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諾聽完了這些消息,然後再這空蕩的大廳之中親親的踱着步子。
他不喜歡打沒有準備的仗,但是這一次的情況確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無他,格局小了。
這一段時間之中白善諾確實成長的很快,但是沒用啊,他就是成長的再快,他也就是一個練氣期修士啊。
目前這是什麼情況啊?這是兩個甚至兩個以上的宗門之間的博弈,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插手的,就比如說白善諾。
你一個練氣期的修士,憑什麼干預人家兩個龐然大物的決定,非要說一句話,那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白善諾看了看馮廠主,發現馮廠主正在看着自己,其眼中還不斷地閃爍着不明的意味。
只不過依白善諾來看,這副眼光之中,更多的還是不屑吧,對自己的不自量力的不屑。
自己抱着出一份力的心態來了,然後卻發現在自己根本幫不上忙,白善諾承認,這一刻他其實是蠻失望的。
畢竟不論對於任何人來說,這都實在是掃興異常啊。
“白小友,何故愁眉不展啊?”馮廠主許是看到了白善諾的愁眉不展,於是關心道。
其實這馮廠主對於白善諾還是有一些期待的,沒有像白善諾自己想的那樣那麼不看好他。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都是宗主眼中的大紅人,而且做出來的東西和事情也是確實不少,這個人要是真的拿出來一些東西,他說不準真的會讓這個年輕人去試試。
只不過現在他看到這個年輕人一副愁眉苦臉,也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多半是沒有什麼辦法了,畢竟還是個煉氣期的年輕人啊。
而白善諾看着這個人,也猜出了眼前的這個人在想什麼,肯定是覺得自己名不副實,拿不出什麼切實有效的措施,挺讓人失望的吧。
不過他白善諾也沒有辦法啊,這東西真的不是他能夠染指的。
而就在這個稍稍有些尷尬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來了一道傳音玉符,直直的飛落到了馮廠主的手上。
白善諾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想要回避一下,只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人家馮廠主就先一步開口說話了。
“既然白小友在這裡,那就一起聽了吧,說來你身爲兩廠總督,要是對於兩廠的食物絲毫都不瞭解,這也說不過去是不是。”
馮廠主這一刻在向着白善諾釋放善意,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名譽上司,就算這個人的實力不能服衆,但是這並不妨礙這個人是宗主眼前的紅人啊。
馮廠主風風雨雨半輩子,不管怎麼說都是有見識的人了,對於白善諾這種年輕才俊,他還是比較友好的,畢竟多一個人朋友,就少一個敵人,要是這個年輕人能記自己的好,這是穩賺不虧的事情啊。
而一邊的白善諾卻是對於西廠的事物也比較好奇,畢竟不管怎麼說,東西兩廠這個概念都是自己提出來的,這兩個廠子能夠發展成什麼樣臺還是蠻好奇的。
今天能夠切身體會一下西廠的辦公過程,他還是比較期待的,索性他也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這道傳音玉符就在這兩個人的注視之中被捏碎了。
“這裡是宗門邊境,那些人並沒有瘋狂地攻擊我的陣型,反而是在不斷地消耗我們,就像是想要牽扯我們的注意力一樣。”
“這些人在取得到一定的優勢之後就會從進攻轉化成防守,而且靠着人數的優勢,我們根本不能進行有力的反擊,所以我們懷疑這些人的目標可能根本就不是入侵青陽門。”
馮廠主和白善諾聽到這個信息之後,兩個人立刻在同一時間陷入了沉思,只不過在這一刻這兩人所思考的東西卻不太一樣。
白善諾想的是這些人下一步會做什麼,而馮廠主想的則是這些人爲什麼要這樣做。
至於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不是青陽門,反正白善諾和馮廠主都不是很擔心。
原因很簡單,對面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少到了根本不會給他們造成威脅。
這些人同時進攻了八處青陽門的邊界不假,但是從這些人這麼久還沒有成功的拿下來任何一處青陽門的邊界來看,這些人的目標根本就是不是什麼青陽門,而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而且除了這些人的進攻不給力之外,這些人派出來的高端戰鬥力也實在是太少了,這青陽門少說也是南遠修士聯盟的的第二把交椅,你派一羣築基期的修士來進攻人家的邊境,真要讓那拿下來了這青陽門這麼大的宗門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其實在有人支援青陽門的邊界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雖然對面的進攻看起來十分兇猛,人數也不少,但是對方的進攻意圖並不強烈,反而感覺這些人是爲了吸引注意力而在這裡展開的假大吸引注意力。
尤其是在林劍飛到場之後,本來他還以爲會有什麼勢均力敵對手讓他試試自己手中的利劍怎麼樣,沒想到對面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擋住他的一擊,畢竟對手最厲害的也就是築基期的修士了,對於他來說那就跟砍瓜切菜似得。
他的心態也已經從最開的怒不可遏變成了心存疑慮,畢竟這些人實在是猥瑣了,在發現了他們打不過自己之後,這些人甚至完全放棄了進攻,反而轉變成四散逃匿,根本就沒有人搭理林劍飛。
這一下子林劍飛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這很明顯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只不過對面的調虎離山之計是陽謀,就算他知道自己中了人家的圈套,他也不能現在就撤退。
畢竟這個青陽門就他一個人來了,別的結丹期修士都在宗門之中待命,而現在發現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結丹期修士處理之後,更沒有派出他們的必要了。
林劍飛現在要做的就是瘋狂地屠戮這些敵對的修士,爭取早一些解決這些跳樑小醜,解放自己帶過來地執法堂的修士,然這些人做更有意義的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