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A 班人數創記錄的達到了兩位數。十五人,十一男,四女。我?自然是被算做了男生啦,因爲不論打扮還是習慣,管登記的人連問都沒有,剛解決當時的一些小混亂,就順手在我的登記表上添入了湯姆。凱特(……廢話,難道我叫傑瑞。茂斯麼?),男。
學校就在城市中央偏北,幾乎整個城的東北部都是學校的。
煩瑣的入學手續之後,校長大人現身了。
“大家是來學習的,所以,不能在學校裡出現偷襲打鬥場面。
不過,低年級學生可以在公共場所對高年級攻擊,絕對不能偷襲!
也就是說,低年級在發動襲擊之前一秒內,必須聲明,否則,扣學分。還有,低年級可多人襲擊,但人數不超過被襲擊者與你之間的年級差。學校設有多處救護站,還有一個全國最好的醫院。
大家可以放心。有一方投降,攻擊結束,敗方扣學分,加給勝方。
不論誰,學分沒夠,不得畢業,學分超過要求,隨時可以申請畢業論文。我希望魔法班的,也能學一點功夫,功夫班的也一樣。
而且,這樣還能增加學分。學校有各種社團,希望大家踊躍加入,也能加學分。其他的,注意看學生守則,好,除了A 級班的,解散!“
這位怎麼看都只象一位不良中年人的校長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好傢伙,居然內力有700 ,魔法過900 單位,屬於超A 級人士嘛。
“你們比較特殊,所以……儘量去圖書館看看吧,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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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跟什麼嘛。
雖然正式上課是在第二天,但我的出名是在第一天晚上。我住的那個宿舍一共有三個人,一個睡覺要哄,一個睡覺說夢話,但最惡劣的還是要算我了,我在睡覺時放了五個火球術,最後一個的目標是來叫醒我的管理員。儘管我對身體內的能量管束很好,但是……魔法能量並不需要體內的控制,而做夢中碰到了野豬,我很自然的想起新學的火球術。幸好是無意識的,能量只在七十左右,還有兩發飛到了窗外。而事後趕來分析事故原因的教師們對此唯一的解釋就是在危險時人們使用的力量通常比平時要大,再加上睡覺時思維能更集中,造成如此後果。
不過,比較直接的後果是給我單獨分配了一個房間,全青石堆砌。
“我是你們今年火魔法課程的指導教師,你們這門課的成績由我掌握。”
沒想到,睡眠不足的我要面對的第一名老師就是個這麼拽的傢伙。
哎。
“我想大家都明白我們能使用魔法的原因吧……”
在一片上下晃動的小腦袋中,卻出現了一個明顯在臉上用表情寫着“我很迷惘”的特例。
“你是叫……湯姆的是吧,不要以爲睡覺時能用火球術就了不起了……”
可是,我沒有了不起啊,我真的是不知道唉。
“爲了你,我們再複習一次,瑪莉,你來說”
“我們的魔法都是源於我們的信仰。比如火系魔法的使用基於對火神的崇敬之心……”
大概十分鐘之後,瑪莉結束了她的“演說”,我感覺教官的眼睛裡似乎閃爍着小星星。但是,對我來說,還是……有聽沒有懂。
“對了,湯姆你是怎麼使用出火球術的,等等啊……這裡是你的考試報告書……恩……基本不會魔法……”
“等等,那你怎麼上的學,而且還是A 班?”
