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一個不留,敢擋着咱們前行的修士,一個都要放過,我要好好的教教他們,讓他們知道還有人是他們惹不起的。”
“恩?怎麼沒有人理我?你們是都聾了還是都啞巴了,我說話你們都不聽了?”
當那個領隊略顯憤怒的回過頭去時,剛剛升起的剛想要教訓教訓那些不回答自己的話語的傢伙的念頭,卻在一瞬之間熄滅了,因爲他發現自己的身後,已經再無一人。
而他再一次把自己的頭扭向前方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面前也沒有人了,整個青陽門的土地之上,除了他之外,竟然再也沒有一個站着的人了。
“這...這..這…這難道是真的嗎?死了?都死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爲什麼啊,爲什麼會這樣啊,明明有很多人的啊,明明有很多的修士跟在自己的身子後面,剛剛那麼多人跟在自己後面和前面的那些修士戰鬥,可是現在的人都去哪裡了啊?
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了啊,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了啊,這不科學,這不科學啊。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不對,不是他快要瘋了,而是這個修真界肯定瘋了,爲什麼一愣神的功夫,那麼多的修士,都消失殆盡了,那麼多的修士啊,竟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你把我好孤獨,你好想死,死了就不用面對這個瘋狂的世界了吧?一定是的吧!】
只要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就這樣想着,他擡起了自己的法劍,那原先滴血不沾的寶劍現在已經被道道鮮紅佈滿,甚至還有些黑褐色的固體凝結其上。
這些痕跡再告訴着他,剛剛的那些東西都是真的,這些東西沒有離開自己,他們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他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不對,這不是我,這不是我,他纔不是那樣的人呢。
【不,這就是你啊,這就是你啊,你本來就是懦弱的人啊,你從來都不勇敢,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以後還不會。】
不,他沒有,他是膽小沒錯,但是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勇敢過的,他勇敢過的!
“噗!”血液噴射的聲音響起,他的飛劍就插在他的脖子中間,但是他卻不記得自己有把自己的飛劍刺入到自己的脖子裡面,這是幻術對吧?這一定是還書的對吧?
【不,這不是幻術,這纔是真實,如果說幻術的話,從一開始,你就已經陷入了讓幻術了。】
【誰在這裡。】
【我?我只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之後卻仍然不想要死的瘋子罷了,你不用理會我,因爲我並不重要,你現在要擔心的應該是你自己。】
【我自己?】
【對,就是你自己,你沒發現嗎?你已經成爲了別人的盤中餐了,想不想活下去?一定是想的吧?我可以繼續讓你以靈魂的狀態活着,只不過這樣的代價並不小,你願意爲之而付出嗎?】
【我願意。】
【很好,從今以後,你就受我的保護了,好好的活着,讓我從你的腦子裡面提取一點信息。】
這個聲音落下,領隊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開始劇烈疼痛了,然後,然後他的靈魂就不屬於他了。
只不過在最後那一疼裡面,他突的想明白了很多東西,甚至還有時間回想一下自己的平生,這大概就是死亡之前的感覺吧。
他們這些人,從踏入青陽門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結局就只剩下死亡了,青陽門啊,真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地方啊。
甚至就連他們的宗門,都被人家壓制的死死地,他們拿什麼和人家鬥啊。
他們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是要被騙進來殺掉的。
對於青陽門有小算盤的修士有很多的,青陽門不可能去一個一個的找麻煩,因爲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就算是他們有那個能力,其他的宗門也不會允許他們那麼做。
不過青陽門不能主動出手的話,那麼他們是不是可以被動出手呢,比如說,當青陽門的修士變成無辜的一方,然後有人去攻打青陽門了。
那麼這件事情的興致就不一樣了,在他們主動入侵青陽門之後,青陽門再對他們展開反擊。
這樣青陽門就站得住腳了,他們就是正義的一方了,只要青陽門咬死是他們先動的手,到時候死無對證之下,沒有人會站出來給他們說話。
而且憑藉着詭異的陣法,殺光他們簡直不要太簡單,甚至青陽門的修士都不要親自動手,就可以讓他們自相殘殺。
而只讓他們自相殘殺的話,青陽門的修士就太閒了,這些修士就可以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比如說偷襲其他的宗門什麼的。
既然別人已經做了初一,那麼青陽門在做十五,自然也沒有什麼問題,至於到底誰是初一,誰是十五?
呵,當然是沒有人能說話的那個人是初一,還有人能張口的人是十五,到時候別的宗門都死的沒人了,青陽門還不是想怎麼說怎麼說,沒有人會爲死人鳴不平的,尤其是在面對青陽門這種龐然大物的時候。
到時候,守護力量寥寥無幾的宗門一但被偷襲,那對於宗門來說無異於就是一場滅頂之災,到時候青陽門可以把這些勢力的積攢洗劫一空,甚至再狠一點,直接把所有的宗門都打下來,然後慢慢的蠶食,把剩餘的價值一點點的壓榨出來。
到時候,青陽門不但可以重回南遠修士聯盟第一大宗門的地位,甚至還可以帶領着整個南遠修士聯盟重進衝擊一下中等修士聯盟。
這一招,妙啊!不但輕而易舉就取得了正義性戰爭的名分,然後又打了別人一個時間差,最後再打打別的宗門的秋風。
他已經不知道這是一石多少鳥的妙計了,他只知道,這一次所有參與戰爭的走們都是輸家,真正的贏家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青陽門。
好一個青陽門啊,好一個青陽門,他給所有人都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