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爲,近身能壓制我?”葉軒奸笑道。
“殺·火蛇狂舞。”袖口掉出兩根木棍,雙手揮舞在空氣摩擦成火星,不斷燃燒,兩條火蛇不知不覺成形,彷彿有四雙眼睛牢牢注視自己一舉一動,硬抗幻天正面攻擊,不斷佔據上風,幻天被打連連後退。
從新整理勢頭,幻天發現自己根部無法近身,這是自己最艱難一次戰鬥,個個方面自己被壓制,在他面前自己的經驗似乎沒有任何用處。
他好像專門爲自己量身打造的對手,可以說是沒有一絲機會,幻天自己都有些氣餒,主要是時間太過於急迫,一分一秒過去,內心壓抑被無限放大。
從未有過焦慮,在幻天心頭產生,被不斷引導者,雙手打顫,就連站立都險些摔倒,幻天問心自問:“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我是在畏懼嗎?”
“怎麼不攻過來嗎?”葉軒微笑着,預期效果已經徹底呈現出來,只差將其帶入自己布好的局。
幻天越是猶豫,葉軒的話語反而更加刺激自己神經:“你不是無所畏懼嗎?”
“怎麼?”
“怕了?”
“你的自信?”
“剛纔的勇猛呢?”
“你的維護呢?”
“她還是等着你?”
“你就這樣放棄嗎?”
一連串的話語衝擊的幻天的大腦,只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有無數的迴音,不知道如何去抉擇。
葉軒步步爲營,擊潰幻天的內心的防線,都可以想到其失落的模樣,嘴上笑容更加燦爛:“你就是一個失敗者。”
“徹頭徹尾位失敗者,就連一個女生都保護不了,永遠活在痛苦之中,掙扎,無助,失落,悲傷,絕望。”
用手抓着幻天頭髮,將其提起,望着他那迷茫眼神,指責一旁苦苦支撐的嶽凌薇:“你看她都快不行。”
快樂是建造在別人痛苦之上,這種成就感是一般人根本無法體會到的,葉軒放下幻天,手撐着額頭髮自內附眉開眼笑。
幻天手掌死死地面,渾身顫抖,沒在他注視時候幻天表露清明之色。
原來幻天一直僞裝自己,默默承受這一切,突然伸出雙手牢牢抓住他的腳,往下拉扯摔倒在地,葉軒表情難以置信:“你怎麼可能沒事,這不可能?”
“你話太多。”幻天上來就打算給其臉部沉重一拳,發散自己積攢怨氣。
被打口噴唾液,葉軒放聲大笑,幻天眉頭一皺:“你笑什麼?”
“我已經很久沒被人打過,這種滋味還這麼刻骨銘心。”葉軒貼着嘴脣,一副意猶未盡模樣。
在他眼裡幻天看到興奮的光芒,對這種事物表現很是渴望的樣子,不是傻子那絕對就是瘋子,幻天在大腦給出他的結論。
接着皮膚表面開始發燙,先從手背,跟着臉部,像是被丟入火爐內高溫灼燒,幻天只覺得情況不妙,已經打算撤退打算。
被葉軒一把抓住手臂,目不轉睛說道:“想走晚了,殺·滾火浪濤。”
由內而外,熱浪襲來,洗刷幻天的軀體,如同拋物線落在地上,幻天滿身燙傷,關鍵時候給自己身體表面加持一層保·烏貪,像一層防護膜,抵擋強大火焰傷害。
效果並沒有想象那麼好,衣服多次破洞,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將頭藏於小腹不讓就連這張臉都要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