擡起頭來的教官瞪了我一眼,又開始與文字做奮鬥“但是,能現場就學會火球術,儘管威力不大,但能連發,且相對於初始使用火球術的人來說,威力大概是他們的兩倍……”
啊,看來他們沒有寫上我的準頭不好的情況吧。大概是不想在報告上留下類似“爲了我們的安全着想……”之類的話吧。
“好了,湯姆,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會使用火球術的”教官明顯將臉色瞬間變成了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還真嚇了我們一跳。
“我只是憑感覺啊”我說了實話。
老話總是對的,“實話總是不被相信”,又有“忠言逆耳”之類的老話,這下子很快就應驗了,快到當事者想不到。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不要跟我說你從沒學過魔法,你能用出火球術是因爲監考官現場演示了一次,然後你就學會了。這些廢話跟我說是沒有用的。”
“可是,我真的……”
沒辦法,這位說話太快了,我連插嘴的份都被剝奪了。
“魔法要是這麼容易學那就好了,我們也不用在這裡苦苦學習十年了。”
哎,生氣的人是不會聽別人說什麼的。
忽然,氣到快爆的人笑了起來,但說實在的,那個笑容即使以周圍那些五歲兒童的眼睛也能看的出來——這個笑着的傢伙絕對沒有安好心。
“這樣吧,馬上我要演示今年我們要學習的所有魔法,你仔細的感覺,”
哇!怎麼有人咬着牙還能把話說的這麼響亮的?
“然後,你如果能全用出來,我給你的成績冊上直接全寫S (超標準完成學業),否則,哼哼……”
教官仍然用着他那有特色的響亮的聲音說着,並用他大大的鼻腔發出了有威脅性的最後兩個音。
沒有我選擇的餘地,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向某地進發。儘管彼此還不熟悉,但同學都用“你死定了”的眼光看着我。瑪莉則開始不停的問我“是不是真的……那怎麼辦,我也只會一半的火魔法啊……”卻沒想到,這已經讓其他的同學以看怪物的眼神開始打量瑪莉了。
在到達學校的一角的一片場地外時,瑪莉終於得出了結論“你還是向老師認錯吧!”她嚴肅的對我說。其他人也深有同感的直點頭。因爲我的感覺比別人要強的多,明顯感覺到教官的呼吸急了些,腰也挺的比以前要直了。
“沒關係,我是天才!”我很有自信的對瑪莉說,“而且,我沒有自信能通過魔法理論考試,只有先這麼混過去了。”
“你不是天才麼?”
“這個,……就不要說了吧”
如我預計的,教官的呼吸變的很粗,呵呵,真好玩。
“我叫傑克,我要給你們演示的是幾種教材上有說明的火系基礎、中級魔法,還有一種我自行發明的中高級魔法。我的演示不包括禁咒……”
“什麼是禁咒?”聰明如我,自然不會將這個“油”澆到那個明顯已經非常火大的魔法師頭上,尤其,他是一個火系魔法師。
小小聲的,我問瑪莉。
“所謂禁咒,就是一類A 級以上才能使用的、威力巨大的魔法,或者是除非由發明者親自教授使用,並且能完全理解當初這個禁咒發明的概念,否則危險係數大於百分之五十的魔法。並不只是火系魔法中有,多種魔法中都有禁咒魔法。”
啊,有一個這樣的萬能型字典真好啊。
在我們聊天之中,老師已經完成了他的演講。
“我們所在的,是本校十個魔法、功夫演練場地之一的三號場地,以後,如果你們要練習魔法,儘量在這些場地內進行,因爲你們對魔法的控制力還比較弱。”
隨即,他依次演示了火球術、火牆術、連珠火球、火焰衝擊波、……
在我的感覺中,卻是“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所有的火系魔法,在使用時,使用者的腦部興奮區一致,而且腦部的活動——腦波都是在一處產生高峰,顯示某種催眠式的感覺再現。我總算了解爲什麼要有信仰了,那樣會使魔法的教學容易許多,而且,也能解釋魔法產生的原理。他們只要用“這是神的恩賜”或“是神給我們的力量”就行了。
知道了原理,要解決的問題就簡單了。不同的火魔法,就好象當你知道了一加一等於二之後,剩下的就是學習三加五和七加四那麼簡單。只是以精神控制魔力的表現方式以及魔力大小而已。
“最後的,就是我三年前從這裡畢業時,根據神所騎乘的神之舟發明的魔法——神龍出擊。”
喘了會兒氣之後,教官總算說出話來了。也難怪,剛纔使用的一系列魔法本身就很耗精力,更何況還要嘟囔那些羅嗦的咒語,更加是雪上加霜了。剛纔他釋放的最大魔力已經達到了三百單位左右,是C 級的中位了啊。
一股力量在他手中凝結,隨着一聲爆喝“神龍出擊”……
以及之前的咕嚕聲,一條盤旋的火龍蜿蜒上衝,幾次改變方向之後,很沒形象的扎到了地上,足足挖開了一個直徑五米的大坑。
好傢伙,原來教官的實力已經接近B 級啦。
沉默,然後是大聲的叫好聲,但在其中不乏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你‘感覺’的怎麼樣了?”
