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蛋的運輸大軍趕往最近的那個火車站的時候,那裡,已經開始了大屠殺。
負責攻擊這處車站的是一名副團長,名叫李雲龍,跟亮劍裡的李雲龍同名同姓,也是東北軍的老兵,是跟過老張和小張的老兵。他對於老毛子的憤恨是發自內心的,他的親人在幾十年前在海蘭泡僅剩下他.奶.奶逃進了深山倖免於難,而他父親,也成爲了遺腹子。
他從小就天天聽奶.奶講那段慘案,仇恨的火苗深種心裡,這才選擇了當兵。
戰場上殺敵不存在仇恨,那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任何手段都無可厚非。今天,他終於有機會讓埋藏多年的憤恨得以釋放,在圍住這處車站的時候,他就下達了血洗的命令,雖然上面也隱晦的告訴不留俘虜,但不許留下屍體,可直接下令就是另一回事了。
隨着四點的到來,李雲龍的部隊五百多人悄悄的摸進了車站,隨着***的噗噗生,車站明面的幾個哨兵都無聲的倒下,血洗,在這一刻開始。
一組組的戰士三人一組,有改裝的帶***的駁殼槍的都拿着手電,架着駁殼槍,沒有駁殼槍的都端着***,同樣有***。這裡,也有兩種槍都沒有的,那他們就是負責拉門,並拎着尖刀補刀的。
軍營門口,兩個哨兵倒在了炭火盆旁,猩紅的炭火映在兩張眼睛圓睜的臉上,讓兩張臉優顯可怖。
一隊隊人影摸近了軍營,他們,清一色的駁殼槍,身上掛着日本人的手雷。一組組的靠近了營房。
此時,在寒冷的凌晨,人是睡的最熟的,別說老毛子了,這個時間熟睡適合所有人。
熟睡中的蘇俄士兵並不知道死神已經降臨,他們鼾聲如雷。一個個跟死豬一般的張着大嘴,磨着牙齒。
隨着第一道手電筒的亮起,一個個手電光柱瞬間點亮,隨之,一扇扇的營房門被拉開,緊接着,這些光柱就沒入了營房之內。
噗噗聲驟然飄起,一個個毛毯下面的身影無意識的抽動着,身上都至少有三四個槍眼。活命顯然是不可能了。
襲擊的速度足夠快,在寒氣隨着打開的房門涌到裡面,激醒裡面的蘇俄士兵的一刻,子彈,也隨着手電筒的光柱落在了剛剛要擡頭的腦袋上。
噗噗的一個個頭顱跟西瓜般的炸裂,血腥氣迅速瀰漫。
短短不足五分鐘,整個擁有六百多蘇俄士兵的車站軍營就被佔領,聲音。除了離得近的,就沒有人能夠聽見。而離得近的。也都變成了屍體。
隨着一組組的安全彙報,這裡留下了一個班繼續清理,其他人悄無聲息的摸向了車站,摸向了鎮子裡。
成功的拿下軍營,屠殺,在這一刻正式開始。
三人一組的戰士拉開一棟棟民房。在狗吠聲中,毫不手軟的射殺所有的生命,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血洗。
車站附近的民居是有養狗的,這也讓悄悄的潛入在幾分鐘後演變成了強攻。
軍營的士兵雖然全滅。但不遠處的民居卻爆出了砰砰的槍聲。
一杆杆老舊步槍伸出門外,火光爆閃間,射向快速運動的人影。
戰鬥,在不對等的武力面前拉開了帷幕。
先遣軍的戰士在黑暗中快速機動的走位,手電時亮時滅,只要亮起,必保一個面孔出現在光柱裡,隨之,就滿臉開花。
“手榴彈!!”
一名戰士看着不遠處窗戶裡四五道火光閃爍,在大吼聲中,摘下了手榴彈,用力一磕,停頓了兩秒,甩手扔進了那扇窗戶。
轟的巨響隨着窗戶碎屑飛起,傳出了屋子外,也吹響了強攻的號角。
隨着爆炸的響起,快速衝進屋子的動作停頓了,一枚枚的手榴彈飛進了抵抗的門裡,窗戶內,隨之,硝煙翻滾中,一陣槍聲密集的響起。
抵抗,在荷槍實彈的正規軍面前,在訓練有素的特戰隊面前是不值一提的,畢竟是貧民,雖然彪悍。
隨着轟轟的炸響,整個小鎮火光沖天,幾棟房子被引燃,熊熊的大火照亮了車站的上空。
“嗎的!居然是個孩子!!真倒黴!!”
