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烈每天想護送印雪的計劃沒有實現。因爲季雪想着,與其每天讓卓烈來送印雪,不如讓阿德一起送她和印雪好。這樣至少阻止了他們每天的見面。
所以,這些天。印雪每天早早地起牀,總是得在房間裡溫習一會功課,才能去學校。季雪總是要睡夠了纔起來。
這天,她早早地起牀,梳洗好後。來到書房,經過季風的房間,沒有動靜。
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呢?雖然他現在經常忙於公司和學校兩頭,但至少偶爾會碰面的。但這些天,連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過。
“小姐。”轉頭看到琴嫂端着早餐。
“恩。琴嫂啊。”印雪有些緊張地看着琴嫂,笑了笑。
“少爺他去歐洲了。聽季先生說是去了法國。”琴嫂看着她站在季風的房門前。
“哦。我去書房拿幾本書。”印雪忙掩飾內心的想法,一拐一拐地走進了書房。
咦!一進門,她就聞到淡淡的清新花香。書房裡怎麼多了這麼多的蘭花啊?果然,在大大的書桌上,小小的茶几上,擺放着幾盆蘭。
好久沒進書房,記得之前就在花房看到過一盆蘭。什麼時候,添了這麼多的蘭花啊。
印雪湊到蘭花前,細細地琢磨了起來。
“你喜歡蘭花。”從書架後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
印雪擡頭一看,是季雲帆。他手裡正拿着一卷書。
“恩……”
“這些都是上個月,風兒親自去找回來的。這孩子什麼時候對花花草草感興趣了。”季雲帆邊說邊走了過來。
印雪慢慢地站了起來。
“不用。坐着吧。你她腿不方便。”他坐到了印雪對面的古木藤椅上。
“聽說你寫得一手好字。”
“恩?”印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怔住了。
雖說是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幾年了。但印雪和季雲帆沒說多少話。平時印雪都是忙於功課不是在學校就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唯有一些聚會,晚餐的時候會碰到他。他也非常忙,忙於各地分公司的管理。現在季風進了季氏,他稍微多了些時間呆在家裡。今天也就不難解釋,爲何可以在此碰見他了。
想着,想着,印雪不自覺地看向他。他是個儒雅的男人,雖說人到中年,可歲月的經歷沒有給他徒添皺紋,而是有着一種生活的氣息。
“沒有。只是在小時學了些。鬧着玩的。”
“我可不認爲。”
印雪屏息望着他,眼裡一片安寧,她正聽他往下說。
就是這種感覺。看着此刻的印雪,季雲帆想到了第一次看見印雪的情景。看着她,居然會讓浮躁的心都安寧下來。
他肯定的繼續說:“老太太對你非常讚賞。記得起初,她就說你寫着一手好字。”
印雪見他把老太太的話搬了出來,自己再矢口否認就顯得太……於是改口說道:“在緣愛之家那會兒,的確有練習。但這幾年,已經沒有碰過了。”
這話倒也是真話。季雲帆知道。這幾年,他的確未在季家看到過筆墨之類的。
“你的腿好些了嗎?”
“哦。好多了。”這一問,把印雪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忙起身說:“季先生,我還要上課去呢。不好意思,打攪你了。”說完,拄着柺杖出去了。
“恩。”季雲帆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見她已經起身,也不便多說什麼。“好的。”
季雲帆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
對這個孩子感覺有些熟稔。但卻不知從何談起。
這個文是慢熱型的,我一邊寫一邊陪着故事中的人成長。愛情不是這麼簡單的,它是悄悄的盛開的。我一直急着想要看着季風卓烈印雪的愛情故事,但這個急不來,得慢慢地進行。呵呵,看來現在連我都已經無法駕馭他們了。他們已經進入自己的生活軌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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