“啊,……難道你不覺得最後那個火龍鑽地很沒有面子麼?
似乎應該改成類似泥鰍或蚯蚓什麼的好象更貼切一些,你說是吧……“
“……”
無語……
望蒼天……
努力的呼吸……
努力的屏住氣……
“呼~~~ ”
“好了,現在請我們中‘自稱’‘天才’(啊,排版人請注意,用最大號的字寫這兩個詞,不要弄錯了哦)示範一下他的‘感覺’(這兩個字也同上)”
咬牙發聲大法再現江湖???
不是我用不出這些魔法,唯一的問題是力量不能太大,既然有了原則,那……我是天才啊。
“火球術這是。”
一個正規的火球飛向前方。
“這個是火牆術。”
一朵比花大不了多少的小火苗出現在大家面前,教官的臉色開始不對了,不過……爲什麼瑪莉的臉上除了高興還有別的什麼呢?而且好象還在跟誰說着什麼,奇怪,我不能分心,這關係着我畢業成績的。
“連珠火球,一個兩個三個……”
隨着一聲解釋外加數數,大家看到了一幕奇景。
“原本連珠火球應當是在施法者面前出現一個火球幕,並隨出現隨向目標飛射,但現在的施法者面前出現了火球幕,然後就看見他左右開工、上下齊動……”這是後來有人對當時情況的描述,而實際情況則是……——
我將面前出現的多個火球用左右手齊上,也不管方向了,就向前扔吧,後來出來火球的速度比這要快,我只能用腳把面前的一些踹出去了。
場面混亂至極,除了因爲我的火球打在地上灰塵處處,還有一些方向不太正確的“流彈”亂飛。有時火球出現在我背後,那麼發射方向就只有“觀戰”的觀衆方向了。還有就是出現在半空的火球,我顧不上,它居然還能遵循重力的基本規範……那就只能對在它之下的中獎者說……我也不曉得說什麼了。
“停!”
在我大概連珠了近五十個小火球之後,終於有人說了話。
啊,還是瑪莉厲害,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這麼混亂的情況下,用一層水幕遮住了所有同學。不過,教官因爲距離較遠,離我又近,成爲了不幸的受害者——頭上是溼漉漉的,還在冒煙……
“您……去理髮了?”我只能用這句明顯的問句打破沉默。
“。”
“……”
“……”
“……”
“……”
“下一個!”
又是典型的傑克式咬牙吐字法。
“火焰波~~~ ”
明顯這個魔法是從火牆術中變化來的,明顯,我的火牆術是用的更好了,雖然還不太象牆,只能稱爲“爐火”,但比起剛纔的那朵‘花’來說,的確要好看多了。但是,教官看到一團爐火在我身後,象一隻頑皮的小狗似的亂竄。更有甚者,我從地上撿了個木枝扔了出去,就看見“火牆”歡蹦亂跳的追了過去。我鬆了口氣,聲明道:
“火焰衝擊波,搞定!”
“。”
“……”
“……”
“……”
“……”
“……”
“最後一個魔法——神龍出擊,快用!!!”
在多個魔法鬧劇出現後,終於到了老師的得意技。
有“先見之明”的教官將學生全集中在身後,並用明顯很棒的風系防護魔法罩住了全體。因爲他明白,他發明的魔法使用時起碼要C 級力量,而明顯我沒有(???),所以,他是穩贏的,但爲了防止萬一,還是防護住比較好。
“神龍……”隨着我的嘀咕聲,我要用魔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