一名先遣軍的戰士快速的包紮好傷口,看着火光照映中那個開槍打傷自己的面孔,咒罵了一句。
原來,他剛剛在一棟民房裡出來,冷不防不遠處閃起一蓬火光,他下意識的一頓,讓了下,但子彈還是打中了他的手臂,隨之,那裡的人被同伴開槍擊中,等他到了近前才發現,對方纔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戰鬥,在砰砰的槍聲減弱中迅速結束,整個車站小鎮在幾處烈烈燃燒的火光照映中,變成了先遣軍的地盤,除了馬匹,再無其他呼吸。
“先把着火點附近的房屋搜索乾淨,打掃戰場,動作快!”
李雲龍一身的血跡,一手駁殼槍,一手血跡凍結的尖刀,大聲下令。
至此,這處車站在犧牲了五人,受傷了四十餘人的情況下,全部佔領。
“我艹!成車的糧食啊!!”
車站裡,手電的光柱中,一名戰士驚呼。
這是火車甩下的幾節車皮,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運到‘達列涅夫琴斯克’或者‘依茲別斯克’,車皮大門打開,裡面滿滿的都是麪粉。
“快點搬到鎮外集中,炸燬車皮!!”
李雲龍趕到車站,看着滿車皮的糧食,興奮的大喊。
炸燬車皮,能夠帶走多少廢鐵就帶走多少,就算車架子帶不走,那也不能留給老毛子完整的車皮。
戰士們在一棟棟的民房裡快速的翻找,一切拿走的物資全部集中到了鎮外,一堆堆的物資分類堆放,堆成了大山。
一具具屍體被集中到了幾棟挨着近的木籠房,被扔上了成堆的劈材板子。隨之點燃。
整個清掃持續了不足一個小時,小鎮就在沖天大火和劇烈的爆炸中灰飛煙滅。
其他要被攻擊的地點在同一時刻,或被安靜的秘密絞殺,或被強行突破,屠殺殆盡,在這二十來個攻擊點裡。唯獨一個僅有幾百士兵的小鎮戰鬥最激烈。
這裡,軍營在民居里,更有無數的戰士居住在民宅裡,摟着自己的老婆,悶頭酣睡。
原來,這處小鎮的戰士不是莫斯科那裡調來的大軍,而是小鎮就地徵召的,所以,很多不值崗的士兵都回到家裡。
這裡。同樣有個人養的狗,在秘密潛入兩三分鐘後,行動就被全鎮狂吠的狗聲打斷,巷戰,就此開始。
當先遣軍戰士摸進營區,摸進營房的一刻,沒有達到預計的絞殺人數讓帶隊的營長劉大福感到詫異,但也沒多想。以爲地圖上標註的信息並不是準確的。可當一棟棟民房冒出火光,甚至有德普鳴叫的時候。他才知龗道,這裡,士兵都在民居里。
“槍榴彈!!”
被密集的子彈壓得他躲在一處房角,拎着駁殼槍大喊。
砰!
他的喊聲還沒落下,一枚高爆彈嗖的就鑽進了架着德普的窗戶內,隨之。轟的巨響中,德普啞火了。
“層層推進!!”
劉大福揮着駁殼槍大喊。
此時,戰鬥已經不存在隱蔽性了,就是強攻,戰士們也不在是三人一組。而是彙集成線,平行的在小鎮裡強行推進,轟轟的爆炸聲,讓那些躲在屋子裡,院門外的身影紛紛倒斃,精準的狙擊在這一刻已經用處不大,所有的狙擊手已經將***和瞄準鏡摘掉,減少瞄準鏡裡尋找目標的麻煩和鏡片上霜的無奈。
激烈的槍聲在小鎮上空激盪,戰鬥異常的激烈,推進的戰士不知龗道什麼時候,什麼位置會冒出一顆子彈,運氣好受傷運氣不好,那就不用說了。
基於這種情況,劉大福再次下令,所有的房屋一律手榴彈和槍榴彈開路,不要用人去淌出火力。
隨着命令的下達,爆炸聲驟然密集,推進的速度也陡然增加,一團團的火光中,一棟棟民房冒出濃煙,慘叫聲此起彼伏,讓黑暗的早晨如地獄般的滲人。
強行推進減少了傷亡,戰鬥在這一刻才被先遣軍抓住了節奏,攆得得那些倉皇抵抗的蘇軍紛紛離開房屋,躲在房屋後,板子垛邊,砰砰的打着冷槍。
“一組、二組繞道對面,堵住所有出口!!”
劉大福看到敵人都離開了房屋,遂下令道。
隨着手榴彈密集的爆炸,戰鬥在付出了五十多人死亡,近百人受傷的情況下,在一個小時後結束了。
“艹!”
