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這裡不是通往出口對不對?說啊說啊。”幻天腦海一下想到,抓住柳眉肩膀搖晃想要確定答案。
柳眉表現受驚,撥開他的手,幻天知道剛纔失態:“對不起。”
“這裡只是一個密室,裡面種子一個蕨類植物。” 柳眉選着跟幻天攤牌。
“蕨類植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很特殊嗎?” 幻天不以爲然。
“這裡一共有兩處險境,一處你見過的是哪個章魚觸手,另一處就是這裡,但是長輩說過這邊也是唯一出口,具體是怎麼樣的從來沒有介紹。”柳眉將原原本本告訴幻天。
“你們兩還有心情聊,有東西過來了。”小弟很是着急。
“天哥?”小弟很驚訝,幻天雙眼一凝擡起右手,朝着它的臉頰放出火焰,準確無誤命中,他被燒着在地上打滾。
小弟目瞪口呆,這麼強勢,之前表現平常,還有一些慌張,都感覺是那羣人中最不靠譜的,現在想來自己完全錯了,異類人見狀,沒有輕舉妄動,緩緩後退等待機會。
幻天如果知道他,這麼評價自己非得氣死,不要這麼以貌取人。
幻天也感到意外,只不過是稍微集中一下精力,反應比以往都要快,要知道自己平時往往慢一拍。
這對自己而言是很大的進步,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具體在哪裡說不上來:“是因爲我達到越起步?”
腦海立刻否定這個想法,如果真是這樣,爲什麼之前卻沒有,於情於理說不通。
“找你這樣說,是個很神秘的地方。”幻天摸着下巴思索。
“可我們還有選擇餘地嗎?”幻天反而她。
望着那清澈雙眸,柳眉呆在當場問心自問:“是哦,已經踏出去就不可能離開。”
“有一種叫做迎難而上,唯有不放棄纔會有希望。”幻天信心滿滿說道。
“好像有些道理,如果你到時候見到後也能是這樣表情,我就佩服你。”柳眉深知,很多東西是自己想多,變的過於複雜,對幻天話語存在不服氣,眼珠眼珠滴溜溜轉動。
“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幻天在一旁不斷吹噓。
“自戀。”柳眉鄙視看着他。
小弟擺擺手,獨自跟在後面,柳眉自從見到胡文闊,神情一直低沉,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幻天明顯能感覺到,自己也嘗試過調和,不過都是短暫的,這次能看的她那神采飛揚,心底挺高興的。
之前還只有少數幾棵植物,現在增多不少,幻天踩在上面,有脆脆響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自己擠壓。
擡腳一看,密密麻麻的棕色圓球小顆粒,幻天自言自語道:“這是種子?”
“這是孢子,沒見識。”柳眉很輕篾看着幻天。
“我小學還沒畢業呢。”幻天老臉怪不住,好歹也是讀過幾年書的人,被別人這麼說心理不好受。
“呦,看不出來,小學沒畢業。”柳眉漬漬稱奇,實則在褻瀆他。
“兄弟,我也小學沒畢業呢。”小弟忽然冒出說道。
“別跟我套近乎我不認識你。”幻天煩着呢,不過只是找一個藉口,這傢伙既然見杆子就上。
柳眉在那裡咯咯笑着,在看幻天接下來怎麼收場,他怕幻天不相信,不斷解釋種種原因,弄的幻天頭昏腦漲的。
向前走,突然感到一陣惡臭,幻天和柳眉用手堵住鼻孔,地面變的漆黑,雙腳踏在上面黏糊糊,行動很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