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安被她說的更加心虛不已,但還是咬牙自己獨自承擔:“映秋姐,我說真的。”
“傻丫頭,你姐我從小就跟你在一起,你什麼性格我不知道?說這次到底又是誰賄賂你。”映秋以看穿一切語氣跟紫安說。
紫安知道瞞不住,吞吞吐吐說道:“就是…那個…程幻天。”
“程幻天?你既然還跟他有交集,他是個不詳之人。”映秋語重心長說道。
幻天猛然打個哈氣自言自語:“到底是誰在說我?”
紫安好奇問道:“映秋姐怎麼知道的?”
映秋說一句摸不着頭腦的話語:“直覺。”
對於自己這個姐,每次說話都是這樣神秘兮兮的,都絕對她疑神疑鬼的,不可行還不如去享受自己的食物。
幻天晚上早早的就來到到葛薄地,這裡是一處廢棄的工地,說是要拆遷但一直未拆始終屹立在這,涼颼颼的冷風呼嘯格外讓你想入睡,幻天等了些許片刻遲遲未見到楊格,抿起嘴脣渾身打個哆嗦:“猜想不會是他忘記了吧?”
楊格卻在家中呼呼大睡,本來要調鬧鐘響起被自己右手直接關掉,不管一切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幻天等了很久,已經能確定這傢伙絕對是在睡覺,既然能這樣敷衍自己,嘴上將其罵死:“楊格你個王八蛋,這麼不靠譜。”
“看來只有我自己先去了。”幻天到處尋走,左顧右盼不願意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在一處偏僻民宅共2層樓,幻天看到楊格說過的藍光,不過其外圍是有一對大鐵門,幻天還以爲要翻過去,手指輕輕一碰,大門自動打開,好像特意迎接自己。
幻天邁着輕盈步伐緩慢前進,在樓上有人透過玻璃看到有人到來露出微笑:“很好,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幻天來到門口,卻未嘗試進入,看到周圍有個水管連着二樓窗戶,雙手放在其上打算利用水管爬到上面,因爲有一種敏敏感覺似乎有什麼人在暗中盯着自己,就等自己踏出的那一步,自己絕對不能按他步驟而來,豈不是掉入他爲自己設的陷阱。
幻天好不容易踩在窗臺上,踢開破窗而入,看到有個黑衣光頭男的站在中間,周圍有八個閃爍藍光鬼魂,猛然那個白衣小女孩從自己身體冒出撲上去:“爸媽。”
有一股透明牆壁硬是將小女孩彈飛,幻天清晰可見其腳下出現一道陣法,正好將幾人包裹住,幻天露出思索:“你到底是誰?”
“鄙人法號玄德,你可以叫我玄德上人?”那人說的很是恭敬,凸顯自己是修養,幻天一看就反感:“我說小和尚,你到底在這裡想幹嘛?”
玄德眉頭緊皺,強忍住不悅表情,笑容滿面對幻天說:“你可以叫我上人的。”
“明明就是和尚還裝什麼上人。”幻天冷冷看着他。
“好個能說會道小子,我不想跟你過多爭執,你已經落入我的網中你無法逃脫了。”玄德笑的很是陰險,臉上有的的盡是興奮:“如果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不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白衣小女孩哀求道:“請你放了我的父母把,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想要救你的父母,那是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表現好了,我或許一高興就會放了他們的。”說的輕描淡寫,以一股居高臨下姿態藐視她。
白衣小女孩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我會好好表現的。”
“你如此玩弄一個魂魄至於嗎?”幻天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樂意。”他一副無所謂樣子,卻在幻天周圍牆壁冒出不少鬼魂注視自己,幻天看到玄德右胸前衣兜放着一張牌,露出最上面一個鬼字,發出閃爍的藍芒,鬼魂一會失落低下頭,一會亢奮抓狂,直覺告知自己這一切一定與那張牌有關。