劉大福看着身邊各個帶傷的警衛員,惱怒的咒罵了一句。這他嗎的,潛襲變成了最不願意面對的巷戰,這是之前根本沒有想到的,由此,他也明白了,突襲鎮子,在有狗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做到秘密潛入了。
正要下令打掃戰場,突然,他聽到了一聲短促的驚呼。
“女的!!”
雖聽不懂那是喊得什麼,但情緒中帶有的男人都懂的恐懼他還是能夠分辨的。
щшш★ ttκa n★ co
“艹!”
劉大福顧不上擦臉上的血跡,拎着槍就衝向了聲音傳來的房屋,隨之手電光亮中,一個白花花的半拉屁股在那聳動。
聳動的士兵正奮力耕耘,雖然身子底下的蘇俄女人已經被槍托砸暈。
“嗎的!”
劉大福大罵着,擡手就是一槍,讓那個看到手電光,正要回頭的戰士停止了頭顱的轉動,身體抽搐着,達到了巔峰。
劉大福擊斃了那名士兵後,大聲下令:“發信號,集合!!”
吼着,擡槍將那個剛剛醒轉,還沒睜開眼睛的女人擊斃。
很快,活着的不論是受傷還是囫圇的戰士集中到了這裡。
“小組長出列!”
劉大福什麼也沒講,手電光柱中,一個個小組長依次上前,很快,大家都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重複戰場紀律!!”劉大福大聲的吼道。
“姦淫者殺!!”
所有人整齊的吼道。
“執行命令,打掃戰場!!”
小小的插曲並未影響戰局,在他這裡戰鬥結束後,整個襲擊全部落下了帷幕。襲擊前,電話線就已經掐斷,軍營是首當其衝的襲擊目標,自然不會有電文發出。
廣袤的雪原上,幾十公里外的人時聽不到槍聲,也聽不到手榴彈的爆炸省的,讓這些襲擊無人知曉。
全部戰鬥結束後的一個小時裡,戰場均被打掃乾淨,屍體在冒着刺鼻的焦臭味道重烈烈的燃燒。
爲了讓這些屍體燒淨,一塊塊的幹劈材板子被扔進了熊熊的烈火中,讓火焰更加的猛烈。
狗蛋在李雲龍那裡結束戰鬥一個半小時後帶着大批的馬爬犁趕到了。“不錯不錯!”
已經放亮的的光線裡,狗蛋看着那成堆的麪粉,興奮的讚道。
“長官!車站裡的車皮炸燬了,最大塊不足千斤,是否也運走?”
“廢鐵?”
狗蛋看了眼李雲龍,又回頭看了眼源源不斷趕來的馬爬犁,再回頭看了一眼堆積如山的物資,皺了下眉頭說道:“物資的數量超出了預估,這裡我們不能停留超過三小時,恐怕要浪費那些鋼材了。”
李雲龍在狗蛋話音落下的當口大聲彙報到:“長官,在那邊還有將近兩千的馬匹,有幹活的,有軍馬。”
“哦?”
狗蛋順着李雲龍指着的方向看去,那裡是一片小樹林,馬匹都拴在那裡。
“扎烈圖!!”
“到!”
隨着狗蛋的喊聲,一名鄂倫春族的戰士小跑着過來,一個立正,等待命令。
“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製作馬爬犁,馴服那些馬匹,去吧!”
“是!保證完成任務!”
扎烈圖連看也沒看多少馬匹,大聲領命。
“臥槽!”
李雲龍一驚,這個長官有點霸氣了吧,連任務的難度沒告知,就硬性規定時間,而那戰士似乎也不考慮是什麼任務,只接命令……
按下李雲龍吃驚,扎烈圖在看到遠處馬匹的時候頓了下,遂回頭叫來他的通訊員,在嘈雜的裝爬犁大軍裡穿插喊叫,很快,上千的人影就奔向了那些馬匹。
語言不通,不是障礙,即便是隻能聽懂俄語口令的戰馬也是同樣,在馴馬能力相當強悍的鄂倫春族戰士面前,這些馬匹就成了運輸大軍的一部分了。
6點,湯文安心的躺了下去,戰鬥順利的彙報由邢遠歸納,全部一封電文傳遞給了他,這才讓他放下心來,畢竟這支突襲的隊伍是第一次小規模作戰,而且是潛襲,人數不佔優的情況下,很容易吃大虧的,好在戰損完全可以接受,即練兵了,又給狗蛋弄到了大批的補給,不用再惦記給他那裡運送給養了,如往常一樣,他又有那種感覺了,那種魂歸的感覺。
人間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我的人生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