗主頭上之後,自行展開,一道道光幕垂下,直接把青陽門的宗主罩在了裡面,對面的小劍雖然是快如閃電,但是看到這一層由十三寶琉璃傘釋放出來的光幕之上,也正能無功而返了。
很好,既然自己的十三寶琉璃傘可以擋住對面的飛劍,來而不往非禮也,自己也準備一個威力比較強的大型法術給對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